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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詹士这次来信可是又说了什么?”萧黎看完手中的信件,她姑姑就问道。

萧黎就道,“哦,也没什么,就是说咱们与朝廷置换的那一批粮食他已经如数地交给朝廷了,另外就是皇祖父最近启用了一批宗室。”

“启用了一批宗室,”巴陵长公主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你皇祖父这是何意?”

萧黎就安慰她道,“姑姑莫担心,也无非就是平衡朝局的帝王之术罢了。”

她姑姑就提醒着她道,“阿黎,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历史上可是有皇子们都还健在,最后继承大统的却是宗室的先例的。”

萧黎就点头,“我知道,南楚国的桓帝和西晋国的文帝嘛,不过这两国当时的历史环境与咱们大魏朝的不一样。

南楚国之所以有桓帝这么个宗室继位,那完全是因为孝恭帝本人身体不争气,将他身体上那些不好的因素完全地遗传至了他的那些个皇子们身上,从而就导致了他的不少皇子们一个个地相续早夭。

所以他后来怕了,怕南楚国的江山社稷会断送在他的手里,所以这才从宗室中过继了几个儿子来做未来之君培养,这才有了后面的桓帝继位。

而西晋国的文帝则完全是因为西晋国的皇室式微,而宗室强势,后来宗室联合朝臣一起逼迫惠旻帝禅位于宗室,所以这才有了后面的文帝登基,而原本的皇室则是沦为了宗室。”

她姑姑就道,“可是那些由皇室沦为的宗室们最后一个个的都没有好的下场,不是离奇的死亡,就是因为犯各种不同的错误或被杀或贬为庶民。”

萧黎就道,“我知道,不过姑姑您还是要放心,首先,皇祖父不是孝恭帝和惠旻帝;其次,我们现今的皇室并没有不如宗室,反而是那些宗室们在皇祖父这些年来的打压之下日渐式微;还有第三就是我的那些个叔叔们可都不是吃素的,一个个的心眼儿比那针尖麦芒儿还小,恐怕现在他们就一个个地在心中竖起了高墙,对那些个宗室们严防警惕着了。”

她姑姑就道,“我就是担心你皇祖父他毕竟是老了,虽说他今年还身子骨硬朗着,头脑也还清醒着,可是谁能保证的了他明年后年也还身子骨继续硬朗着,头脑清醒着?

这万一他到时候头脑不清醒了呢,难免不会偏听偏信,想一出是一出的,这万一他要是做出一些什么错误的决断呢?毕竟咱们是远在蜀地,而非京城。

还有就是,我怕那些宗室的王爷们在你皇祖父一而再再而三的重用下难免不会生出一些别样的妄想来,毕竟他们有几人在人品和能力上并不比你那几个叔叔们差。”

萧黎就调皮地问她道,“那么与您可爱的侄女儿相比起来呢?”

她姑姑一下就笑了,“哪有你这么自恋的,小心骄兵必败!”

萧黎见她姑姑的心情轻松了不少,就道,“哪能呢?你侄女这不是骄傲自满,而是自信,我相信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放心吧姑姑,就算是我皇祖父到时候昏庸昏聩了,我的那些个叔叔们也不中用,那不是还有我么?我是那种轻易言败的人么?要知道我的那些准备可都不是白准备的,当初之所以那么做为的就是以防将来的某一天与他们同室操戈!

很久以前,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世间唯一永恒不变的就是在变,皇祖父疼我宠固然是真,我也从不怀疑他对我的那份疼宠。

但是诚如您所说皇祖父他老了,他的身体机能在变老,那么一切事情就皆有可能发生,所以我是不会沉溺在他给与我的那份宠爱之中的,该防的我还是得继续地防备着的,放心吧,一切皆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是不会让事态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的!”

她姑姑就呼出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痕,“这我就放心了。”

萧黎就道,“当然,你侄女我的这条命可金贵着呢,不是谁想来拿就能拿去的,不管是我的那些个叔叔们还是宗室里的那些王爷们,都休想,我的命是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的!”

她姑姑就一脸宠溺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最近都瘦了!”

萧黎就道,“姑姑,我正在长个儿,抽条呢!”

“是是是,又得给你做衣裳了!”

