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瞎说!”佟海燕立刻反驳道,“人家女排,乒乓球,还有羽毛球等等,哪个不是出类拔萃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呢。”
“反正我不同意。”夏暴雨固执地说道。
“你的话,除了我和你儿子当成圣旨之外,别人谁听你的。”佟海燕拼单成功,然后将手机放到了一旁。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河面冰解,柳树抽芽,南风一阵阵扑面而来。
化学竞赛在本周末举行,苏墨周四的时候,已经向学校里请了假,明天就不来上课了。
中午的时候,几个人坐在餐厅里一起吃饭。
“我觉得咱们应该跟苏墨践行。”夏子峰说着,端起面前的一碗汤来,“大家碰一下。”
“又不是啤酒,有什么好碰的。”杨子朝立刻反驳道。
段三德立刻起身,“我去拿几瓶饮料。”
很快,他就拿来四瓶饮料,放在每个人的面前。
苏墨冷着脸,一身豪气地,背了一段关公斩华雄。
“在汜水关前,各路诸侯豪杰大战华雄未果,袁术恐先锋孙坚立下头功不发粮草,以至孙文台兵败汜水关,大将祖茂被华雄所斩,之后袁绍问谁人可斩了华雄,于是关羽主动请缨,但因为身份低微而受到袁术的耻笑,说:“一个小小的马弓手也敢口出狂言。”曹操觉得他是英雄,说:“此人长相非凡,旁人焉知其为马弓手?”于是递给关羽温酒一杯说:“将军且饮了此杯以壮胆气”,关羽却道:“待我斩了华雄后再饮未迟!”于是拍刀上马顷刻提了华雄首级回营,此时酒且尚温!”
他的话一说完,段三德忍不住鼓起掌来,“学霸就是学霸,这都能记得住。”
杨子朝也是一脸的钦佩,“真霸气!”随后,他双手抱拳,“佩服佩服!”
只有夏子峰一脸蒙圈,他拿着手中的饮料问道,“咱们到底喝,还是不喝呀?”
苏墨嘴角露出微笑,伸手拧开盖子,“喝!”
“马到成功!”段三德举起了饮料瓶。
“蟾宫折桂!”杨子朝也举起了饮料瓶。
“干掉华雄!”夏子峰做了一个凶恶的动作。
几个人顿时哈哈大笑。
其他的同学,纷纷看向他们,很多同学都搞不清状况,心中均想,苏墨怎么会和杨子朝、夏子峰之流混到了一起呢?
下午,苏墨离校,放学的时候,夏子峰和段三德他们来到了训练室。
刚走进训练室,就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一旁玩手机。
他的年龄和王长江差不多,夏子峰因为没有见过他,所以,他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谁呀?”
中年人一怔,随后说道,“我累了,就坐在这里歇一会儿。”
“这里是冰壶训练室,不是让别人休息的地方。”夏子峰说道,“你还是走吧。”
中年人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笑着问道,“你们的冰壶,是怎么玩的呀,我能不能在一旁看看。”
夏子峰立刻说道,“不能!”
“这房间里这么冷,有什么好看的,你回家去手机上或者电视上看多好。”夏子峰说着,走到男人身边,“你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吧?”
杨子朝和段三德顿时感到十分的无语,和人家说了这么半天,才想起来问是不是老师。如果真的是老师,夏子峰肯定得挨批。
“不是啊。”中年男人说道,“小伙子,你就让我看看,我保证不打扰你们。”
夏子峰搔着后脑勺问道,“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中年男人一愣,随后恍然道,“我的孩子也在这里读书,他也想参加冰壶社团,但是,我觉得这个东西太耽误学业,所以,就自己过来考察考察。”
“叔叔,您这话说的不对。”夏子峰指着自己,“您看看我,去年开始学习冰壶,期末的考试成绩,不仅没有倒退,反而进步了十多名,你在问问他们两个,学习有没有退步?”
段三德和杨子朝两个人均十分汗颜。
夏子峰确实进步了,并且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但是他们两个只是维持了以前班级里的名次而已,如果说有进步,也仅仅是一名两名的而已。
“另外,我们学校的年级第一名,也是我们冰壶队的。”夏子峰一脸骄傲地说道,“你问问人家那学习成绩,全校所有的学生没有不羡慕的。”夏子峰说着,伸出手来,“作文全国一等奖,物理竞赛全省二等奖,现在又去参加化学竞赛了,后天考试,这次肯定也没有问题。”
中年男人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笑了,“你在班级里多少名呀?”
“不值一提。”夏子峰摆了摆手,“我就是二三十名的成绩。”
段三德听了这话,立刻吹捧道,“夏子峰是因为想要加入省队,所以才荒废了学业。”
中年男人吃惊地看着夏子峰,“哎呀,原来你学习这么好,冰壶的水平也这么高呢,你就让我坐下来看看行不行?我只看不说话。”
听了这话,夏子峰觉得实在没有理由拒绝一个期盼望子成龙的父亲,于是点了点头,“你不要告诉别人是我们让你进来的哦。”
中年男人立刻点了点头。
夏子峰他们立刻投入到了训练当中去了。
因为今天苏墨没有在,所以,夏子峰他们三个人一起训练的。
时间飞逝,等到夏子峰他们准备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今天教练怎么没有来呀。”夏子峰换好了鞋子,然后喝了一口水。
“教练估计家里有事儿吧。”段三德说道。
“嗯?”杨子朝诧异地问道,“刚刚在这里看我们训练的大叔呢,什么时候走了呀。”
夏子峰和段三德军摇了摇头,他也不着知道那个奇怪的家长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跟苏墨一样,走路没有声音呢。”夏子峰抱怨道。
此刻王长江的办公室里,坐着刚刚的观看夏子峰他们训练的那位大叔。
“长江啊,这个夏子峰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仅仅训练了半年多,就达到这钟水平,那可是个好苗子。”李太行说道,“看来,你没少在他的身上下功夫呀。”
王长江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主要是这个孩子很刻苦。”他翘起二郎腿,然后倚在椅子上,“我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你当年的影子,为了冰壶,可以不吃饭不睡觉,一直训练,不停地训练。”
“过年的时候,为了训练,自己爬体育馆的侧梯上去,然后从楼顶上下到冰壶训练室,房间里没有空调,零下十七八度,一个人一训练就是一天,太刻苦了。”王长江摇着头说道,“他如果训练不出成绩来,天理难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