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一点不给罗剑锋这个顶头上司面子:“身为武者,就要做好随时面对敌人偷袭的准备,要是连这点准备都没有,被人杀了只能怪自己无能,怪不了别人。”
罗剑锋苦笑:“行,行,你说的都对行了吧?”
火凤凰得意道:“那当然对。我就觉得张帆这样做很好,一个人压的一国武道界不敢露头,这才是武者。”
罗剑锋摇摇头。
他也想有朝一日自己能做到这步,扬眉吐气,为以前死在倭国武者手里的同道报仇。但身在一个位置,就得为那个位置考虑,他考虑的全国的武者,不能再局限于一时一地了。
所以他心里暗叹,这就是代价吧。
……
“这些个废物,三个打一个都打不过,连个帮手都不敢来,活着还有什么用?”
王松园破口大骂。
赵文渊和李学坤也都是瞠目结舌,无话可说。
倭国虽小,弹丸之地,但好歹也是一个国家,拥有上亿人口,怎么说也得有几万几十万的武者吧,现在连一个敢出面阻止张帆的都没有,整个武道界的人难道都死光了?还是怕张帆怕到出面都不敢了?
“到底是弹丸小国,不值得信赖。”
骂完后,王松园道:“看来还得靠长庚。”
赵文渊问道:“长庚现在怎么样?”
王松园道:“他已经找到一个擅长命运之术的强者,那位强者也答应出手了,就算张帆能活着回来,也别想活几天了。”
“这个人能行吗?”李学坤忧虑道。
每次都说找到能杀张帆的高手了,结果都是送人头,搞的他们都不敢相信了。
王松园得意道:“这个和之前的不同,连狼人大长老的儿子欧内斯特都赶去找人求援,绝对非同一般。而且他的强大也是有目共睹的,绝对不是欧内斯特之流能比。”
“这就好,这就好。”
赵文渊叹气道:“这么一个乡巴佬,折腾的时间也太长了吧,赶紧处理掉,别耽误了我们的大事。”
李学坤点点头:“被这么一个人牵扯了我们的精力,实在是不应该。”
但没办法。
之前他们得罪了张帆,不亲眼看到张帆死,他们都不安心。
王松园也是说道:“放心好了,绝对用不了几天了。”
……
“还是老爷子目光如炬,看人看得准啊。”
看到三鬼神的帮手都不敢露面,白书杰哈哈大笑,对旁边的白玉江随口道:“我是不行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一定要好好的跟你爷爷学,哪怕不全学到,学个三五分,能看人,就够你一辈子用的了。”
白玉江点头道:“爷爷的智慧无人能比,我就算一辈子也比不上他。”
“不不不。”白书杰摇头道:“我们给你铺好路了,只要你按部就班的走,肯定比我们的成就要高。”
说着,白书杰脸色一肃,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有芥蒂,但身为高位者,必须要胸怀宽广。张帆能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利益,为什么非要纠缠那一点点的矛盾?学学你小姑,哪怕被张帆羞辱多次,仍然放下身段,甚至愿意委身于他,为什么?就因为张帆够强!”
白玉江很不服气:“他够强,但不是最强。以他的行事作风,早晚会碰到比他更强的人干掉他,到时候我们又何去何从?”
白书杰冷笑一声:“那就等碰到了再说。实话告诉你,老爷子的心思很明显,就是要抓住张帆,把他绑在我们白家的这艘大船上。你要是敢有意见,就会换掉你。不要以为你是目前白家唯一成年的男丁,老爷子就会对你宽容,你是唯一成年,又不是唯一的男丁,只要你做了不符合老爷子心意的事,随时都能换,懂?”
白玉江立刻冷汗涔涔,苦涩道:“我、我明白了。”
“我看你还是不明白。”白书杰冷哼道:“你是怕被换掉,但不是看到了张帆的价值。算了,你也是大人了,我说再多也没用。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白书杰和白如图都最喜欢白玉江,但事关家族大业,不能任由白玉江胡来。
而且,白书杰又不是只有白玉江一个儿子,私生子都好几个呢,这个不行大不了换一个,反正只要是自己儿子都不亏。
白玉江也是聪明人,从白书杰的话里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态度,立刻说道:“我知道父亲的意思,等张帆回来,我立刻去找他道歉,并请他收我为徒。”
“要是他不愿意呢?”白书杰问道。
“我就在他门前跪下,跪到他愿意为止。”白玉江斩钉截铁道。
白书杰露出笑容:“他是你小姑的男人,你得叫他一声小姑爷,是你的长辈,给他下跪你不亏。”
“是。”白玉江低头道。
他心里很不服气,但现在已经是服不服的问题了,再敢这样,就要被换掉,那是他绝对不愿意的事情。
白书杰也知道白玉江不服气,但那又如何呢,现实就是各种事情的妥协。现在白玉江技不如人,他就得低头妥协。真要是不服气,等他变得比张帆强时,再把场子找回来出气就是了。
这年头,向来是此一时彼一时,谁也不敢说自己永远占据上风,强如白家都被张帆给把脸按在地上摩擦,老爷子和他白书杰都没有任何意见,白玉江又能怎么样。
……
“好!”
叶泽州松了口气,露出喜色。
张帆比鬼神强是肯定的了,现在就看能不能活着从倭国离开。
只要他能活着离开倭国,就代表这次的战斗,张帆大获全胜。
“千万别贪心,趁着震慑住倭国武道界的机会,赶紧离开。”
叶泽州默默念道。
……
“这个年轻人,你怎么看?”
伯特伦问特里萨道。
作为狼人大长老,特里萨见过各种各样的高手,也和世界武道界的不少顶尖高手交过手,深深知道鬼神的强悍,所以当他看到张帆轻描淡写的打的三鬼神连求援的人都找不到时,眼中只剩下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