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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束宁知道法罗虫和剜焦的出现,会切断天涯海海和白江江两个人的一小部分记忆,所以没有在问。

束宁示意恰恰尔放下自己,走到天涯海海身边,牵起天涯海海的手,说道“以后我们五个人尽量不要分开才好。”

“束姐姐,你的手怎么这么烫啊!”天涯海海见束宁潮红的脸颊,发紫的嘴唇,不禁猜到“束姐姐,你发烧了?”

“我没事,起来,我们走吧!”束宁强撑着自己柔弱的身体,牵着天涯海海往前走了两步后,直接晕了过去。

还好恰恰尔就在束宁身后,及时抱住束宁。

“束姐姐”天涯海海惊慌的喊道。

“宁儿”恰恰尔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有一颗枝丫浓密的大树,抱着束宁飞跑了过去。

“束姐姐”天涯海海紧跟在恰恰尔身后。

“等等我”白江江刚想跟上去,见谢书白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对谢书白说道“谢大哥,我们也过去吧!”

谢书白挡住白江江的去路,开口问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鸭子,有好多鸭子。”白江江回想雾态鸭影,不禁脸现惊恐。

“只是鸭子吗?”谢书白又问道。

“嗯,只有鸭子。”白江江又补充道“有成千上万只鸭子,很恐怖!真的很恐怖,他们的叫声更恐怖异常。”

“冰霜从何而来?震天声响从何而来?”谢书白问道。

“冰霜?”白江江一头雾水的看着谢书白,白江江是真的不知谢书白在说什么!

谢书白看白江江的样子,不像是在骗自己,心想“难道真的只有鸭子吗?”

“谢大哥,我们走吧!”白江江说完追赶束宁、恰恰尔和天涯海海三人。

谢书白摇动手中白扇,迈着稳健的四方步,跟在白江江身后,心想“刚才震天撼地的声音是从何而来?冰霜满天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谢书白看着白江江的背影质疑道。

“宁儿”恰恰尔将束宁倚靠在大树下,对身后的天涯海海说道“你照顾她一下,我去寻些水来,很快就会回来。”

天涯海海坐在束宁身旁,伸手抚摸束宁的额头“好烫!怎么会这么烫!”

白江江见恰恰尔独自一人离开,走到天涯海海面前,好奇的问道“恰大哥干什么去了?”

“恰大哥找水去了。”天涯海海回道。

“束姐姐怎么样了?”白江江随即又问道。

“浑身滚烫,应该是发烧了。”天涯海海回道。

“好端端的,束姐姐怎么会发烧呢?”白江江问道。

“好吵!好吵!真的好吵!”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

“是谁在说话!”天涯海海和白江江两个人不禁吓了一跳。

“好吵!好吵!离我远点!”束宁身后大树的枝丫突然变化成另一个姿态。

天涯海海见状,说道“原来是树鬼!”

“你才是树鬼,我不是树鬼,我是树精。”树精摆动着两侧的枝丫,说道。

“树鬼和树精不都一个样吗?有什么区别!”天涯海海问道。

“区别可大了,树鬼树鬼是鬼怪无疑!树精可为仙灵,你说能一样吗?”树精大声质问道。

“即是仙灵为何不敢现身一见”谢书白将手中白扇轻合在一起,走上前对树精说道。

“有何不敢现身相见,只是我从不轻易示人罢了。”树精回道。

“是无人可示吧!”谢书白心想“这里怕是十年不走一人!”

“你不是人吗?”随着声音的响起,树精化人形,跳到谢书白面前。

树精所化人形跟恰恰尔长相相似,五官硬朗,英气十足。

当白江江、天涯海海、谢书白三人看到树精时,不禁一愣,心想“太像了,太像了,他怎么与恰恰尔长的如此相似?怕不是恰恰尔的双胞胎兄弟!”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树精问道。

“我们只是路过这里”白江江对酷似恰恰尔的树精说道。

“只是路过这里?”树精又问道。

“嗯,只是路过这里。”白江江又耐心的回了一遍。

“哼,只是路过这里而已。为何如此吵闹!”树精质问道。

“吵闹?我们并没有吵闹啊!”白江江回道。

“你们都把我吵醒了,还说你们不吵?”树精走到白江江面前,又说道“真臭,真臭,你有多少天没洗澡了!”

“我……”好久了,白江江听到后,不自觉的低下头。

“好臭,好臭,你身散着一股浓烈的糜烂的腐臭之味。”天涯海海故意学着树精的语气和样子,对树精说道。

“瞎说,我乃蜜香木,通体散着果蜜一般的清香,我怎么会有腐臭之味!”树精撇了一眼天涯海海,又说道“但是你们应该互相闻一闻,你们身上的汗泥之味才是浓烈非常!”

天涯海海不自觉的抬起手臂,闻了闻,一股难言的气味扑面而来。

“你说你是蜜香木,浑身都散着果蜜一般的清香,那我怎么没闻道?”天涯海海故意说道。

“闻到了吗?闻到了吗?”树精绕着天涯海海跑了两圈。

“好臭呀,好臭呀!”天涯海海故意捏着鼻子,闷声说道。

“你鼻子有问题,你鼻子一定有问题!”树精白了一眼天涯海海,又跳到谢书白面前,说道“你闻到了吗?”

谢书白展开手中的白扇,笑容满面,却默不作声。

“哼”树精又来到白江江面前,说道“你闻到了吗?你闻到了吗?”

白江江不想撒谎,点了点头。

“你闻到我身上的香味了?”树精问道。

“嗯,我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