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人也在那里接茬起来,挠了挠脑袋,满脸的疑惑不解。
“是啊,这怎么突然变换了场地,是猝不及防啊!”
不过这并没有妨碍他们的计划,反正姜居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他们的任务计划,只是为了把在地牢里面的兄弟们给带回来。
于是他们开始行动,在树影之间穿梭着,即使树叶降落到他们的身上,他们依旧视若无睹,用那极快的速度飞舞着,在树枝之间来回跳动着。
而有的人已经潜伏进刑场的百姓之中,是在人流中不断往前面挤着,是要占据第一排。
然而百姓当中,看热闹的何其多,尤其是越来越往前的,好不容易占据到有利的地形,哪里会让那些人轻而易举的把他们的位置挤掉。
他们的行动自然受到了阻碍,还有那种大嗓门的,感觉到不耐烦了,便是毫不客气地说道。
“挤挤挤,挤什么挤,有种早点来啊!不知道你爷爷我在这里等了多久吗!”
那些人自然是不能够忍让的,这样岂不是平白无故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于是他们是暗自露出来尖亮的匕首,晃来晃去想要威胁那些百姓,给他们让出来个地方。
哪里想到,百姓们既然会大吼大叫,自然也是不惧怕的,看着他们露出来匕首,那自尊更是让他们不肯轻易的认输,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大了不少。
“嘿?你小子是什么意思,想要跟你爷爷我比划上两手是吗?你不知道你爷爷我年轻的时候,可是一打一群都不在话下,你当时还在你妈妈的怀里吃奶呢!”
那个百姓更是比划了两下,那明显一看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可是百姓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定,好像不把他们打到后退,是坚决不会退缩的。
这样,倒是叫阴阳族的人没了办法,他们总是不能硬碰硬的,否则事情闹大了,被姜居知道了,他们长久以来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他们只能忍气吞声的把匕首收了回去,是转身离开,放弃在人群中前行的计划。
本来在阴影处暗自观察他们行踪的启伢还在想着法子,如何能够制止那些在人群中的阴阳族人,没想到这一波竟然是百姓们帮助了他。
他自然是冷哼一声,是继续把目光集中在那些还在穿梭的人的身上,这边听得姜居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只听得姜居说得一板一眼,其热血程度不亚于让别人热泪盈眶。
“朕一生唯一的愿望与诉求,不过是想要百姓们安居乐业,想要国泰民安,偏偏是有些人,一定要恶意揣测朕的心意,实在是叫朕寒了心!”
“哼,你这个帝王不过只是会说一些场面话罢了!实际上藏的是什么狼子野心,我想在场的人一定是无所不知的吧!”
姜居正是要结束他的演讲,哪里想到从旁边的树丛之上冒出来一道声音,是叫他偏头看过去。
由于有启伢在先前的提醒,姜居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的惊讶,而是颇为冷淡地看了一眼那边,只见那边的树下蹦出来一个蒙面的身影。
黑衣人的目光何其的凛冽,像是秋天的风儿一样,毫不犹豫吹刮着百姓们的心。
姜居方才的声音有多大,他的声音便是有多大。
“我想你已经被利欲熏心了,不适合再做一个帝王了,还是趁早地下位离开了,不要在其位不谋其职,叫人笑话!如今,我便是要替天行道!”
说着,那个人是将剑抽了出来,银光闪闪的剑,似是天空中划过的闪耀的光芒,他是直接向姜居猛冲过去。
正当这个时候,姜居听到了一声“后退”,他是乖巧的后退,而接下来,则是启伢的上位,和用剑阻拦住阴阳族人。
启伢为了保护他的身份,自然则是蒙面的,甚至是做了和姜居身边暗卫一样的打扮。
对面的阴阳族人自然以为是暗卫,而根据皇甫步得到的消息,姜居身边的暗卫根本没有多少能够抗打的人,因此,他也只需要拖住面前的人便是可以了。
“哈,就凭你还想牵制住我,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阴阳族人大吼一声,是让隐藏在暗处的族人全部都出来,齐齐的向着姜居的方向进攻。
而百姓们早已经在这样的场面下,吓得四处乱窜,姜居的面前已经变成了空旷的一切,百姓们早就是躲在了安全的地方,有的好奇的小孩想要看热闹,被他们的父母一把拽回去。
“你们要是想要被砍头,就尽情地看吧!”
姜居只是往后退了一步,在那些阴阳族人已经双脚点地,吸气提身,是在空中高踩了两脚,直接将剑尖对准了姜居的心口处。
而与此同时,那些已经被启伢布置好的暗卫是直接奔跑出来,齐刷刷地围在了姜居的面前,和阴阳族人开始厮杀,是你攻我防,你防我攻,不差上下。
那个主事的阴阳族人一看事情发展到如此焦灼的状态,更是不利于他们之间计划的行进,他只能率先将启伢甩下,去将那些即将要行刑的兄弟们解救出来才是关键。
哪里想到,他的意图早已经被启伢察觉到了,启伢眯起眼睛,是挡在了阴阳族人要离开的地方,变化了手上的招式,向着阴阳族人的胸口刺去。
阴阳族人一时不察,是硬生生的被刺入了进去,他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启伢,而启伢亦是冷冰冰地瞧看着他。
这一下,可是激荡起来阴阳族人的怒气,只听得他哈哈大笑,是笑得连口水都已经冒了出来,整个人也逐渐快要陷入癫狂的状态。
只听他的声音都是阴恻恻地说道。
“好,既然你们选择了这种方式,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说完了之后,他是直接在原地站定,双手呈现出来鹰爪一样的架势,连磨动的牙齿都像是咯吱咯吱地作响。
姜居和启伢只感觉到地下是一阵的抖动和震颤,快是要连人都无法在上面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