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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途瞬间满血复活,从角落里蹦出来得意洋洋的看着忠勇伯道:“如何?我就说我能把银子赚回来吧!”

忠勇伯没空理会应途,正在用有限的大脑做着复杂的计算。

江南的香料货船沉了,也就是说京城大半年半年甚至整一年都不会有足够的香料,那他们手里的这些岂不能翻双倍,不,甚至更多!

“大侄女,你怎么知道香料会大赚的?”忠勇伯十分好奇,总归不能是未卜先知吧。

阮玉早已想好说辞,淡然回道:“前段时间先父入梦指点我可以做些香料生意,我便想着试一试,没想到竟还有这等变故。”

应途睁大了眼睛,“阮妹妹不是吧,你就做了一个梦就敢跟我说的那般笃定?”

他还以为阮妹妹打听到了什么隐秘的消息,原来竟只是因为一个梦?

应途心里一阵后怕啊,这若真赔了自己可能真就要搭上一条腿了!

忠勇伯瞪了应途一眼,嫌弃的将他一把推开。

没想到阮老弟还有这等本事,改明他也给阮老弟烧点纸钱让他也来给自己托托梦。

应途当然不会见闻香阁的掌柜,直接让小厮将人赶走。

阮玉对应途道:“这段时间来找你的人怕会络绎不绝,我们先不急着抛售,让他们急一阵子再说。”

应途颔首,笑着道:“这是自然,他们在背地里骂了我那么久总该他们吃点苦头!”

阮玉也弯唇笑了笑,虽说这笔买卖不大仗义,不过生意场不就这样?

前世货船也遭遇水匪而沉,但因距离较远是以消息过了一阵子才传来京城,而她利用的便是这个时间差。

她这辈子要做的事有很多,每件事都需要有银子支撑,所以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应伯母。”阮玉望着忠勇伯府夫人道:“闻香阁是魏家的铺子,魏家人想必不会甘心吃下这个亏,魏夫人定会来寻伯母的。

到时候伯母尽管告诉她这是我的生意,让她来找谈便好。”

忠勇伯夫人是个十分美貌温柔的妇人,她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道:“这怎么能行,你在将军府已是如履薄冰,这点担子我难道还担不起吗?”

“我知道应伯母为我好,不过魏夫人与我有些私怨,我倒是盼着她来找我。”魏从文毕竟是吏部侍郎,忠勇伯府若将他们得罪狠了总归不好。

她则是债多了不愁,反正她已经与魏家撕破脸了,关系再差还能差到哪。

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几乎所有香料铺子都炸开了。

他们以为江南的货很快就会到才会将手中多余的香料都高价卖给应途,可现在江南的货断了,他们一时半会儿去哪进货啊!

况且江南是最大的香料供货商,如今他们的货船沉的沉被抢的抢,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将自己的香料匀给别人,价钱势必要上涨。

想到自己贱卖高收,他们的心疼的都在流血!

忠勇伯一改先前的萎靡整个人容光焕发,上朝的时候都昂首挺胸春风得意,引得永乐帝都多看了他两眼。

忠勇伯这是新纳了美妾?怎么这般高兴?

一下朝便有几个大臣将忠勇伯围了起来,热络说着恭维话,就好像他们平日关系也甚是亲厚一般。

忠勇伯与他们虚与委蛇着任由他们阿谀奉承,可当他们提及香料的事时,忠勇伯便一律以“不知道不清楚不插手”为由拒绝,气得众人险些呕血。

他们搜肠刮肚才说了那些漂亮话,合着白恶心自己了?

应途这几日也没出门,干脆搬了椅子在外面晒太阳,现在伯府外面藏了一堆的眼线,只要他一出去就得被人围上。

反正他手里掐着货一点不着急,他们什么时候出到让阮妹妹满意的价格,自己再出去兜售。

闻香阁的掌柜一来连去了伯府几日都吃了闭门羹,最后曹氏实在坐不住了只能亲自去伯府找忠勇伯夫人面谈。

当初为了趁机多卖应途点银子,他们几乎没留存货,闻香阁根本等不到从其他地方匀来香料就得关门。

主顾这种东西一次没留住,可能就永远留不下了,她不能让别的店铺抢走闻香阁的主顾。

曹氏以为如今武将的考核也要听从吏部的安排,她不相信忠勇伯府愿意为了一点银两而不要前途。

可她进伯府时如何胜券在握,离开伯府时脸色便如何阴沉。

她千算万算也想不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竟是阮玉那个小蹄子!

前段时间为了给魏氏和阮璃撑腰她可一点情面都没给阮玉留,现下这小蹄子怕是要趁机拿乔。

曹氏想了想,还是命人给魏氏递了一封信。

午时,阮玉正在喝燕窝羹,松鹤院便来人请她过去。

阮玉弯唇笑了笑,看来曹氏已经去过伯府了。

阮玉没急着动身,而是走到铜镜前从妆匣里取出一支点翠孔雀金簪插入乌发间,又在小巧的耳垂上戴了两枚红宝石耳坠,衬得她越发华美雍容,收拾好了才不紧不慢的去了松鹤堂。

“祖母,二婶。”阮玉含笑给两人见礼,就好像先前的不愉快都不存在一般。

她身上的珠翠太过耀眼,晃得两人都眨了眨眼。

魏氏偷偷在袖下攥着帕子,这小贱人真舍得给自己花钱,若非她横插一脚温家的聘礼不都是她的了!

想到嫂子交给她的事魏氏只得压下心中郁闷,笑着柔声道:“玉姐儿,我听说你最近在和应四公子做生意。”

阮玉放下茶盏淡笑应道:“二婶消息真是灵通,的确做了点小买卖。”看书喇

韩氏板着脸开口道:“女儿家的就该在后院学女红读女戒,岂能抛头露面做哪些不入流的勾当。

咱们是官宦人家,又不是那等卑微的商贾人家,没得让人瞧了笑话!”

“祖母,咱们将军府不是也有自己的田庄店铺啊,如何便是不入流了呢?”

“那怎么能一样,府上的店铺有专人打理,又不用女眷抛头露面。”

韩氏看了阮玉一眼,放缓了声音,苦口婆心道:“更何况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这种事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日后寻不到好婆家有你哭的时候。

这样吧,你便将你手中的生意交给你二婶,赔了不用你填补,赚了你二婶也少不了你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