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哨声响起,王楚再次尝试,还是旋转陀螺,真男人,在哪里跌倒了就在哪里爬起来!
这次轨道很正,先是抱团旋转,然后快到的时候身体快速舒展,胳膊和腿形成完美的横扫半径,一次性清空了场上所有的r牌!是所有!
不光成绩好,观赏性还强!
“老实讲,我这应该加分的!”王楚从泳池中破水而出,将头发往后一抹,笑道。
剑锋一般的眉毛上还挂着水珠,搭配着他那棱角分明的帅脸,场上响起了几道吞咽口水的声音,或轻微,或明显。
“导演,要不……”一位女导演忍不住开口了。
导演咳嗽了一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众人:?
卧槽?!
这王楚都已经开始男女通杀了?
不过好在导演也只是在开玩笑,最后也没有真的给王楚加分,毕竟都满分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才让众人松了口气,还好,世界观没有崩塌。
……
王楚的满分给王祖南带来了非常大的压力,他本来是想继续站着冲锋的,结果到滑道的时候一脚没踩稳,直接摔了个屁墩儿。
关键还没停住,一路冲了过去……
最后成绩只有两个。
这让众人不禁十分失望,本来以为会是一场龙争虎斗的,结果就这?
……
由于这场对决王祖南输掉了,所以绿队获得了第三名,而王楚他们红队则是第二。
排名出来了,摸牌环节如约而至。
这次节目组提供的三张牌为五筒、白板、二条。
而他们目前的牌面是:
绿队:三筒、三筒、五万、七万、八万(听牌,缺六万、九万任意一张)
红队:二万、三万、六条、白板、白板(听牌,缺一万、四万任意一张)
蓝队:四筒、四条、五条、八条、九条(未听牌)
……
很明显,这次的三张牌对他们三个队伍来说都没什么用。
第一个挑选的是蓝队,他们选择用二条换掉四筒,做了个无效置换。
第二个出场的是他们红队,拿五筒换六条,同样是废物置换。
第三个是绿队,他们没得选,只能将白板吃下,然后扔出去五万,也没有伤及到根本。甚至连听的牌都仍然一模一样。
换完后,牌面是这样的:
绿队:三筒、三筒、七万、八万、白板(听牌,缺六万、九万任意一张)
红队:二万、三万、白板、白板、五筒(听牌,缺一万、四万任意一张)
蓝队:四条、五条、八条、九条、二条(未听牌)
为了方便最后环节的录制,在这里,导演将三队目前拥有的r牌进行了公示,让他们看到了其他两队目前的情况。
看到绿队(红队)马上要和牌了,两队不免都紧张了一下。
再看蓝队,
什么玩意……
这里少不了对蓝队的嘲笑就是了。
蓝队:但也没必要笑那么大声吧?
……
离晚上的最终环节的录制还有一段时间,众人开车出去先吃了个饭。
吃饭的时候宋嘉给他王楚介绍了《师父》这部剧。
“姐记得你之前不就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拳拳脚脚的,正好男主角还没确定,要不你来试试?”宋嘉道。
“我考虑考虑……”王楚含糊的回应了一句。
这电影倒是个好电影,他也想拍,但没那武术底子啊!
功夫片的主角不会功夫,那不滑天下之大稽?
“行,你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咱们电话联系。”宋嘉道。
王楚点了点头。
……
吃过饭,又来了点休闲活动,在楼下的一家台球馆打了打球,等天黑了,收到节目组的消息,这才驱车前往最终的任务地点:
折江电视台电视制作中心。
其实它还有另一个名字,那就是折江卫视总部大厦。
就是之前王楚来和节目组签订合约的地方。
等他们到齐后,导演公示了今天的任务规则。
【花色撕名牌】:每队拿出两张牌,交由导演保管,这两张牌一旦确定,不可更换。
在大楼中藏有若干张r牌,和一张王牌,王牌可以替代任何一张r牌。
同时,也可以通过撕名牌来获取其他队伍的r牌。
如果成员被撕,则需要去“生命加油站”接受惩罚,才能再获取一张临时牌,从而获得返场的机会。
……
“没大听懂,留下那两张牌是要留好的还是留不好的?”李臣道。
“当然是要留好的,”王楚道,“不过话说回来,对你们来说有区别吗?”
