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是一个上算宽敞的山洞,石壁缝隙间是密的不透光,还长着厚厚的苔藓。
此处阴森诡异,让人毛骨茸然,花想容脊背发凉,恨不得马上离开。
可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她衣服呢?
为了找到自己的衣服,瞪着一双圆润的杏眼,仔仔细细的检查着这个山洞里的每一个角落。
在发现山洞里还有一个男人的时候,又是一声尖叫:“啊……你你你。”
纤细的手指指着着男人所在的方向,你了个半天,你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吵死了。”男人阴冷的声音好似比这诡异的山洞更加让人发寒。
他裸露着自己的上半身,纠结的肌肉均匀的分布在身上,皮肤白皙。
花想容的目光往上再抬了一眼,只见他胸口处有一刀触目惊心的伤口。
那伤口微微裂开,露出里面的森森白肉,还不停的在往外面渗着暗红色的血液。
他受伤了,就说吧,再无所不能,还是双拳难敌四手,那么多人打他一个人,打输了吧?还受伤了吧?
“妾身的衣服呢?”
花想容低头拉了拉盖在自己身上的宽袍子,他的衣服竟盖在她的身上。
那她的衣服呢?
“引火烧了,刚才一时间找不到东西生火,就烧了你衣服来引火了。”
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她的衣服是他在火堆前帮她烘干的时候,不小心烤着了。
然后才索性丢火里烧了的。
傅九宸说的风轻云淡的,好似烧了别人衣服,害得别人没衣服穿是一件隐入尘埃的小事一般。
烧了?
那她穿啥?
花想容的眼眸中雾上一层水气,可怜兮兮的看着傅九宸,那小眼神分明都是在说“我有小委屈,但是我不说,我一个人独自承受。”
男人晦暗的眼神望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白皙粉脖,拿起一个胳膊粗的木棍架到了火堆上,又拿起一根树枝拨了拨,火苗烧的更加旺盛了。
花想容突然在他的手上看到了什么?
等等,他手上缠着的那个不是她的小肚……兜吗?
她脑袋一晕,眼睛一黑,呼吸一窒,差点过去了。
这个变态啊,把她衣服全烧了,然后把她贴身小肚……兜缠在手上?
他想干嘛?
水润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上缠绕着那抹粉色的颜色,哆嗦着嗓子,结结巴巴的问道:“王爷,你手上那个可是我的……我的……肚兜……”
“哦。”
某男面不改色,风轻云淡的哦了一个字。
天下竟能有如此不要脸之人物?
把女人贴身肚兜缠绑在自己手上,还这般脸不红,气不喘?
还有就是,手上那点伤能比他胸口处那道剑伤更重吗?为何包扎了手,却不包扎胸口那伤?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渗着血呢?再这样流下去,会不会血流干了,流死哦?
她眸子流光溢彩,白皙手指指着他身上的伤口好心提醒道:“王爷……你那伤口……还在流血……你要不要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