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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尼一掌向刘正风挥去,他准备先撕下对方的右臂让他丧失战斗能力。

而刘正风也已经取出了自己的钢鞭朝对手挥去

蓝色的电弧宛如一条蓝龙划过天际

“噼里啪啦”

乔尼确实很强,他的一掌一握便直接夺了刘正风的兵刃。

但是却也没想到这一身古装的年轻人拿着的古朴冷兵器是根电棍

刘正风看着在地上抽搐的乔尼没有犹豫,上去就是一腿横扫在乔尼的后脑上把他踢出去老远。

然后顺手捡起铁鞭,径直朝乔尼走过去,走到他面前,一鞭砸在他脑门上,然后又是一下。

乔尼身材壮硕,脑袋上挨了几下,鲜血迸射出来,身体还摇晃着想奋力挣扎起来。刘正风就那样一鞭一鞭的砸下去,乔尼身体萎靡在地,不多时,那乔尼猛然一声大喝,竟起身扑来。风中又是砰的一声响,两人像是狠狠对撞了一下,石屑与灰尘扬起老高,铁鞭脱手,飞舞起来,乔尼被一脚踢回原地。

刘正风转身将铁鞭捡起,朝着地上的乔尼继续打,他俯下身子,乔尼举起手来抓住了他的衣襟,却已经无力在做其他事情,刘正风抓起那手的手指,哗的掰断一根,然后按在地上照砸了二三十下。

场地上渐至无声。

“差不多了吧”刘正风甩了甩铁鞭上的污血说到

“嗯....五场比赛结束,你们需要去旁边的房间待够16个小时,进门后开始计时”光头囚犯走上来说到。

“得嘞”刘正风应了一声

“那咱走着?”刘正风回头跟队友们说到。

他的队友们也是面面相觑,着实想不到这人下手这么阴这么狠。

进了安全屋,门里的一块屏幕就开始了十六个小时的倒计时。

安全屋里有一个带浴室的卫生间,两张长沙发两张单人沙发,一套办公桌椅和用具,还有食物饮用水和桌游。

五人进房间后各自找地方坐着没有说话,过了会儿还是曲样样先开口到。

“我们互相还不了解吧,要不做个自我介绍?”

没人响应

“嗯...有人打扑克吗”曲样样继续说到

“斗地主还是德州?”田伯光对玩牌还是有兴趣

“德州你个头啊,就算有筹码你还想着这里的赌债出去了能认?”在年龄暴露以后甲贺恭子也不再装作少女的娇羞状了。

花铁干去拿了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凑了过来表示想玩。

“你们玩吧,我写点东西。”说话的是刘正风,刚刚把很多负面情绪都发泄了出来,很爽,他想写点东西。

“那我们玩四人斗地主怎么样,输的人要真心话大冒险”田伯光建议到

“好,没问题。”曲样样也去拿了罐啤酒喝着。

刘正风没有管这四个人,找出纸笔怀念着前女友。

以下是我朋友喜剧不万能的文章,前几天他失恋了。

《刺儿》

胡勒礼是个个子高高的女孩。

有多高呢,第一次见面能让我坐立不安的那么高。我跟她并排走着,如果像以往一样勾腰驼背,总感觉矮她好多,没有自信。但挺起胸膛的时候,又让我感到别扭,这不是我。表面虽然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我分析到,这个女人真不简单,首先肯定是从小到大的饮食结构不简单,其次肯定是基因方面不简单,反之我就很简单,一个不简单的女人把一个简单的男孩逼成这样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于是在见面的前半个小时里,我一直在勾腰又昂首,挺胸又驼背。让我觉得尴尬的场面不多,这算一次。

经历了才见面时的尴尬,我暗下决心,得以己之长搏其之短,“将她灌醉”。在一家清汤黄牛馆,我潇洒点酒,以梅子跟枸杞的名义,我们渐渐放下防备,收起芥蒂,气氛慢慢变得暧昧起来。果然,战术出效果了。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大只的姑娘。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向来喜欢短翘乖,短短的让我有保护欲,翘翘的让我有保护欲,乖乖的让我有保护欲。我也一直在寻找自己的理想型短翘乖,到头来谁也想不到我成了胡勒礼的短翘乖。

