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区入口。
远远看着自己开来的汽车,张景表情黑成锅底。
他亲眼目睹一块排球大小石头从旁边山坡上滚下来,连续翻滚,好巧不巧,正好砸碎右侧车窗。
都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自己刚刚干好事,马上就被老天爷砸车窗,说不过去吧?
这个想法刚有,张景走进20米视距内,表情立马变的精彩,快步冲到汽车跟前,捡起砸车——晶石。
很明显,这次是真.捡宝。
整块晶石形状不规则,其中一面含有红宝石成份,因为之前见过红宝石,比较确定。
越看越喜欢,张景脸上笑容藏不住,就说好人有好报嘛,Yes!
收起宝石,在墓区门口为两位天使扭一段首富舞,张景这才坐进驾驶室,随后启动汽车离开。
赶回体育公园,刚好赶上凯蒂打决赛。
好运的是,第一场比赛刚开始,凯蒂的对手,一名来自瑞.典的选手忽然肚子痛,很严重那种,不能继续比赛。
凯蒂直接被冠军,奖金220万米元。
接着珍妮弗打电话过,‘大将军’和‘死不了’齐齐生下二胎,母子平安。
艾吉丝从利雅得发来信息,大明星勇得冠军,奖金一千万米元。
接着芭比信息发进来,因为参加澳网女单决赛下注,参加赛马下注,张景的现金从不到三千万米元,增长到五千万米元。
麦克打来电话,为大阴博物馆工作的吉米·希克斯在飞机上突发心梗死亡。
像是踩中连环彩蛋,尤妮克接着打来电话。
电话里女孩十分激动,刚刚从哈林斯利铁矿最大股东手里买走他的全部25%股票,原本这个人十分难沟通。
加上之前断断续续收购的,豹牌啤酒如愿成为最大股东,后面都是一些小散,不出一个月就能把他们洗掉,最终完成私有化并退市。
好消息像爆竹似的接五连八,张景电话信息接到手软。
有些事情张景永远不知道,好消息远不止这些。
因为被抢夺簋器,死掉弟弟,从雅加达出发寻仇的文物灰帮分子,一行七人被墨哥灰帮枪杀在墨国境内,死在偷渡路上。
一场危机在无形中被化解。
原本一直对尤妮克念念不忘的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决定放弃打歪主意。
所有这些好事情集中在一起爆发,张景自然而然会多想。
以后真的要多做好事!
这时张景被一声尖叫打断思维,寻声看过去原来是李冶和她的表妹陈璐。
原来,李冶和陈璐都是凯蒂的小迷妹,想要合影,但根本挤不进去。
凯蒂风头强劲,被大量记者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太多人想跟她说话,导致发生大堵塞。
注意到陈璐有危险,张景越过前两排座椅,越过围挡,快跑过去将差点被踩踏的白痴拉出混乱。
李冶眼睛里只有凯蒂,没有注意到表妹发生危险。
“你没事吧?”张景打招呼问笨女孩。
陈璐没想到还会遇见张景,连忙站起来,心里害怕某人道,“我没事,谢谢你,再见。”
把视线从张景身上移开,陈璐再次拥向人群,看那架式,一定要跟凯蒂合影。
明星力量威恐怖如斯!
没其它事情,张景把破损汽车还给酒店前台,以为要赔钱,结果不用赔。
原因简单,首先汽车只是普通三厢车;其次张景算是酒店老客户。
因为凯蒂还要在土澳停留半个月,张景决定先走,打车到机场。
头等舱8座,只卖出去一张票。
张景独享偌大空间,15小时后到洛杉矶,疑似太岁物品放在背包里,没有被扣,顺利过关。
轻车熟路,张景迈着自信步伐来到停车场。
离开时有一辆雪佛兰防弹汽车停在这里,回来它依然还在,没有被偷走。
然。
临到跟前,张景的自信步伐越走越慢,直到停在驾驶车门外。
下一秒张景反复摸裤口袋,佯装好像忘记什么,旋即调头折返回去。
与此同时,隔着十五六辆汽车外,一男一女正在监视张景和他的汽车。
“目标是不是发现了?”脸上雀斑很多的中年女人问同伴。
“炸弹藏在车底,他不可能知道,”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分析,“应该只是有东西遗失,他还会回来。”
张景不知道有人正在附近监视他,但看到汽车底盘吸着炸弹。
敌人知道那是一辆防弹汽车,还知道地盘可以抗手雷,所以准备的火力很足,四块板砖大小的炸弹!
为让行为合理,张景重新购买机票,飞休波斯敦,打算去666牧场看看。
同时信息发给麦克,让他查清原因。
一路奔波,张景次日早上到达山峰牧场。
短时间内,张景先从夏天的墨尔本,再到春天的洛杉矶,又来到冬天的德州。
来来去去,感觉还是洛杉矶最舒服,温差小,阳光足,雨水少,人口多。
租用汽车停在路边,张景上前推开木制栏栅大门,又往里开五十米,来到主屋前。
正好看见西茜的妈妈,五十多岁的波伊,手里拎着一桶热气腾腾的热水从前院经过。
波伊停下步子打量张景,“早上好小伙子。”
“早上好波伊阿姨,你在忙什么?”张景语气轻松问。
波伊身体很壮,形象类似大毛大妈,“有一头母牛难产,西茜正在帮助它生产。”
嘭地一声关上车门,张景跟着波伊深一脚浅一脚来到一间牛棚。
牛棚约30平方,屋里有柴暖,地上铺着许多干草。
一头安格斯黑牛卧躺地上,西茜身着一件单衣,全身趴在母牛身后,大辫子与干草混在一起,手臂没入母牛体内。
她的女儿,五六岁的贝蒂跪坐在黑牛头旁边,正在安抚母牛。
“我做不到,”西茜没想到张景会来,脸和地面贴在一起,试着尽力伸长手臂,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太滑,距离也太远,我抓不到小牛!”
“我能帮上忙吗?”张景试着问,“起码我的手臂长一点。”
西茜犹豫一秒,轻轻点头,缓缓抽出手臂。
张景脱掉黑色棉衣外套,脱掉灰色毛衣,仅剩一件白色内衬,解开袖扣,让手臂尽量长。
就在张景打算直接爬下时,西茜拉着男人的大手来到温水桶前,手臂打湿,涂上肥皂。
真.肥皂。
“牛还好,”西茜一边为张景净手,一边解释,“如果是羊,只能是女人,而且手和手臂一定要很嫩,否则会破坏产道。”
张景无语,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印地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