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同学,有一件事非常让我生气!”
来到古德里安实验室的路明非,一来到这里,就听到了这位教授开口说着这句话。
是生气他不告而取那个龙王的次代种红龙幼崽吗?
“教授,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偷......”
“你很对,你太对了!
不对的是施耐德!
他居然污蔑你是龙王!
这非常让我生气!”
古德里安教授气在头上,绕了几圈桌子后,才想到要做些什么。
“对,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等下跟我去一下课堂。
我带你去做一下3E考试。
那两位教授应该已经等着了,现在就差我了。”
古德里安抓起桌面上的几张数据表格,一股脑的塞到了文件袋里,然后拉着路明非走到了实验室深处里面,向着路明非说着屏幕上的血液数据。
“你知道我叫你来,是因为什么吗?”
古德里安教授抬手向着那个处于设备中心的血瓶,有些狂热的说道:
“我有一种猜想,你不是混血种,但你却能够拥有比言灵更强大,不,比龙更强大的力量。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得到的这份力量?”
路明非看了一眼血瓶,随后将注意力放在设备旁的屏幕数据上。
一连串对比,让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和常人的差异,同时,他还注意到了一旁的屏幕上,有着自己和古德里安两人的绿色模块。
并且自己身体上的查克拉流动线,甚至出现在了一个屏幕画面上,还有一旁古德里安被剖析出来的体内器官图。
所以这里,其实在透析着他体内的信息?
真不愧是现代科技啊!
路明非看了片刻时间,便回话道:“我算是从一个异世界归来的人吧。”
“不!
你不是!”
古德里安的突然否决,把路明非有些给整不会了。
“你是救世主!
是至高神的天使!
不,也不对。
我知道你们那里的神话,
你应该是从天庭归来的神,你是神仙!”
路明非:“......”
古德里安教授并没有扯太多,在过了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讲解了路明非的奇异性后,便带着他前往了课堂。
施耐德教授和曼施坦因教授已经准备好了考试前的龙文,准备测试路明非的共鸣程度,看开启灵视的路明非能够看到什么,写出什么,或者,变成什么。
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路明非看着桌面上的一张白纸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并不像芬格尔所说,什么八年一个轮回,试题他都做过那样。
根本就没有试题。
只有正在播放的奇怪节奏。
“不,这不是节奏。
这是一种语言。”
路明非拿着笔看着白纸时,突然反应过来。
他不仅知道这是一种语言,他还隐约记得,他曾听过。
这是言灵!
这是曾经和扉间老师,与金角银角两位云隐村叛忍时,听到的言灵!
抽出对方言灵,用七星剑斩断并且诅咒的声音!
路明非听着,神色微凝,姿态认真。
他曾经和日斩,团藏,扉间老师,一同研究过这些六道仙人留下的法器,并且将那些从体内抽出来的言灵编写了一套对应的文字。
“这一句,好像是......”
路明非回想着那时候的文字记忆,在过了一段时间后,才开始在纸上书写。
“他在写什么?”
曼施坦因看着屏幕中的路明非,有些好奇。
“他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开始了书写。”施耐德教授冷着脸盯着屏幕中的路明非,接着说道:“这是黑王的龙文,只要一种能够不受影响,并且如此轻描淡写的在纸上提笔。”
“那就是白王。”
“不,路明非告诉过我,
他是从天庭归来的神仙,他曾经学过仙术,并且能够凭空制造天灾。”
曼施坦因挠了挠自己的秃头,表示对这两位好友的发言感觉十分奇特。
你们似乎在聊一些很新的东西。
我甚至有点听不太懂。
对此,他感觉有点融入不进去,偷偷退后几步,打通了守夜人的电话。
“喂喂喂,能不能随便给点什么指示,你应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了吧?”
在钟楼房间坐着的弗拉梅尔放下了刚看不久的杂志,随意的掏了掏耳朵,有点想说其实自己刚才什么也没有听到,但还是说道:
“你知道一个苏美尔的组织吗?
最近那里出现了一个叫吉尔伽美什的奇怪生物,说是要给自己的儿子报仇。
其血统很有可能接近S级,甚至就是S级。
言灵触发时,甚至把当地的一个城市都给全部燃烧了起来。”
“可别说了啊!
我够乱的了!
你又给我塞一个苏美尔神话干什么啊!”
曼施坦因有点抓狂的回道。
“我是想让你给那边的执行部批点行动经费,那边的钞票现在贬值了。”
“那我的问题呢!”
“挂了。”
弗拉梅尔直接挂断,并且将电话直接丢进了大酒缸中,重新躺在沙发上,嘟囔道:“路明非是什么东西关我什么事?
从他能够复活人开始,我就已经放弃思考了。”
随即他又换了个姿势舒服的躺着,并且将牛仔帽搭在自己的脸上。
“你就算说他是太上老君我也不会奇怪的。”
......
“这似乎是一段能够触发威压的咒语。
不知道整段读出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路明非看着纸上的一大版文字,轻声说道。
“会不会像调动查克拉时施展的结印那样,触发一些类似忍术的五行元素呢?”
他看了看周围,以及还在播放的节奏,他知道,这些节奏是在重复着一段含义,具体的描述意思已经被他完整的写在纸上。
“不像是幻术。
更像是调动血脉方面的忍术。
就像是血继限界那样。”
随即,他想起了他卸任火影后,游历忍界四方,发现的辉夜一族。
与其类似的,就像是辉夜一族的族长,能够压制住其它脉系的族员。
就像是王对下属的威压。
“所以,这其实是一个王让下属下跪的一个命令?”
路明非想了一会后,看向一旁出现的路鸣泽,问道:
“你认为呢,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