“小殿下,开窑了,您看这是不是就是您要的那种青花瓷啊?”就在这时候,雪见突然一脸欣喜地抱着一个瓶子跑了进来,而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满脸喜色且带着热切期盼的老者。

萧黎示意她走进一些。

雪见将瓶子放到她的跟前,萧黎拿起瓶子就仔细地端详了起来,在端详了一会儿之后,她便道,“这个只能说你们已经掌握了制作青花瓷的要领,但这却并不是精品。

什么是精品呢?我以为,好的青花瓷应该是瓷体细腻且线条流畅,犹如美玉一般光洁莹润,上面的图案也应该是明净素雅,颜色鲜艳、美丽且统一。

你看你们这个瓶子,瓶口还是稍微有些扁,瓷体也有些厚薄不匀,而瓷身瓷底还有些呈颗粒状的物资突了出来,一点也不光滑,甚至有些刮手,这是高岭土没有碾细的缘故所致。

再看这上面的绘画,有的着色深有的着色浅,出现了色差的现象,整体上来看,此件作品显得过于粗糙,一点也不精致,所以,这样的成品不算是一件成功的作品。”

雪见和那老者听了之后,脸上原本的喜色也就转为了黯淡,萧黎随即就又接着道,“不过这次较之前的几次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你们这次已经掌握了对烧制时间和温度的把控,这点就很好。”

那老师傅就连连点头道,“唉,好,那我回去同大伙儿们一起再改进改进!”

萧黎就点头,“陶师傅,不着急的,慢慢来,所谓慢工出细活儿嘛,你们对一些细节方面再进行严格地把控一下就好了,咱们要做就要做精品,这样将来才会有市场,也才会卖出高价钱,不然到时候市面上这样的东西多了,那咱们就没有竞争优势了。”

“喏,小殿下说的是!”陶师傅恭敬地应着。

萧黎就唤辛夷道,“辛夷姐姐,你去从我茶几上取一只玉杯过来。”

“喏,”辛夷去了。

辛夷很快就回来了,“小殿下,玉杯来了!”

萧黎道,“交给陶师傅!”

辛夷将那玉佩捧给陶师傅,陶师傅一脸的不解。

萧黎就道,“陶师傅,以后的瓷器你们就按照着这样的标准来制作,还是那句话,别着急,慢慢来,咱们要的是精品,而不是残次品。”

“喏,”陶师傅恭谨地接过那玉杯。

萧黎就看向一旁的雪见和小冉公公,“还是像之前几次那样,你们去将这次烧制的那些东西都登记造册,然后收入库房中。”

“喏!”

待他们走后,她姑姑就问她,“你不说是那没有烧制成功,都是些残次品么?直接扔了不就得了,还干嘛收回来,多占地方啊?”

萧黎就道,“这东西还没有面市,所以决不能流落到外面去,省得到时候有人模仿,另外,虽说是残次品,在我这里也的确是不合格,但是怎么说也还算是成品,到时候可以赏给府中的下人还有就是一些外面的平头老百姓们使用啊,这总赶让他们自己掏钱去买要来得划算得多吧?”

她姑姑就点头,“这倒是!”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早朝之上,随着王公公一声高亢的喊唱声响起之后,尉迟老丞相出列。

“陛下,臣有事请奏!”

“奏!”

“喏,陛下,昨日徐州刺史吕一发来急奏,说江南地区近日连日大雨,河水暴涨,已致使有十三个县的河堤被冲毁,万顷良田被淹没,五千多户老百姓的房屋被毁损,目前他已转移了灾民,并下令各州县开仓放粮进行救助。

但是江南的雨水还在继续地下着,也不知何时会歇,他担心若是再下上几天恐受灾的地区和老百姓们将会更多,届时粮食物料短缺,物价飞涨,所以他恳请陛下和朝廷一是能够减免受灾老百姓们下半年的赋税,二是发布一道平抑物价的诏令,三是他希望能向朝廷申请一批预防疫病的药材。”

老皇帝听后二话不说地就应了,“准奏,另外你通知吕一,要不惜一切地保障老百姓们的人生财产安全。”

“是,陛下!”

“王国章?!”

“臣在,”御使大夫王国章出列。

老皇帝看着他就道,“你安排个人手,随着护送药材的人员一起去往江南,了解那里的实际情况,随时奏报!”

“喏!”

“还有吗,还有事吗?”老皇帝看着下面的一众朝臣又就道。

有一官员就出列,“陛下,北地郡那边的几个马场和牧场皆有来奏,说受近段时间高温天气的影响,几个草场和牧场上的草都在以不同程度的减少和面临着枯竭的现象,为了保障那些马匹们的身体健康,希望朝廷每个月在拨付粮草的时候能够多拨付一些。”

老皇帝就问,“之前一匹马每天所额外食用的粮草是多少?”

