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向凝霜,今年十八,不曾婚嫁。”
向凝霜支支吾吾的回应着,水嫩的小脸此刻变得绯红,双眼当中更是无比的羞涩。
明眼人一看这一男一女两人的状态,便知道这是对上眼儿了。
你一言我一语,惊得在场所有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当然最为震惊的当属是爷爷了。
“凝霜,你怎么出来了?”爷爷忙快步的走了过去开口问道。
向凝霜这时才从羞涩中缓过了神来,紧忙的开口回应道:“爹,娘和嫂子担心你和狗子哥,所以让我来看看。”
“胡闹,赶紧回家去。”爷爷阴沉着说道。
“知道了,爹,我这就回去。”
向凝霜见爷爷脸色不好,也不敢在继续的逗留,说罢转身就往回走去,但却也时不时的回头害羞的偷瞄着那个叫做周章的小货郎。
“唉……!”
见到这一幕,爷爷望着向凝霜的背影,又看了看那凝望着自己女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小货郎,是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刻,其余的人也从刚刚的那场莫名中缓过了神来。
“好你个臭小子,连我查水未过门的媳妇儿你都敢惦记,今天老子就废了你,给我上!”
查水一声吼,身旁的几个狗腿子叫嚣着就朝着周章冲了过去,其架势像是要将周章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去,你这个查水可真够杂碎的,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
或是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狗子提着斧子便想上去帮忙,但却被爷爷一把给拉扯了回来,示意他不要动手参合此事,站在一旁看着便好。
面对足有六七个的狗腿子,周章依旧是面带桃花般的笑着,下一秒竟随手的从贴身的布包中掏出来一个小巧的瓶子来。
见到那个瓶子,查村长下意识的往怀里摸了一把,竟跟自己怀里的那瓶神油是一模一样的形状,不过查村长的那个瓶子里是金黄色的,而此刻在那周章手中的这时装着猩红色的。
而且看上去那瓶子里装着的并不是什么液体,而是一小团如血一般鲜红的气体。
随着周章将那小瓶子的盖子打开,一道带有奇异香味儿的红色气体从那小巧的瓶子当中散出。
那红色的气体围绕着那五六个的狗腿子一阵的漂浮,竟使得那些狗腿子们全都呆傻的站立在了原地。
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淫潮之色,同时几人的口中竟还哼呀了起来,听得那在场的村民们是面红耳赤。
大约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那几个狗腿子的脸色却变得越发的惨白,壮硕的身躯也在快速的消瘦着。
就那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圈一圈的消瘦着,转眼便已是皮包着骨头了,宛如是吸食了某种致幻至毒的物品了一样。
“小伙子,差不多行了,可别真的再搞出人命来了。”爷爷开口说道。
小伙子闻言连忙点了点头,随手仅是一摆,那团红色的气体便重新的钻进了那小巧的瓶子当中,其鲜红的程度竟比之前还要艳丽几分。
嘭……!
嘭……嘭……!
随着红色气体收回,那五六个狗腿子应声的倒在了地上,直到此刻他们才再次的变得清醒,这一刻正瘫倒在地上不断的惊嚎着,显然都被自己当下如骷髅一般的模样给惊吓到了。
“妖……妖怪啊……!”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那些围观的村民当即便吓的四散而去。
现如今在周章的面前,便只剩下查村长父子还安然的站立着了。
查村长此时已经被刚刚那诡异的一幕给惊的说不出话来了,那个查水更是吓的裤子都湿了一片,全身不住的颤抖着。
此时,周章身形一闪,巧妙的避过了那些瘫倒在地哀嚎连连的狗腿子们,直接便矗立在了查村长父子的面前。
这一刻,查村长是彻底的没了脾气,面对那周章,查村长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而查水见他爹多跪了,一条腿也是再也支撑不住了,随即也应声的瘫坐在了地上。
“不,我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不要杀我。”查村长乞求着。
然周章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将目光直接看向了瘫坐在地的查水。
“你说凝霜是你未过门儿的媳妇儿,怎么可能,怕是你威逼利诱的吧?”周章说道。
查水闻言连忙开口回道:“对,对,是威逼利诱,不过这都是我爹的主意,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啊,你要杀就杀我爹,我才三十几岁,我不想死。”
听得此话,那查村长的脸色变的更加的难看,气的他原本惨白的脸这会儿都变成了猪肝色了。
“呵……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放弃向凝霜就行,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她只属于我。”周章说道。
“好,都听你的,只要你不杀我,那向凝霜可以让给你。”查水叫喊着。
一直站立在一旁观看的爷爷,此刻竟也不再淡定了,“小子,你什么意思,连你也想觊觎我女儿?”
说话的时候,爷爷的脸色阴沉,双目之中满是愤恨之意,显然是真的动怒了。
一旁的狗子自然是更为暴躁的大吼着,“臭小子,竟敢口出狂言,今日狗爷便一斧子阉扇了你,看你还敢再有动我妹子心思。”
闻言周章紧忙的转过了身去,隔着数米远的距离,便是恭恭敬敬的躬身抱拳道:“伯父,大哥,周章是真的对凝霜姑娘一见倾心,还望二位给个机会于我。让我与凝霜姑娘再见上一面,若是她不肯,我周章定不会强求。”
听得此话,狗子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了,也换做狗子如吃屎般的恶心了。
“你做梦,就是我妹子答应了,我也不会答应,你这个邪门歪道,岂能入的了我正道之人的家门!”
狗子大喊道。
爷爷此刻迈步向前了两步,走到了那周章的面前,对其上下的打量了一番之后,开口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懂得驱使阴祟之物,若是不说清楚,我岂可冒险让我女儿与你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