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举离开岳家时,岳魁见他要到朱老幺家去就不放心赶出来问:“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裘举笑道:“知道啊,石头村有多大,难道找不到啊。”
岳仲笑道:“恐怕你知道的是他家的以先的老房子;现在他家搬了,你知道他家新房子在哪里吗?”
裘举听了,摇了摇头,苦笑道:“他家的家新房子我哪里知道啊。你不说,哪我还不知道啊,险些跑个白路;你们看这笑话不笑话。”岳仲道:“那我知道呀,求我了吧!我告诉你,你到了石头村尾再往前走,就可以看离湖不是十分远的那家白墙黑瓦的屋子就是朱家的新屋家了。我还告诉你,那里个大院子里有一大屋子再加三间的黑瓦白墙的房子。总之那个大的院子屋子都是他家的。”他知道裘举要找朱老幺去玩玩,还以为是朱家原先的老房子。现在,朱家做了新屋,大屋子是朱老爹与婆婆的正屋,两侧与后面三栋白墙黑瓦屋子是朱老大、朱老二、朱老幺三弟兄的。如今老大与老二都已经结婚了,就是那老幺还在跑四方,连个老婆也没有。
裘举笑道:“朱家捡到了金元宝?”
岳仲赶过来道:“那倒不是,是他家四个人好多年的功劳。我看,只要赚了钱不去胡花,几年下来做得到。”随即道:“还是要我带你去吧!”
裘举笑道:“看来你是敲我的,我哪里去胡花过了呀?”
岳仲笑道:“没有就好,莫忘了来的初衷就是!”
这时,下地刚回家的朱樱花正好路过这里,岳仲叫道:“朱樱花,麻烦你顺便把裘举带到朱老爹家去好吗?”
朱樱花问道:“裘举,他是我老爹的什么人啊?”
岳魁道:“是他老人家的儿子的好朋友,你们相识了这久还不知道?”
岳仲笑道:“这俊的小伙子你不是喜欢吗?还不送下。”
朱樱花道:“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反正他比你俊,亏你家人都说你俊,你俊在哪里啊?我看就是傻子一个。”
岳仲笑道:“看,你喜欢上裘举了。”
朱樱花也不让人地道:“喜欢又哪样,反正不喜欢你。”
朱樱花带裘举走了,岳家兄弟也回屋去了。可是,朱樱花却把裘举带进了柴山,裘举一见不对路,忙问:“你知道去朱老爹家怎么走啊?这不是进柴山吗!”
朱樱花一笑,很浪漫地道:“你一到石头村我就看中了你,好容易今天逮住了你,那你亲亲我,我就带你出柴山!”
裘举笑道:“你爱男人亲?”
朱樱花笑了笑,“一般看不上的男人,我连眼睛角都不瞧他下。”随即走近裘举笑了笑,“我这身材你还瞧不起!”
裘举一看朱梅花丰满而成熟身子,一对乳峰就如快要丰收的水蜜桃,就问道:“你多大了?”
朱樱花道:“玩了这长时间你还不知道,真是个木头疙瘩。常言女大三抱金砖,我就大你三岁,我今天就要给你抱抱!”原来她与裘举差不多大小,今天特意把年纪说大来搞笑下裘举的。再说,她已经是正青春期的女子了,也很想尝试下吃禁果的味道。真是,胆大的女人也会疯了起来;真是疯狂了的女子比男子更可怕。
裘举也是个发完了身的正常男青年了,那渴望魔鬼催动他的心玄,他还真有那冲动。他本能地跟随朱樱花往柴山深处走去。就在这柴山深处,朱樱花停了下来。转身对裘举道:“你怎么这样走得慢慢的,我都等不急了!”此时,裘举看到了朱樱花正在解开她身上的的衣服,随即扑向了裘举。
裘举意思到自己要是不走恐怕要中招了;凭心而论他觉得自己与朱樱花没有两样。故此,他再没有说朱樱花的权利了,只好道:“莫,我还有事情,我得走了!”
朱樱花大胆的把裘举抱住了,顺势倒在一堆别人割下的晒干了的湖草堆上。裘举也是个正常的男子,正处在青春期,听到了朱樱花的咕咕之声就下意思的很想赏赏女人的味。
裘举内心知道自己与洪宝钗,那是自己在高攀,也是自己一厢情愿;就是她有那意思跟自己好,那也是门不当户不对。他不是心里没柳青青,而是她已经说了人家,对她只能、也只能像对待妹妹的了,那原有跟她去私奔的打算已付东流。他回头一想,现在洪宝钗还没有着落,就算是她将来在汉口读书那又有么样?女子大了非嫁不可,总不会留在娘家吃闲饭吧!再说,就凭着自己对她一往情深,她不会一点感动都没有。如果自己在镇上干出名堂来,加上洪裕福对自己也有些看好,只要自己步入富人之列,这美梦还可以实现。裘举对柳青青可以说是十分亲密与向往,他认为她父亲虽把她跟王家订婚,可王家那个花花公子她不喜欢啊,听岳魁说现在城里青年男女兴起了搞恋爱自由,反对包办婚姻,要是这样,自己与柳青青不是没希望。他再看朱樱花,除了风骚能勾引人外,其他真不如柳青青,更谈不上与洪宝钗比较了。再说,就是与她私定终身、与她相守一生;可她能做到吗?他知道自己对她只是男人那点好色的欲望!他抨击了自己那荒唐淫乱的思潮,知道了那是自己灵魂深处的恶魔,要是一个人为色而忘道德,那见钱也会眼开的,那人哪还有人品可言!他怕自己把持不了自己,就忙离开朱樱花朝柴山外走,连头都不敢回看下风骚朱樱花。
这时,在草堆上扭动的朱樱花骂裘举,“死一个黑狗子,连老娘这样的都看不上,那洪家女子哪点比我强!那小妖精柳青青那点赶得上我!”说完连忙穿好衣服气愤地正要回家去;见裘举走错了去朱老幺家的路就喊道:“往前走就到了,那里是他家。”连忙转身朝另一方向走了,那是她回家的路。
裘举不由自主地,喊了声,“那就谢了!”正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