那官员就回道,“之前草原水草丰茂的时候,朝廷统一定的是每匹成年马每天再额外的增加十斤的干草和三斤的精料,幼马是五斤的干草和一斤的精料。”

老皇帝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就道,“那这样,现在每匹成年马每天的所食的干草追增至十二斤,精料追增至四斤,幼马即为六斤的干草和两斤的精料,另外像那些靠饲养牛羊为生的牧民们赋税就减至二十税一吧。”

“喏,谢陛下,”那官员顿时就大喜。

老皇帝随即又就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尉迟老丞相,“这南方受灾,蜀地可有受到影响?”

尉迟老丞相就拱手道,“老臣这里还不曾收到蜀地那边传来的奏报,应该未受影响。”

老皇帝就微颔首,“这江南的赋税减少,蜀地的赋税可千万不要再减少了。”

蒋泓辙就出列道,“应该不会,虽说天府城是平原之地,但它却有岷江,沱江等这样的天然主干河流,以及天府城在建城之时人工开凿的几条排水河道,而天府城周边则皆为丘陵之地,所以即便是遇到了连日的大雨暴雨天气,也是很难形成洪涝灾害的。

而且臣在临离开的时候,去往公主府向两位殿下辞行,听到小殿下与长公主商议,说要将陛下赏赐她的那些钱粮物资拿出一部分来修建河渠和道路,想必蜀地今后就更不会有洪涝灾害了。”

“哦?阿黎竟然有如此想法?”老皇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明显的看到了一丝骄傲的神色。

蒋泓辙就笑道,“是的,陛下,臣当时也是有些好奇,于是就问了,小殿下说她之前有听到过淳世子向她说过他们书院里一些同窗们的事情。

说他有几个同窗都是出身寒门,家都是住在很偏远的山村里,有一个同窗,他们那里的人去到镇上赶个集要两天的时间,而且还需得半夜的时候就得开始动身,不然的话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是很危险的。

他们那边山路崎岖,不好走,之前就有好几个村民因赶集回来的太晚了,然后一不小心就踩空掉落到山下了,有两个人当场就被摔死了,另一个人则是直接就摔残了,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

而另一个同窗则是说他们那个地方每年夏季的时候都是干旱少雨,他们那里的人要去很远的地方背水回来灌溉庄稼。

所以小殿下在听了之后就深受触动,觉得老百姓们的生活都挺不容易的,于是她就跟长公主说那些钱粮物资都是那些乱臣贼子们之前从老百姓们那里搜刮过来的民脂民膏,她现在拿出来资助老百姓们修建沟渠和道路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老皇帝听后当即就龙颜大悦,“好,好一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愧是朕的好圣孙,你们几个,都跟着你们的侄女儿好好地学学,别一天到晚的不是勾心斗角就是无所事事,像个什么事儿,哪有身为我萧氏皇族子孙该有的样子?”

几个王爷们近日都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了,却哪知竟然这会儿还遭到了一顿来自于老皇帝的痛斥,几人是憋屈的不行,不过几人也不敢反驳,而是齐齐地向他拱手应“是!”

回到府上,萧尧又是直接地就将屋里的陈设砸了个稀巴烂,“萧黎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哪她都不安生呢?她是家大业大,随她挥霍,可老子的封地就只有那么大,哪有那么多的钱粮拿出来去修渠修路?”

屋里的一群下人们又都被他吓得是瑟瑟发抖地跪到了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萧尧在生了一会儿闷气之后就想喝水,可是屋里都被他给砸了个稀巴烂,哪还有水,于是他就对着屋里的一众下人就吼道,“水呢?怎么连水都没有?”

其中一个丫鬟壮着胆子起身,“奴,奴婢这就去取,”说完她就提着裙摆快速地跑了出去。

萧尧的贴身太监何杰是个极会看脸色的,他待萧尧脸上的怒气稍减了一些之后,然后就腆着脸过去向他说道,“王爷,陛下好像也没说让你们拿出钱粮出来在封地上修渠修路啊?”

萧尧瞪着他就吼道,“没说?怎么没说?他让我们几个向萧黎那个死丫头好好地学学,学什么?那不就是拿出钱粮出来相她一样在封地上修渠修路么?

让我们做叔叔辈儿的向她一个小辈的学习?亏得老头子也说得出来,他不是平时最在意那小王八蛋的生死么?他就不怕她受不起,折了她的寿?!”

“王爷,您息怒,您息怒!”何杰就去给他顺气。

萧尧就狠瞪他,正要开口对他吼,然后就见那何杰立马地又提醒着他道,“小心隔墙有耳!”

萧尧一噎,只得一甩头重重地哼了一声。

几个官员们正聚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道,“这蜀国公主的所作所为可是把几个王爷们架在火上烤啊?!”