“你有多高?”每每有姑娘问起我时,我从来不会质疑我的答案,语气坚定严肃,眉头微皱,心想来者不善,“我185”。她们一般都会沉浸于这个满意的数字,这时,我已经准备好谎言被拆穿后的对策:“将她灌醉”。鄙人,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战斗,在跟胡勒礼见面之前我们也聊到过这个问题。我反问“那你呢”,她说“我172”。我嘲笑道,“不怎么高啊”。

熟识以后胡勒礼跟我提到过,第一次见面并不觉得我矮,可能只比她矮个两公分。因为她的腿又长又细,加上气质,显高得紧。我说“对嘛,你172我就170”,她说“其实我读书时候有几次体检量出来174”,我平静地说道“那我172”。那天晚上我失眠了,高兴得失眠了。

说到她的腿,我能想到的一个抽象又具体的词语,景气。匀称修长,洁白光滑,细皮嫩肉,容易过敏,招蚊虫,能劈叉。我看过对腿描述的文字不多,用“秀腿”来形容太土,感觉跟“酥胸”两个字一样土,这些词往往用在成人小说上,我没看过成人小说。我尽量描述得客观,但是它真的好到,特别没有感情的描述都会让你们误会我猥琐。得嘞,就是猥琐。另外我不太能接受小腿壮硕的人,那样不能调动起我的欲望,每次看到自己的腿我都会平静得睡去,不敢多想。

也有人问过我为什么要叫她胡勒礼,那是因为有段时间在看《破冰行动》,里面最好笑的一句台词就是赵嘉良对李飞心疼地骂道:“我真是胡勒礼!”除此之外,我还给过她许多爱称,胡噜娃、胡一统、胡鼾声等等,最偏爱的还是胡勒礼,它充分表现出我的机灵与幽默,这是我的两把刷子。

开心的时间过得很快,好比抽水马桶冲水的时候,威猛,效果惊人,就像变了个魔术,但是时间短。我们平淡的生活开始变得平淡。虽然我对自己的认识还不算到位,但我至少不算是一个特别无趣的人,大部分跟我接触过的女孩也都开心到不开心过。但情侣总是避免不了吵架,再铁都是。我们因为土葬还是火葬争吵过,我认为土葬污染环境还浪费资源,她却害怕火葬时自己的尸体会爆炸;我们因为炒菜要放什么调料争吵过,我好重她喜淡;我们还因为音乐品味争吵过,她自幼练习钢琴更加偏爱喜欢古典乐,但我一个根儿在地下家在Ghetto来自街头的孩子,真来不了那些。你看,葬礼烹饪音乐三观都不同又怎么能走到最后。于是我习惯了抱怨着笑道,“我真是胡勒礼”。她也习惯了愤怒着哭道,“操你大爷”。

有一天胡勒礼说“我要走了正风,得分开了,我觉得你并不爱我”。这话我听很多人对我说过,都只有一个感觉,好。但她说出口时,我有一点难过。想挽回,又没有力气。我其实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准备挽回。同事之前从外地带了特产回来,是枸杞,贴心,我每天上班的时候都坚持吃九颗,一颗也不敢多,怕伤人。坚持了那么久,本以为该质变了吧,该强到爆了吧,结果还是没有力气。我总感觉是枸杞的问题,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

她走的那天雨下得好大,不是因为言情的成分才下雨,是真的下了雨。我在办公室呆着,她在家里收拾东西。掏出手机我问她,“真走啊”。

她说,“对呀,要走了”。语气很轻松。

我说,“不想再说点什么吗”。语气很期待。

她说,“其实,我170”。语气幸灾乐祸。

那天中午我失眠了,难过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