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间屋檐下隐蔽的路明非突然站住,感受着分身传回来的记忆。
逐渐龙化的神父,有着极其迅猛的速度和力量,还有那扇无比坚固的龙翼.....
路明非思考着战斗策略,想着是该和当初与三代目雷影交战时,用的拖延束缚,还是选择从敌方体内击破,用无机转生来制造优势。
他的眼睛似乎很灵敏,触发的火焰温度很高。
且关键的是,我的信息,是有人暴露了出来。
“会是你吗?
苏恩曦?”
路明非看着手中没有信号的手机,再次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还是你?
酒德麻衣?”
随即路明非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双眼透过了木门,看到了那个躲在后面的小孩。
他将腰间没有多少的钞票折成千纸鹤,向着木门扔去,而自己则施展飞雷神消失在了这个房间中。
过了不久后,双眼血红的小孩打开了木门,捡起了千纸鹤,向着刚才路明非站立的地方看去。
路明非身上披上了衣袍,甚至用变身术变成了先前穿衣袍的那个人的样子,他开始随着人潮走去,此时的他已经快走到了那些跪拜的人群中。
高台之下,还有一扇小木门,台上淡黄色衣袍的人会在过一阵时间后,挑选几位跪拜的人进木门内。
路明非认为,那里面是他们在转变的实验室。
看到这一幕,他准备潜入进去,顺带等待着分身的自然能量聚合。
并没有用太久的时间,他发现了那些被挑选的规律。
跪拜在地上的人群,当台上淡黄色衣袍重复某种特殊语言数遍后,那些盲目继续重复者,将会被挑选。
“有点类似言灵,但不太相同。”
跪拜在地上的路明非,听着声音,很快找到了其中旋律,随即他注意到了淡黄色衣袍的人的轻微反应。
这是在利用共鸣!
梅涅克曾经提起过,类似这些的言灵共鸣手段。
所以,
这是龙文!
一段未被记录的龙文。
“你,
进去!”
一股推力将路明非点起,淡黄色衣袍的人向着这里一指,能够让被指之人知道自己被选上。
随着路明非一同的,还有两人,他们脸上干瘦且有些营养不良,就像长时间没有吃饭一样,显得有些可悲。
而路明非变化的这位,同样如此,棕色的短发甚至还有被灼烧过的焦黑痕迹。
战争影响了太多人,让他们想要在这无比凶猛的洪水中,抓住任何一根藤蔓,无论藤蔓上有多少尖刺,又或者,那会不会是一条毒蛇。
他们只想要活下去。
真是个可怕的时代,无论是什么时候,战争总会存在。
路明非垂下双手放在衣袍中交合,跟在两人身后,默默走着,但掩盖下的双手却在暗中结印。
他在知道这些信徒能够增强那位神父力量后,准备让其信仰体系崩溃,至少,要让神父是一个人面对他才行。
所谓信仰,原来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步入木门后,是有些漫长的过道,一位淡黄色衣袍的人早已等候,示意跟上。
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架在中间的烛火能够勉强照亮周围,即使如此,也难以看见身旁。
走下一段有些长到不知道时间的黑暗阶梯后,他们的眼睛面向了有些异样的光芒,让进来的人不禁双眼微眯,短暂的过了适应光芒后,里面坐着的几位正打着吊瓶的人看着他们。
类似医院的白炽灯照射着周围,映照着如同诊所一样的环境,一位身穿白色衣服的医生正弹着手中的针管,说道:“随便找个位置坐着,我跟你们说下注意事项。”
待路明非几人做好后,那带路的淡黄色衣袍人跟另一位交接后,掀开了自己的兜帽,随后露出一张有些青涩的脸庞,是一位当地的年轻女性。
她主动将刚进来的几位接来到座椅上坐着,并且安慰道:
“可能一开始会有些不适,但在适应之后,能够觉醒你们体内的力量,具体是什么,还要到之后才会知道。
不过你们放轻松,这并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也可以提前中止。”
声音很好听,但路明非听不懂。
因为他没学过。
不过他还是跟着坐在了一张座椅上,看着医生的助理挂在一旁的吊瓶,思考的同时,在衣袍的遮挡下,伪装成肤色的泥块生成,覆盖住了原来的手臂。
在针管插入进去后,水滴被泥块吸干,并没有落在路明非身上。
“你是华人吧?”
医生看了一眼路明非问道,说的是中文。
可能是巧合,路明非变成的这个人本身,就是位来这里定居了的华人。
路明非点了点头。
“外面战争的确波及严重,不过不用太担心,这里很安全。”
医生说了这一句后,便不再说话,而是继续调试着针管的药液。
路明非注意着周围的情况,经过刚才的对话,这里貌似并没有什么强迫性,群众来到这里,也只是寻找一个安定的居所。
所以为此,付出了自己的信仰。
而能够在这里的,似乎都是一些能够响应龙文的混血种。
针管中吊着的药液,似乎是能够促进混血种体内血液的东西。
路明非手臂泥块下,还有一个形成的小窝,承载着一些药液,他准备带回去,给分部研究一下。
随后他没有等多久,便站了起来,说着一些真实却又不同的借口:
“我身体有些不适,好像身体有种特殊力量,虽然不多,但我能感觉到我之前拥有许多。”
路明非没有说谎,他身体一直都有些不适,因为身体素质始终和忍界的他差一大截,直到现在他都没能开八门遁甲的第一门。
而特殊力量,自然就是指的查克拉。
医生先是愣了一会,随后用中文问道:“还能自己走吗?”
“可以”
“帮他拔掉针管,然后,
你往那个有红色标志的房间里走去,里面会有处理你这种情况的人接待的。”
路明非待针管被人拔掉后,接过有些焦黄可能用过的棉花堵住“伤口”后,走向拐角尽头的红色标志房间。
他一边走时,一边将手臂上的小窝凝聚成一个封闭的保存管,放好后,便推开了那印着古怪标志的大门。
“你好。
我叫张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