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菲连忙说道:“你不是看不上他吗?”
夏星澜道:“我说过吗?你记错了。”
罗菲菲气道:“你耍赖。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夏星澜一摊手:“你不去,也不让我去,你怎么想的?”
罗菲菲期期艾艾道:“总要他主动吧?”
夏星澜摇头:“你啊。想要的东西要自己主动,不然就被别人抢了。小帆这么优秀,肯定很多人动心,你可要想好。”
罗菲菲狐疑地看向夏星澜:“今天你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替他说话?”
夏星澜连忙掩饰道:“可能是受了刺激,有了感悟。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免得跟我一样有了意外,再后悔就晚了。”
罗菲菲点点头,若有所思:“你说的也对。要不,半夜我去敲他的门?”
罗菲菲自信道:“这个小色狼肯定不会拒绝。就是这么主动送上门,有点太廉价了。”
“你自己决定吧,我先去洗澡。”夏星澜说道。
夏星澜在罗菲菲这边住过,这里还有她的睡衣,她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刚出去就被一道人影抓住拉到怀里,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好你个女人,老想着把我往别的女人床上送。”
夏星澜笑道:“你不愿意?”
张帆嘿嘿笑道:“知我者,星澜也。”
夏星澜娇嗔道:“不叫姐姐了?”
张帆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更想你叫哥哥。”
“呸!”
夏星澜脸色绯红,本来就被张帆摸得受不了,再被他言语调戏,身子都软了,努力拒绝道:“别摸了。”
张帆嘿嘿笑道:“你说的,有花堪折直须折。”
夏星澜嗔怪道:“你长了狗耳朵啊,隔着墙都能听到。”
张帆道:“我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别说听到,还能看到。”
“切!”
夏星澜才不信。
知道再说下去肯定会出丑,她连忙推开张帆跑进浴室:“别进来,别让菲菲看到了。”
张帆摇摇头。
夏星澜就是想得太多。
看到又怎么样?
而且自己之前和罗菲菲的关系一般,顶多比普通朋友亲近那么一点,夏星澜根本不算撬墙角。
她就是道德感太重,自己给自己增加了枷锁。
不过也好,她能接受自己有多个女人更好。
张帆乐滋滋的回到房间,等着某人半夜敲门。
……
丰远市人民医院。
得到消息的史静波急匆匆从金城赶来,看到的就是这熟悉的一幕。
史静波差点晕倒:“我的儿啊,你好惨啊!医生,医生,怎么样了?”
人民医院的院长亲自过来迎接,满头大汗:“史先生别急,史公子有些情绪波动,我们给他注射了镇定剂,刚刚昏睡过去。”
史静波松了口气,问道:“严重吗?”
院长吞吞吐吐道:“实在抱歉,虽然史公子手脚上的骨头都被接好了,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法动弹,我们已经请专家来会诊了。还有……”
“还有什么?”史静波怒吼。
院长不敢看史静波的眼睛,说道:“对方下手太狠毒了,废了史公子的眼耳鼻舌,现在的史公子不能看不能听不能闻不能说也不能动,但是他却有清楚的意识……”
院长猛地打了个寒颤。
狠,太狠了!
毒,也太毒了!
孤寂会让人发疯。
监狱里面有关禁闭的惩罚,就是把一个人关在无法和别人交流的单独牢房内,时间久了,再厉害的人物都要崩溃。
但那总有一个限度。
而且那只是空间的隔离,被关禁闭的人还能活动手脚。
但史飞扬现在,则是活生生的被关在一个明显处在人群中,却无法何人沟通交流的地方。
这是比死还狠毒残酷的刑罚。
难怪院长都下意识的打寒战。
“你说什么?”
史静波自然也听明白了院长的话,猛地打了个哆嗦。
这样的情况,想想都害怕,恨不得去死。
更别说史飞扬本人了。
史静波暴怒,抓着院长的衣领怒吼:“治好他,必须治好他,不然我让你们全都变成他这样。”
“是,是。史先生您先别急,等专家会诊完,肯定能想出办法来。”院长赶紧说道。
院长也是暗道倒霉。
这种情况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没有经验,无从下手,专家商量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
但院长得罪不起史家,史静波随便动点手段,他就得从院长这个位置上滚下去。
所以哪怕不能治,他也得说能。
很快,夏文斌和夏志远也赶来了。
“静波,听说飞扬出事了?怎么样了?”夏文斌问道。
史静波冷冷看了一眼夏文斌,怒道:“夏文斌,你做的好事!”
夏文斌不明所以,心里有些恼火。
是,我们夏家是有求于你们史家,但我们马上就是亲家,就算我做错了事,你也不该这么不给我面子。
但等夏文斌得知史飞扬的具体情况后,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这、这谁干的?”
史静波冷冷盯着夏文斌:“我还要问你。为什么你把你女儿送到我家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个救走你女儿的人是谁?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史家和你夏家不死不休!”
史静波不止有史飞扬一个儿子,还有别的儿子和女儿,私生子女更是一大堆。
但他最喜欢的就是史飞扬,从用史家集团的名字给史飞扬命名就能看得出来。
不止是史飞扬是他的大儿子,更是和他最像的一个。
现在,他最喜欢的儿子被人用极其残酷的手法给弄的不死不活,史静波心里就像堆了一个火药桶,随时都能炸开。看书喇
而夏文斌父子俩就像是坐到了这个火药桶上,随时都会被炸上天。
夏文斌身体一震,又惊又怒。
史静波竟然敢威胁他,真以为他夏家好欺负?
但想到此事确实是自己女儿引起的,夏文斌又没了脾气,只能说道:“你放心,如果真是星澜造成的,我这就把她抓来任你处置。”
“必须把她抓来。”史静波冷声道:“她既然和飞扬订了婚,就是飞扬的妻子,必须陪在飞扬身边。飞扬不死,她要伺候着。飞扬死了,她就得给他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