李臣咂咂嘴,一时间无话可说,想想也是,他们现在的牌面还是一团糟,确实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来。
众人则是哈哈大笑,这波嘲讽满分!
……
没什么好犹豫的,王楚他们交出了他们的一对白板,邓朝他们交出的是一对三筒。蓝队稍微墨迹了一会,交出了四条和五条。
那么三队目前剩在手里的牌就是:
绿队:七万、八万、白板(听牌,缺六万、九万任意一张)
红队:二万、三万、五筒(听牌,缺一万、四万任意一张)
蓝队:八条、九条、二条(未听牌)
之后就是具体分配了,每人拿一张牌作为初始牌,这个是三队私下进行的,没有给其他两队透露。
在经过一番短暂的商议后,王楚他们完成了分配。
王楚拿到的是三万,欧迪是二万,baby是五筒。
压力给到了王楚和欧迪,他们要保证自己不被撕掉才行,要不然就只能重新确定顺子牌了。那样的话需要花费的时间可就多了。
其实他们也分析了,他们现在就差个一万,或者四万。
都不用找其他r牌那么麻烦,只要他们能找到那张王牌,他们就直接赢了。
绿队现在的情况跟他们类似,也仅差一张。所以,王牌就成了重中之重,哪个队能率先找到王牌,哪个队就获得胜利。
蓝队:那我们呢?
红队and绿队:连个对子都没有的队没资格上桌~
蓝队:小孩那桌也不行吗?
红队and绿队:额……
这个问题可把他们问住了。应该……行吧?
……
分配好R牌后,节目组派工作人员过来,在他们背后的名牌里贴了一张的对应R牌的小图标。
如果被撕的话,对方就能拿走这个图标。
一切准备就绪后,有黑衣人带他们分开到各个楼层,等待广播声响起,游戏正式开始。
王楚目前所在的楼层是六楼,因为大厦楼层太多,不可能让他们整栋楼的去找,太浪费时间,所以就划定了一个范围,6-10层,他们今天晚上的活动都在这五层进行。
其中前边所提到的“生命加油站”被安置在六楼,就在王楚隔壁,他去看了看,所谓的“惩罚”已经摆在桌子上了,竟然是墨鱼汁!
看来今天是说什么也不能被撕了,要不然还得喝这玩意,喝一嘴黑不说,还究极难喝。想想王楚都觉得反胃。
话说自从加了力量属性后王楚这一季也没有正经和人对撕过,他这手可是痒得紧啊!
……
前期没看到其他人的时候,王楚也在装模作样的找R牌,毕竟摄像机还在录着他呢,他总不能直接找个地方去睡觉吧,那不像话。
就算他找东西再烂,也不能就这么放弃自己啊!
王祖南:你小子在触摸谁呢……
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一个,一个带着R标的信封,但里边是空的。
信封:哎,和没有一样~
找了白找~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王楚直接就把它撕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一个信封,哪来那么多话呢!
没想到它还在说: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
气得王楚差点钻进垃圾桶跟他干一仗。
当然了,他精神状态很正常,就是开个玩笑,水字数用的……
……
整个六楼都快找了一遍的时候,终于,王楚看到人了。
是宋嘉,她站在不远处招手让他过去,说有事跟他说。
王楚心知肚明,这绝对是设计来埋伏他呢,不过他对自己现在的身手有信心,所以也就将计就计,装作没看出来,走了过去。
刚走出楼道,右边就有一阵风扑了过来,王楚早有准备,一个漂亮的后撤躲了过去,同时也看清了来人,是陈赤赤。
“陈赤赤啊陈赤赤,你真是不要face,咱们大学同学,你竟然偷袭我?”王楚一边说话一边四处打量,想看看附近有没有李臣的身影,有的话三打一不大明智,那他就先撤退;可要是只有他俩的话……
“你少来,你没偷袭过我?”陈赤赤不吃这一套,“告诉你,别跟我谈什么同学情,没用!”
