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郑氏的语气,白云溪诧异的看她一眼,还以为她来这里抱怨的,没想到竟是如此?
自己惹得麻烦,让她帮忙解决,怎么想的?
“大嫂认为我说的话有用?”俗话说不谈便宜不吃亏,自己非要撞进去,现在其她,岂不可笑。
郑氏看着白云溪,急切的开口,“咋会没用,毕竟那是你的老宅,只要你开口说明情况,村里人就没机会碎嘴了。”
“大嫂不觉得画蛇添足吗?”白云溪看着她,仟千仦哾
“咋会画蛇添足,有你这个当事人开口,比什么都强。”
郑氏一愣,她有些不明白白玉溪的意思,还是她根本不愿意帮这忙?
“大嫂错了,其实在堂哥买下老宅的时候,村里人就跑来告诉我了。你说这几天你们颇受干扰,我们家同样没消停。”
白云溪无辜是耸了下肩膀,
“宅子抵押的事儿我已经重申几遍了,也把事实说清了,但村里人不信,以为我是强壮欢笑,你说我该怎么办,哭着求着请他们相信不成?”
郑氏一噎,这几天她们受骚扰的时候,堂妹确实没有参与搅和事儿。
村里人没放过她们也是真的,但比起他们被围攻嘲笑,对堂妹只有同情。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法子?”
郑氏气呼呼的拍了下大腿,
“以前咋就没想到村里人这么好事的?我家买房子管他们啥事,又不让他们住,真是气的人心口痛。”
白云溪敛下眸中的神色,“其实大嫂不予理会,事情很快就淡化下去了。”
大家忙的要死,谁天天闲的盯着你家破事?
听着白云溪的语气,郑氏抿着嘴看着她,眼里全是不赞同。
“可是我怕影响安邦的名声啊,咱们都是做娘的,哪个不盼着儿子好?”
‘说的又不是你家,你当然不着急。’
听着郑氏心声,白云溪眉目闪了下,转头看向地理忙活的几个儿子,状似不在意的开口,
“历来长子长孙继承老宅,是传统也是不成文的规定。堂哥和安邦一个是长子一个是长孙,以后都是要留守老宅的。”
“你们只要不去住那个宅院,别人自然攻讦不到安邦身上。自从大伯把族长之位传给堂哥后,他一直顾全大局,买下我家那个宅院,说不定有其他用途呢。”
白云溪说着,看着郑氏愣怔的神情,微微一笑。
“说起这点,我真的很佩服堂哥堂嫂,你们真是大胸怀。大伯年事已高,四世同堂虽然乐呵,但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确实拥挤。”
“二堂哥他们虽然不起眼,但家里家外也是一把好手,堂哥连村里的人都能一一顾及到,自然不会放任二堂哥一家子不管。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套宅院定然是堂哥给二堂哥一家准备的。”
白云溪此话一出,郑氏心里咯噔一下,想着她的话,竟然挑不出错来。
‘她们是大房,以后定然要留守老宅,安邦是长孙,也是要留守的,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安邦不住,那他们两口子折腾这一圈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