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樱花想,裘举再有前途也得自己去奋斗,他家本就是个穷家小户,他家虽是村上的老住户,可凭他家的家产莫过是一栋两室一厅的砖瓦屋,哪有洪家良田与湖泊,家缠万贯。再看看洪宝玉,他是有钱洪家的独子;洪裕福死了后洪家整个家产都是他的。再说,洪宝玉只有一个姐姐洪宝钗,这女子很心疼她弟弟,不会跟她亲弟弟争家产的。而且,她是个读书爱孤独的女子,以后会在外面成家;就是不在外面成家,她也会嫁到有钱人家当阔太太。于是,她决心缠住洪宝玉。她没有逃跑,她知道就是自己跑也跑不了了,何不顺其自然。
洪宝玉听了朱樱花说的,马上扒开铺在地上的青柴一看,真的根根柴桩如锋利的见到直立在地面。还好,朱樱花有一层被压倒的柴火与丢在青柴上的外衣隔着没伤皮肉。他就忙道:“换个地方,老子要跟你好好玩玩。”说完,他忙将旁边那朱樱花背着的青柴捆撤散倒在地压了压形成了一个青绿色的床,轻轻抱朱樱花过了去,又用手解开她的衣服。此时,朱樱花没有反抗,她欣赏这个玩了好多女人的小子的技艺。
朱樱花自知逃不过了,更怕洪宝玉在自己柴捆上拿走的自己昨天插进在柴捆里的镰刀。现在,那镰刀正在他手上。那明晃晃的镰刀是洪金榜抱她进柴山时随手带进来的。那镰刀锋利啊,是她那天一早足足磨了好久,真可以吹断头发,她只好一动不动任由洪宝玉摆弄。再者,她暗地里想,既然裘举不肯与自己好,那我何必把眼前的有钱家公子拒之千里呀。所以,她不再反抗,就乖乖地把自己的献身子给了洪宝玉,心想你对女子贪婪,我就对你下局,让你上我的钩!
洪宝玉如剥茭白一样将朱樱花如玉身子全部亮相。他几乎惊呼,这女子太美了,就一下就扑了上去。朱樱花必仅是个处女,突然地被洪宝玉这样压下去后变得木然、痴呆了;这是本能的反应。朱樱花变得呆木了,这是洪宝玉没有想到的,他不相信自己就如此让朱樱花一下失去了任何抵抗。他开始怀疑外面的传言,说朱樱花是一个乱炒菜;然而,他欲罢不能,喜欢上朱樱花多姿动人。朱樱花第一次赏到了甜头,她欣赏洪宝玉老练果敢、花样百出;她也把洪宝玉当成了最爱。事后,洪宝玉对朱樱花道:“看你初犯,就饶过你这一回!你的事我回家不提,我的事你也不要回家说起!”说完丢下了她扬长而去。
释放了压抑的喜悦让洪宝玉忘乎所以,但等到他在快要到出柴山小路处就停了下来,他在路旁等了等不见朱樱花跟上来。他等了好大一会儿,还是不见朱樱花过来,他心里很是不安。他的兴奋一下如刚出滚热的铁锅中的油条遇到了冷水而萎缩,一个莫名其妙的恐惧想他袭来。难道朱樱花一时想不开寻短见死了?他不敢想下去,那可是人命关天啊。再就是他真有点喜欢上她了,本来是要约她再次来柴山的,谁知会出这一曲,他不得不思想下一步。他玩过女人也不少,比起朱樱花不管形体与长相上都比朱樱花差些,最让他欣赏的是朱樱花的与自己的合作,真是天上一对。他知道朱樱花不是别处的女孩,她是本村的人。万一是本村同姓的家门知道了自己在自家柴山糟蹋女子造成死亡,那事情就大了。如今是新朝廷,民国是讲法律的,再说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朱家闹到镇里去,不正是让黄汉卿一伙抓住自家把柄。这个黄汉卿早就对自己家恨得不得了,他恨不得整得自己家到家破人亡。难道自己把过错给黄汉卿抓住吗!要是这样,自己以后就莫休想在当地难找到媳妇了,还谈什么与胡玫瑰定亲。此事情也会连累家里兴衰,那后果实在不好。再说洪宝玉看上了胡家产财产,他决心一定把胡玫瑰搞到手,不能让朱樱花在外面胡说自己与她么样子。于是,他又原路返了回去,只见那朱樱花砍的柴捆还在路边,就是不见人影,他吓得直进柴山深处。
洪宝玉又跑到他们发生事情的地方见到了朱樱花,她还坐在哪儿,显出要寻绝路又不甘心就这样短命的样子。
洪宝玉于是上前。
朱樱花看到了洪宝玉就道:“我想了好一会,你糟蹋了我,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洪宝玉心里有胡玫瑰,笑道:“我们只是玩下,你又何必认真啊!”
朱樱花道:“那你再来为什么!”
洪宝玉道:“我是来向你赔罪的,都是我看你太美了。”
朱樱花哭道:“鬼话,哪有这样喜欢的!我杀了你。”说时迟,行时快,朱樱花已到了她那捆青柴边,寻找镰刀;洪宝玉眼尖手更快,抢先把镰刀拿到手,道:“好了好了,别的姑娘我不要了,我只要你。是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反正,我没定亲,我回去后要家里人跟你家去定亲,我一定娶你。”他这是敷衍朱樱花不要闹事情。
朱樱花相信了,道:“你爹能看中我们穷家小户!再说外面说你就是个花心,你把我玩了还能要我,那不是鬼话。”她言语里流露的那是担心。
洪宝玉知道了朱樱花还是很欣赏自己的,于是释怀了,那刚才的恐惧也随之飘去,殷勤地问道:“你是我们村的姑娘,我们又知根知底,我家父母会会答应的。不过,不知你有几大了?”
朱樱花道:“那又怎么样,你家瞧得起吗!我多大了,反正不比你大。”
洪宝玉道:“我都十七岁了,你最多也大不了我多少!”
朱樱花哼了一声,道:“我已经十九岁了!你吃得好,你父亲给你的种子可是个歪货,我才不喜欢你这个小矮个!”
洪宝玉如谢万斤负担,忙道:“你不喜欢我,我倒喜欢你!你十九岁也不小了,实在是可以嫁人了!”
朱樱花道:“我被你糟蹋了还有那个肯要啊。你得管我一生。”
洪宝玉笑了笑,“真实恨相见太晚!”
朱樱花笑了笑,“谁叫你以前不正眼瞧上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