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乘坐的游轮一直都在众人的视线里,前后左右不知道多少监控追踪着,当导弹出现在游轮上众人眼中的那一瞬间,镜头后的众人自然也看到了。
【来了来了,导弹来了!】
【小日子果然动用了导弹,张帆这下麻烦了】
【没有人能在导弹之下活下去,哪怕是神也不例外】
所有人都纷纷说道。
事实正如他们说的那样,一道人影冲天而起,想阻挡导弹,但他只打爆了几个就被紧随而来的其他导弹命中,炸成一朵烟花。
轰隆隆……
剧烈的爆炸中火光四溅,人们只看到那画面,耳中似乎就响起了强烈的爆炸声。
整个游轮都在这轮打击下四分五裂,然后在后续的导弹攻击下彻底化成飞灰,坚硬的钢铁都被瞬间气化了。
【好狠,整整50枚导弹,而且全都是重型导弹。】
【一枚导弹就按1000万米金来算,这就是5个亿。】
【5个亿杀了张帆,其实很合算了。】
【确实如此。张帆勒索别人动不动都是百亿起步。】
众人纷纷说道。
……
“这就这么死了?”
王松园赵文渊和李学坤三人都很诧异,他们有点不敢相信,被他们视为头号大敌的张帆,突然间就这么死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就像跟有些人准备了很久,调动大军,前后谋略,什么计划都做好了,刚一接触对方就崩溃了,这种落差感让他们感到很不真实。
片刻之后,三人才反应过来,王松园冷笑道:“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李学坤皱眉道:“不应该啊,他可是硬扛着八艘战舰的攻击,把那些战舰全部俘虏了,怎么会被导弹炸死呢?那些战舰上可是也携带了导弹的。”
赵文渊则说道:“再强的武器打不中也白搭。我觉得当时张帆应该不是硬扛着,而是用了不知名的办法躲开了,所以才给人一种错觉,导弹都打不死他,但现在倭国军方有准备的情况下,任凭张帆有天大的能耐,也扛不住一发导弹的攻击。那可是导弹,几乎是人类最强武器了,什么打不死?”
王松园和李学坤都点头表示赞同赵文渊的话。
李学坤道:“松园刚才也说过了,人和人之间的战斗,跟动用大型武器的战斗不一样,用战舰打张帆就跟大炮打蚊子一样,如果蚊子有心躲藏大炮的威力再大也没用,但在有准备之下,导弹就可以变成蜻蜓,蜻蜓抓蚊子还不是一抓一个准。”
三人用自我安慰般的分析方式分析出张帆死的原因,在这一刻,三人终于放下心来,同时仰天大笑。
“哈哈,张帆死了,终于死了!”
一直都被千亿负债压着的王松园终于喘过气来了。
赵文渊道:“恭喜恭喜,从现在开始,就不用再考虑怎么对付他了。不过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即出手,把南山集团拿下,省得被别人抢先了。”
李学坤道:“对,确实得赶紧出手。不过另外三家不会坐视我们拿下南山集团。”
王松园道:“无所谓,所谓的竞争不过就是一个相互妥协的过程,只要给他们分好处,我想他们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和我们死磕。”
赵文渊和李学坤都点了点头,三人相视一笑,王松园悠然道:“乡巴佬就是乡巴佬,成不了气候,这天下还是我们豪门的天下。”
……
“怎么就这么死了!”
看到人影被导弹打爆的那一幕,白书杰猛地站起来,哐当一声撞在书桌上,茶杯都撞翻了,连疼也顾不得,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失声惊呼道。
在他眼里无所不能的张帆竟然就这么死了,甚至看起来实在有些憋屈,连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是连谁发射的导弹都不知道,只见导弹飞来,然后人就死了。
白书杰紧紧盯着屏幕,直到导弹的轰炸结束,又等了几分钟,几艘战舰伴随着直升机过来,在海面上上下搜索,搜索了足足十几分钟,终于随着一声欢呼,有人从海里拉出两具相互拥抱在一起的尸体,虽然尸体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而且焚烧严重,但看那衣着打扮和大致形状,明显就是张帆和陈晓竹。
“死了,真的死了。”
白书杰颓然坐下,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他有些失魂落魄。
白家和张帆之间的合作,可谓经历多个波折,从一开始的针对,到后来咬着牙同意和张帆合作,然后再逐步递进准备和张帆密切合作,结果就在下定决心后,张帆就这么突然死了,这让白书杰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就跟好不容易花高价娶的老婆,才刚到门口就被别人给抢跑了,让白书杰有种落空感和失落感。
“怎么就死了呢?他不是很厉害吗?”白书杰有些恼火,又有些怨恨。
“连这种把握都没有,你就招惹人家干什么?真以为有那三脚猫的功夫,就能无视世界上的任何武器?”
越说越气,白书杰抓起杯子狠狠砸到地上:“废物!早知如此,还不如让我们杀了。”
白玉江闻讯进来,看着地上的杯子碎片,道:“怎么了?”
白书杰叹气道:“张帆死了,被导弹轰杀了。”
“真的假的?”白玉江有些吃惊,“不可能吧,他那么强怎么会死呢?”
虽然白玉江对张帆有各种各样的不满,但他心里其实很明白,他对于张帆,是嫉妒大于仇视。
白玉江嫉妒张帆,一个乡巴佬竟然有着超越几乎所有人的个人实力,甚至一己之力,压制诸多豪门,这简直成了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存在。他屡次针对张帆,就是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世界观破灭。
但现在张帆死了,被现代热武器干掉了,验证了他的想法,没有人能凌驾于现代武器之上,但他心中却是空落落的,连张帆都不行,个人武力终将退出世界了吗?
“那还去找西蒙斯吗?”白玉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