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搂着女帝亲了一下后,微笑道:“别误会,不管有没有女帝在,我都会来的。只是今天刚确定了关系,不想分开罢了。”
而后其语气又低沉道:“说吧,还有什么遗言赶快说吧,你没多少时间了!”
不良帅:“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胡说大气!”
金鳞:“你真要杀我,从我出现的那一刻就动手了!”
不良帅:“……”
的确,他没有动手的想法,否则在金鳞出现的那一刻就是他的死期。如果今天金鳞没来,他安排的后手才会爆发,潜伏在暗中的不良人会不惜一切代价袭杀金鳞。
因为没有他镇着,以金鳞的手段必然能一统中原,到时候李星云李唐后裔的身份可能就会变成他的催命符。
伺候李唐皇室数百年,他太清楚皇者的品性了。哪怕金鳞跟李星云的关系不错,他也不敢确认金鳞一统中原后不会对李星云出手。
消弭掉任何可能动摇他统治的因素!
“我希望你能帮忙照顾下李星云,保他十年安稳日子!”
闻言,金鳞还没发话,一旁的李星云就已经有点撑不住了,对着不良帅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安危关你什么事!!!”
金鳞莫名的看了看不良帅和李星云道:“这个要求,我应下了!”
以金鳞的手段,没了不良帅的压制,不出三五年就能一统中原。十年时间,足以让他施展手段,度过开国期间最混乱的阶段。
到时候,李星云这个李唐后裔就啥都不是了!
而且,十年时间也算是不良帅对李星云最后的期望。如果金鳞出了事,未能在十年内统一天下,见惯了事态炎凉、百姓受难的李星云就可能被激发拯救苍生的野心。
介时,他安排的最后一波也是最坚定的不良人后手就会拱卫李星云左右尝试成为复兴李唐的星星之火。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不良帅还有姓代的,不要无视我啊!”心绪接连遭到重击的李星云运起七星决就向两人杀来。
然后他就被女帝一招秒了!
同时,不良帅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金鳞施展手段保存下不良帅的灵魂,抓起他的尸体对女帝道:“带上林星云,我们该离开了!”
夜晚
换回了女装的女帝看着金鳞命令手下人收集到的金银财宝,开心道:“不良帅一死,怕是天下将乱,有了这批财宝,至少不用担心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必然会出现的财务问题了!”
金鳞摇了摇头道:“乱世,最重要的是粮食,收集这些财宝,为的是以后!”
蚩梦眼泛金光的看着眼前的一堆财宝道:“小哥哥,好多钱,好多金子啊!”
“这些金子,能换多少银子啊?要是用来打造首饰,又能打出多少好看的首饰啊?”
直接将蚩梦搂在怀中亲了一下后,金鳞温柔道:“都已经给你安排二十多个银匠打首饰了,还不够你用的!”
蚩梦撒娇道:“越多越好嘛!”
金鳞承受不住攻势道:“好好好~,越多越好!那这次回去给你在加10个银匠,保证在我们成婚前让你得到一套最美丽、最完美的银饰婚衣。”
闻言,蚩梦满眼小星星的道:“小哥哥,你真好!”
而后她又注意到一旁的李世源、假李星云道:“小哥哥,你为什么要收李嗣源和这个坏蛋做手下,他们明明都是坏人。”
“我觉得与其招揽他们,还不如找李小哥和张小哥呢!嗯,林轩应该都比他们能干!”
金鳞一边看着工匠使用千年寒冰将不良帅的尸体冰封,一边抚着蚩梦道:“你不要小看李嗣源和……,嗯,我说你的真名是什么?”
假李星云:“……”
从小就被当做李星云替身而被培养的他,有个屁的名字!
金鳞耸了耸肩道:“给自己取个名字吧,你也不想自己作为一个日后能青史留名的人物却要顶着星云的名号吧!”
假李星云眼中神色波动了下,沉默片刻后道:“李超云,我日后就叫李超云!”
金鳞点点头,看了看李超云和李嗣源,对蚩梦道:“所谓坏人只是立场不同对某些人某些事形成的恶性感官而已。”
“如果抛弃感性,只从理性看他们两人。”
“你就会发现李嗣源审时度势,能屈能伸,不论是在多么危险、低落的环境下都能再度崛起。如果不是有我的存在,他日后未必没有登临大宝的机会。”
李嗣源闻言立刻下跪道:“小人不敢!”
看着不良帅的尸体和斜靠在金鳞肩膀的女帝,李嗣源此刻可不想惹得金鳞有任何反感和忌惮!
金鳞一眼就看出了李嗣源的心思,摇头微笑道:“起来吧,有能力是好事,我不会因此忌惮你,而对你有所限制。”
“如果有一天,你真能以下克上,也只能说明你比我更有资格成为皇帝!”
李嗣源听的额头冷汗不断,急切开口道:“小人真的没……”
“够了!”金鳞打断他的话道。
“起来吧,我说过一次规矩了,以后没事不要动不动就跪下,你想让我继续说第三次吗?”
李嗣源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急切道:“小人不敢,小人……”
金鳞看着起身的李嗣源,挥手制止了他的话,又指着李超云对蚩梦道:“李超云则自幼跟着不良帅,虽说是被当做替身培养,但实际上相比于李星云,他更有王者之资。”
“有勇有谋,气魄、格局皆不缺。如果不是替身的身份对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近乎成了执念,他能表现的更加优秀!”
李超云闻言心中升起一丝自傲,为了能得到他老大不良帅的承认,他几乎是拼了命的学习成长,只可惜……
不良帅的眼睛里没有他!
“反倒是李星云、张子凡等人,做朋友可以。论起打天下、治天下,他们,不合适!”
蚩梦挺着粮仓在金鳞身上蹭着道:“可我也没看出来他们在治理方面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