提起家里的二弟妹,宋王氏直摇头,
“那两口子,除了惦记吃喝,别的能懒就懒,每次干活,都是三催四催,好不容易到地里还也是拖着屁股懒,家里每个人都知道。可惜有些人的脸皮厚,根本不当回事儿。”
白云溪看着她一脸嫌弃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
“还别说,遇见这样的妯娌,真是让人没办法,丢又丢不掉,又没法分家,只能让他膈应着。”
这个时期提倡孝道,没有那个当儿子的在父母在在世时提分家的事儿。
“谁家要是摊上这么一号,只能自认倒霉了。”仟千仦哾
宋王氏是摊摊手,“谁说不是呢,父母在,不分家,再说我们杰哥儿还得读书呢,不能因为他们影响名声。”
“我婆婆也是知道他们的德行,每次在他两口子干活时,总会跟在后面督促,要不然?还不是怕我们这一房有意见?”
宋王氏摇摇头,不管是秋收还是芒种,家里的大部分地都是她们一房干的,倒不是她们愿意干,而是时节不等人,你要是跟那些懒惰的耗着,就等着一家子一起饿肚子吧。
想起家里那俩糟心货,宋王氏心里就憋气,
“行了,不提那糟心事,我跟你说点儿劲爆的,你知道不,白云棠和下湾村的陈娇好上了。”
听着宋王氏的语气,白云溪愣了下。
昨天才做了野鸳鸯的事儿,今天就提上日程了,还别说,白云堂的动作倒时挺快的。
“两个都是二婚,过礼这一块应该简单不少。”
宋王氏摇摇头,看着几个孩子,声音放低了些。
“你是不知道,今儿早上,白云棠好像就跟他父母商量着去下湾村下聘的事儿,结果你那二婶儿一听对方是下湾村的小寡妇,就是就怒了,大声嚷嚷着说陈娇勾引她儿子,还要去找人算账呢。”
“好在被白云棠及时拦住,也就因为他们这一闹,动静太大,大家都知晓了。”
这确实是她二婶能做出来的事儿,白云溪倒是一点不奇怪。
二婶那性子奇怪的很,能跟孙氏相处愉快,那是因为两人性情相投,想法一致,都是只进不出的货色。
至于那个陈娇,昨儿她已经听了,声音娇滴滴,人软软的,在村里,算是有手段也豁得出去。
一个柔声细语,一个粗大嗓门,俩个要是能处到一起,才有鬼。
陈娇根本不是二婶的菜。
“以白云堂的条件,除了二婚的,别的也没人愿意跟他。再说那个陈娇我见过一次,有几分容貌,在乡下,算是长得好的了。”
宋王氏听着白云溪的语气,一拍大腿,“你算是说对了,你那堂哥好像非陈娇不起,为这事跟你二婶吵了起来,听说把你二婶气的,直接躺床上了。”
好不容易遇见个二婚的,又长的不错,白云堂只要不傻,就会错过。
“咳~,听说那个陈娇只带着个闺女过日子,两人也不种田,只靠娘家救济过日子,但两人的日子过的还不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