“那你就去死吧!”王楚也终于确定,这里只有他和宋嘉两个人,也就没了顾忌,直接扑了上去,一时间攻守转换!
陈赤赤被吓了一跳,我们两个对你一个伱还这么嚣张?
是不是本赤赤没发过威,你们就真当我弱呢?
看我掏……掏……
但陈赤赤发现,自己被王楚抓住胳膊后好像根本就动弹不了,掏了大半天没掏出去,不禁惊疑,这牲口现在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这还不算完,王楚控制住他之后就开始要撕他名牌了,被摸到名牌的那一刻,陈赤赤瞬间软了……
“等等,等等!王楚,咱俩可是大学同学啊!一个锅里吃过饭的朋友!”陈赤赤也不顾上十几秒之前还义正言辞的告诉王楚别跟他谈同学情的事了,只要能保住名牌,打脸就打脸吧……
但王楚又怎么可能放过他,到手的鸭子都放跑的话那他还是人吗?
所以没得商量,王楚直接把他撕掉了。拿到一张二条,没什么用。
“王楚,想不到你竟然一点同学情谊都不讲!”陈赤赤被撕后一脸委屈,而后又看向宋嘉,“师姐,你也看到了,这人是多么的无情无义啊!”
王楚:“你少叭叭!”
还没完了,说不讲同学情的是你,现在说要讲同学情的也是你。待会是不是还要指着自己的肚子跟我喊‘你这里欠我的阑尾拿什么还’?
我还个屁!
我腰子也给你噶了!
被王楚一通抢白,自知理亏的陈赤赤又哼哼唧唧一阵,终于闭嘴了。
看完全程的宋嘉还有摄影师等工作人员,没有一个忍住不笑的,太逗了!
……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和王楚“睡过”四年的,王楚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他不管。
陈赤赤要去“生命加油站”去接受惩罚,王楚陪他去的。
陈赤赤:你就是想看我笑话罢了!我不知道你?
王楚:你知道又怎样,我就去!
陈赤赤:难道贱是可以传染的吗……
王楚他们去的时候,包贝耳已经在里边了,刚喝完。
“你这是怎么回事,被谁淘汰了?”王楚道。
“欧迪!”提到这包贝耳就气不打一处来,“朝哥和祖南在房间里对撕李臣,我在门外给他们放风呢,欧迪这家伙偷袭我!”
“你不是在外边放风吗,他怎么偷袭的你?”陈赤赤道。
“我……我是背对着门外放风的,不行吗?”包贝耳梗着脖子,道。
王楚和陈赤赤对视一眼,笑出了声。你这是在放风呢还是看戏呢?你自己清楚哈哈!
等包贝耳走后,陈赤赤也来到桌前,拿起了一杯墨鱼汁。
里边乌漆嘛黑的,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陈赤赤端起来就定住了,这真是给人喝的吗?
“喝吧!长痛不短痛!”王楚在一边劝道。
“你来?”陈赤赤把杯子往前一递。
王楚断然拒绝:“不行,这是作弊~”
陈赤赤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喝的时候,包贝耳又回来了。
“你这是……?”王楚道。
“被李臣撕了……”包贝耳脸色臭臭的。
王楚和陈赤赤都惊呆了,这么快的!
离你出去有一分钟吗?
“赤赤,你待会出去小心点,李臣在外边埋伏着呢!”包贝耳人狠话不多,仰头又闷了一杯墨鱼汁,换上新的临时牌,又出去了。
等他走后,陈赤赤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门外:“他是瞎的吗?我身上穿的是蓝色啊……我和臣哥是一队的啊,我小心他干什么?”
王楚没回应,笑得已经直不起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