有人就点头,“可不是么?她自掏腰包地在自己的封地上修渠修路,那就体现了一个啥叫爱民如子,有了这个打例,其他几个欲争夺储君之位的封王们那还焉能坐得住?

你要想夺嫡争储,你连点钱粮都舍不得拿出来为你封地上的老百姓们做点实事,谋点福谋点利,谁还能相信你将来会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况且,陛下还当着满朝文武大臣们的面点名了那几个王爷要向那小殿下学习的。”

“就是,就是,所以啊,这几个王爷们就是再不情愿恐怕也不得不拿出些钱粮出来在自己的封地上干点事情。”

“恐怕还不止呢,哦,我是说其他的宗室王爷们,还有那些个有权有势有财的勋贵们,恐怕这回也得跟风。”

“嗯,张大人说得没错!”

尉迟老丞相在下衙之后将大司农蒋泓辙约在了一起。

“今天早朝之上你是故意那么说的吧?”

蒋泓辙就道,“我这也是没办法呀,您说我掌管着国库,就今天早朝之上,那么一会儿功夫,我这国库今年就又少收了多少的赋税啊?

朝廷养军队要钱粮,官员们发俸也要钱粮,还有这里的水灾,那里的旱灾,国家修建工事也要钱粮,前年的大灾荒,国库是掏空了的,去年好不容易有一个丰年,当然,今年的上半年也是个丰年,但是我不能保证以后啊,你说这后面要是又遇着了个什么大灾大害,我这国库里的东西是不是又得缩水了?为了避免到时候陛下需要钱粮我又拿不出来的窘境,所以从现在起我必须得节省开支啊。”

尉迟老丞相就道,“你节省开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却是把那小殿下架在火上烤啊?”

蒋泓辙就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把那小殿下架在火上烤?”

那尉迟老丞相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怎么没有?你当着满朝文武大臣们的面说那小殿下在蜀地自掏腰包修建河渠和道路一事,还引得陛下当着满朝文武那么多朝臣们的面直夸小殿下是‘好圣孙’却又痛斥了那几个王爷们,还让他们向那小殿下多学习。

那几个平时都在挖空了心思地想着如何往自己的口袋里划拉着钱财,你见他们何时舍得将钱财拿出来使用的?

你这回那么一说,有了那蜀国公主打头,还有陛下的那一番话,他们就是不想拿出钱财出来使用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嫡庶之间的关系本就是面和心不和微妙得很,经你那么一说,你说他们还不得更加地记恨嫡脉的两位公主了。

他们会认为是她们多事,要不是那蜀国公主起了那个头,他们又何至于平白无故地遭受那样的损失?而且还遭到了陛下那么一通的斥责与贬损!”

蒋泓辙就一副不可置信地神情,“不,不至于吧?”

尉迟老丞相就无不讽刺地道,“你道那几位的心胸能有多宽广?”

见蒋泓辙半天不言,尉迟老丞相又就道,“恐怕是不止那几位记恨着蜀国公主,就连那些宗室和勋贵们也都会埋怨着蜀国公主。

一旦那几个皇室王爷们也自掏腰包地在自己的封地上修建工事,那些个宗室和勋贵们恐怕也是会坐不住的。

那蜀国公主向来都是陛下的心尖宝儿,你当着满殿文武大臣们的面将蜀国公主在封地自掏腰包修建水渠和道路的事情说了出来,你道陛下心中就不记恨于你?”

“啊?!陛下还要记恨我啊?!”蒋泓辙的脸上顿时就被吓得失去了血色。

尉迟老丞相就道,“你都把他的心尖宝儿架在柴火堆上烤了,你觉得呢?”

蒋泓辙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完了,完了,我这下是真的完了,可是我当时是真的没有那么想!”

尉迟老丞相就点头,“这个我相信!”

蒋泓辙就凑近他几许,“那老丞相,您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尉迟老丞相就跟他分析道,“陛下或许会记恨于你,不过应该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毕竟你也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若是那些王爷们到时候真的自掏腰包地拿出钱粮来在自己的封地上修建工事的话,想必那些宗室,还有勋贵,以及那些乡绅们也会跟风的,到时候陛下不用国库出资就能将他一直想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了何乐而不为?”

蒋泓辙一个劲地就点头,“唉,对对对!”

尉迟老丞相又就道,“所以接下来你就多做事,少说话,最好的是在说话的时候也斟酌着来,而且还要把事情给办漂亮了。”

蒋泓辙又就一个劲地点头,“嗯,好!”

尉迟老丞相也就满意地抚了抚自己那花白的山羊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