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啊——”
砰!
圆锥形箭头的超长穿甲箭矢将一个穿着铁甲的朝鲜将领射穿,箭矢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直接把这个朝鲜将领击飞,并把这个朝鲜将领的尸体狠狠地钉在后方城楼上。
轰!
当那辆特殊的汉军井阑车贴近王险城城墙后,五个汉军士兵从井阑上跳下。
五个汉军士兵中,为首的正是那个铁疙瘩,这个铁疙瘩自然是王朝歌。
王朝歌跳到城墙上的一瞬间,这一片区域的城墙都微微晃了一下,她所踩着的城墙地面上还出现许多道裂缝。
噗!
一个朝鲜士兵不幸被王朝歌踩中,几千斤的重量从天而降压在他身上,带来的冲击力起码有上万斤,瞬间让他当场血肉模糊,溅起一片猩红血雾。
王朝歌手持长矛一般长的环首刀,一刀朝前方斩下。
“啊——”
“噗!”
环首刀瞬间将五六个朝鲜士兵斩成两半,有一个朝鲜士兵还没完全死去,拖着流血不止半截身体哭爹喊娘,就跟那些被腰斩的罪犯一样。
“啊!!!哇啊——呜呜呜——”
四名同样跳到城墙上的汉军精锐士兵,他们不负责作战,只负责背对着王朝歌,保护王朝歌的身后,防止朝鲜人从身后偷袭。
城墙上作战的仅有王朝歌一个,她正挥舞着巨大环首刀收割朝鲜人的生命。
城墙上虽然有几千个朝鲜守军,但他们拥挤在狭窄的城墙上,与王朝歌直接接触作战的只有最前排的十几个人罢了。
这十几个人死了,立马又有后排的十几个朝鲜兵顶上去被王朝歌屠戮。
乓!
一个朝鲜士兵侥幸没有被环首刀直接砍死,而是冲到前面,一枪刺在王朝歌的小腹上。
然而……
枪刃在连续穿透三层重甲后已经变形,枪杆都折弯断裂,反弹回来的力量将那个朝鲜士兵撞飞在地上,“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淤血。
砰!
“让开!”
一个朝鲜军官下令,然后指挥着朝鲜床弩兵向王朝歌射去一枚床弩箭矢。
他们之前已经试过普通的箭了,根本射不穿王朝歌的五层重甲,甚至连最外面那层都射不穿。
所以,朝鲜人只好用床弩来专门射王朝歌一个人。
本来,床弩一般是用来射敌人的步卒方阵的,用床弩射穿敌人的步卒方阵后,使得敌人的步卒方阵发生混乱,然后我方士兵趁机冲锋一波带走敌人。
但专门射一个人的床弩,还真是绝无仅有。
轰!
床弩发射,震若惊雷。
“中了!”
朝鲜人欢呼雀跃,这个魔鬼被他们的床弩射穿了,哪怕五层重甲也扛不住床弩。
然后,王朝歌只是被床弩带来的巨大冲击射得向后滑退三步,而那么床弩箭矢也仅仅只是刚好穿透了五层重甲,在穿透五层重甲后,床弩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箭头稍微刺进王朝歌的小腹里,大概刺进去半截拇指的长度而已。
在朝鲜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王朝歌直接把床弩箭从身体里拔出来,带出许多鲜红血液,然后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前进,并且直接把床弩箭甩出去。
“啊——”
“噗!”
“哇——”
甩出去的床弩箭直接穿透三个朝鲜士兵,就跟串冰糖葫芦一样。
“妖怪!这是个妖怪!”
前排的那些朝鲜人彻底绝望了,最前排的朝鲜士兵不停地向后倒退,许许多多后排的朝鲜士兵没有接触到王朝歌,不知道前方那炼狱般的景象,还在向前拥挤。
前排的朝鲜士兵因为恐惧而向后退,后排的朝鲜士兵又因为不知道情况而向前进,最后导致挤在中间的朝鲜士兵被活活踩死。
由于城墙上的朝鲜人被王朝歌砍得混乱不堪,这时,城墙下的汉军士兵趁机推着云梯冲上城墙。
“杀!”
汉军士兵爬着云梯登上城墙,将本就乱作一团的朝鲜士兵砍瓜切菜。
而此刻,正在中军大营的王长治也探查起王朝歌的情况。
【成员:王朝歌
遗传:纯血、国色天香
天赋:神力、不朽
魅力:81
管理:21
统率:36(+5)
谋略:22
勇武:80(+2)】
“魅力比以前高了一点,勇武比以前高了十点,但管理、统率、谋略都降低了,多出了一个“不朽”的天赋,但少了“好学”和“圣君”这两个天赋。”王长治内心暗语,天赋这种东西,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增加新的,也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少旧的,但一般不会变化太大,可能要几十年才能减少一个旧的。
比如他自己,以前常常打猎,然后就多了个“猎人”天赋,后来养尊处优几年,这个天赋就消失了。
同时,他自己的统率和勇武都下降了很多,但谋略和管理却上升了,统率下降是因为当了七年太守没打仗,勇武下降是因为身体衰老。
但王朝歌这个谋略、管理、统率下降得太多了,于是他便查看起“不朽”的介绍。
【天赋:不朽
效果:寿命不变,容貌不老,且勇武值不会因为年龄增长而降低,但谋略、统率、管理会随着年龄增长而下降】
“大将军,城门被打开了!”
这时,身旁的一个副将对正在查看王朝歌属性的王长治出声提醒。
原来,登上城墙的汉军杀到城下,打开了王险城的城门。
一伙原本正在攻城的汉军士兵直接冲入城内,而处在中军大营没有动作的汉军士兵也是手痒痒。
现在城门已破,正是成趁机进去捞军功的好机会,可大将军却迟迟没有军令。
人群中,穿着五层重甲的王朝歌回到中军大营,她对屠戮一些手无寸铁的朝鲜平民没有兴趣,并不是因为仁慈,只是单纯觉得他们太弱,所以懒得动手杀。
进入专属于主帅王长治的军帐,王朝歌解下甲胄。
“你受伤了?”
看到王朝歌小腹上的那个伤口,王长治问了下,城墙离得太远,他也看不清刚才城墙上的战斗情况。
“嗯。”王朝歌随口应一声,然后披上一件裘装,连药都懒得敷。
王长治也习惯了,这个堂妹受伤从来不需要擦药,闭目养神休息片刻就能恢复如初。
说实话,王长治还是很羡慕的,可惜他的遗传一般,天赋也一般,能有今日,全都靠着家族倾尽资源对他培养。
从小的时候,他王长治就拥有私人跑马场,各种训练需要的资源都被先家主王泰然优先满足给他,只因为自己是二代家主唯一的子嗣,若是没有这个身份,以他这一般般的天赋遗传,恐怕也只能混成个汉军普通军官。
他一切的成就,都离不开家族花费海量资源对他进行培养。
而这样的资源,普通人家根本承受不起。
毕竟光是每天有肉吃,这最基础、最简单的一条,大多数寒门子弟都承受不起,更何况是各种兵法书籍、教导老师、练习时损耗的武器战马甲胄奴隶、私人跑马场等等这些成本更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