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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停,没想到吧,有一天你也会落到本王的手里。”

风见坤眸中可见几许快意,当初这个女人和谢维安来翊癸阁找他,趾高气昂的模样他到现在还觉得历历在目。

如今不到半年,自己的境遇就和那时大不相同了。

天命果真是眷顾自己的,他才是那个大徵的天命之子,风见早是什么东西!

盛筱淑瞥见那戴面具的神秘人也跟在了风见坤的身后,只是并未说话。

面对风见坤的挑衅,她“哦”了一声,“原来这位是大皇子殿下的属下啊,怪不得呢,这么厉害。”

风见坤面色微变。

又听她继续道:“可我之前怎么好像听见您这位属下,不是很在乎殿下性命的样子。”

神秘人道:“挑拨离间并无作用,殿下,准备已经做好了,随时可以解除蛊毒,你也就不会再受这蛊毒的束缚了。”

“等等。”

风见坤忽然叫住了他。

这一下仿佛让那神秘人没想到,微愣了一下。

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风见坤悠悠道:“不急,你不是说这女人可以坚持到太阳下山吗?本王还有些话要问他,再给本王一个时辰的时间。”

即使隔着面具,盛筱淑也仿佛看见那神秘人皱了下眉头。

存在感极弱的胖子连忙道:“解除蛊毒并非简单的事情,做足了准备也需要时间。殿下,这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

风见坤用眼尾扫他一眼,随后似乎是不屑多看似的收回目光,“本王相信景术的医术,定不会有事,对不对?”

原来叫景术。

可惜,多半是假名字,因为盛筱淑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她眯了眯眼睛,心里闪过一些计较。

伸手止住了还要再劝的胖子,笑道:“既然殿下执意如此,那便如你的愿,一个时辰后再开始。只是这风险和后果,殿下需得自己承担才是。”

“哼,不用你说。”

片刻后,景术和胖子又回到了屏风后面,应该是进了密室。

盛筱淑在心里松了口气。

果然,以风见坤这般的小肚量心性,听到她说的那番话后心里多少会起疑虑。

不过她的初衷只是想让这两人之间多些嫌隙,看能不能借此找到些逃跑的机会。没想到风见坤直接给她续了一个时辰的命,更让她觉得匪夷所思的是,那个叫景术的面具人居然同意了。

风见坤现在就是虎落平阳,路边的野狗都能上来踩一脚,更何况景术。

要么是有不小的把柄在风见坤手里,要么就是另外在谋划些什么,亦或是两者皆有。

“盛停,本王知道你跟谢维安关系特殊。”

盛筱淑收起发散的思绪,“哦”了一声,静静地听他掰扯。

“你说,如果他知道你在本王手里,本王让他做的事,他会不会拒绝?”

她心思不在风见坤身上,一边打起精神注意着屏风后边,一边随口敷衍道:“会不会,试试不就知道了。”

凝露室外的走道里。

景术倚靠着凝露室的石门,胖子则站得远了些,除了主子,谁都无法长时间忍受从凝露室里散出来的严寒。

他不理解地问:“主子,我们凭什么要听那风见坤的?他现在于我们与蝼蚁无异,还对主子不敬,实在是不知好歹。”

“毕竟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这一个时辰,给便给了。”

胖子疑惑:“会不会……迟则生变?”

景术抬手,黑色的瓶子滑到指尖,正是装着盛筱淑血的瓶子,他晃了晃,道:“她的血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特别一些,正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让灵蛊适应她的血。”

“原来如此。”

胖子恍然,悄声道:“恐怕现在那两个都还不知道主子替他们解除两生蛊,只是为了种下另外一种更厉害的蛊呢。”

“如风见坤这种贪得无厌、出尔反尔之人,本座已经忍耐他许久了,是时候让他偿还些代价了。”

“主子英明。”

盛筱淑听出来了,风见坤话里话外,竟然都是想要将谢维安收入麾下的意思。

她心里发笑,面上还得应对。

就这样说了一堆没营养的车轱辘话后,风见坤终于听出来盛筱淑根本就是在敷衍他,脸上顿时带了怒色。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么?”

盛筱淑心说这话我已经听过无数次了,早已经免疫。

而且……

“咱俩现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能对我做什么?”

“你!”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个叫景术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哼,他,不过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一只。”

出乎盛筱淑意料之外,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和景术之间的真实关系。

“不过至少在这种时候能够互相合作,比本王之前身边那些废物有用多了。你想知道他的事?”

盛筱淑诚实道:“想。”

“本王凭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一个关于谢维安和当今皇上的秘密,保证是殿下想听的,而且绝对有用。”

“你把本王当傻子耍吗?”

风见坤冷笑连连:“你和谢维安之间的关系谁不知道,你会出卖他?”

唔,关键时刻脑子倒是长回来了。

不过盛筱淑早有应对,笑道:“谢维安是谢维安,皇上是皇上,这件事对谢家没影响,但和当今皇上有关。我的本事,殿下应该已经知晓,绝不会骗你。”

风见坤沉思片刻。

上次在翊癸阁,这个女人将自己那些尘封已久不敢示人的陈芝麻烂谷子事全都给抖落了出来,她的占星术的确是顶尖的。

听说钻研占星一道的人,生平最忌讳说谎,容易遭到天机反噬,因此钦天监的那群人大都是些一板一眼的老古董,死倔,硬是塞不进去自己人。

这么一想,这女人的话可信度一下就上去了。

半晌,他同意了这个交易,反正人还在他手里,不怕她反悔。

“好,你想知道什么?”

盛筱淑也不客气,眯了眼睛道:“关于那个景术,殿下知道什么,我就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