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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维安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坚定道:“放心吧,这样的事情再不会发生了。”

盛筱淑幸福地闭了闭眼睛,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蹭得谢维安有些痒。

“别闹。”

“我就闹!”

谢维安的目光幽深起来,单手制住她乱动的手腕,将人掰了过来。

四目相对,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热量。

“咳!”

突然插进来的一声咳嗽吓了盛筱淑一大跳,她脸色绯红,下意识将脸颊错了开去。

谢维安那一吻轻轻地印在了她脸颊上。

李夷光捂住眼睛,直呼,“不合礼数不合礼数!”

一声低低的笑钻进盛筱淑的耳朵里,让她更加脸红。

谢维安见她当真是害羞了,也没有选择继续逗她,看向李夷光道:“前辈这么早就醒了?”

“被你们吵醒的!”

李夷光啧啧了一声,“当真是世风日下了,这旁边还有人呢,这就亲热起来了,唉哟……”

一句话没说完。

盛筱淑终于忍不住了,从谢维安怀里冒出脑袋来反驳道:“什么亲热,你堂堂圣医,偷看就有理了?”

“喂,柳丫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这就是你的态度吗?”

“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扯平了。”

“你!”

“好了。”

谢维安截断了李夷光的话,“前辈先看看阿淑的情况吧。”

李夷光:“……”

凭什么那丫头说话的时候你不打断?

双标不要太明显好吗?

哼!

他气鼓鼓地给盛筱淑搭了脉,仅仅片刻就嫌弃似的丢开了她的腕子,“没事了,能蹦跶。”

“多谢前辈。”

“别忘了我们的交易就行。”

说着,他站起来往外走去。

盛筱淑忍不住问:“你干嘛去?”

“西江月,找姑娘。”

盛筱淑:“……”

人走后,她吐槽道:“第一次见他也是找姑娘。”

谢维安勾了勾嘴角,将她扶了起来,说:“出去走走吧。”

“好啊!”

正好她实在是躺了太久,这但时间以来不是晕倒就是放血,她觉得自己骨头缝都开始发酸了。

“慢点。”

谢维安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杏花落了大半,但依旧漂亮,天空碧蓝如洗,远远的似乎有读书声传来,四周很安静,但细听,风声不绝,花落成音,竟是如此清晰可闻。

她愣了愣。

谢维安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神情的变化,“怎么了?”

“我感觉……”

盛筱淑放眼往周围看了一圈,悠悠道:“今天看东西格外清楚似的,能听到的声音也变多了,我这……不会是传说中的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吧?

“应当不是,你早已成年,经脉已经定型。”

谢维安一本正经地给她泼冷水,“而且只有武学奇才才能任督二脉皆通,一般的习武之人都做不到。阿淑你嘛……”

盛筱淑:“打住!我知道了。”

呜,平平无奇小废物一枚是吧。

谢维安失笑,“你身上的变化应该跟你的血脉有关系,能提升五感,敏目聪耳,也不是一般武学能做到的。已经十分厉害了。”

“真的?”

“不骗你。”

盛筱淑心满意足地笑了。

“说起我的血脉,当真和巫族有关系?”

谢维安觑着她的神色,斟酌道:“李夷光是如此说的,不过你也不用多想,血脉一说太过玄乎,你只是你,是我最爱的阿淑。”

盛筱淑清了清嗓子,“几日不见,你怎么这么会说好听的话了?”

“是吗?”

谢维安嘴角的笑容里逸出了几分苦涩,“我却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这样安稳地和你说说话了。”

她沉默片刻。

是啊,从郎鹰赶回来,阴差阳错地错过,好不容易见了面又是这般的生死一线。

谢维安伸手捧住她的脸,缓缓道:“这样便好。”

明明是那般高高在上的人,此时此刻却为了她将眼底的寒冰全部融化,全心全意将她的身影装了进去。

真诚又恳切地说自己说:这样便好。

有你便好。

她努力扬起自己最灿烂的笑容,“我也这么觉得。”

半晌后,两人坐在院落中的青石上。

“说来也巧。”

谢维安满脸都写着能将手下人生生吓死的温柔,“什么?”

“之前我为了从风见坤那里套话,也为了拖延时间。骗他说当今皇上和巫族有关,没想到转瞬间这话就应到我自己身上了,是不是有点神奇?”

“也许吧。”

他淡淡道:“巫族之血无比玄妙,大约也与此有关。”

盛筱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知道自己的底细,带着个图书馆重生而来。

原本之前还有些为自己那玄乎的直觉和占卜之术有些许犹疑,想着是不是也是自己重生而来自带的金手指之一。

但现在想来,也许跟这具身体原主的血脉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虽然不知道其中细节,但若是每一个巫族人都有这样的能力,那那个景术也……如果真是这样,事情怕就麻烦了。

按照李夷光的说法,景术对血脉的利用比自己要成熟得多,她觉得自己的技能已经足够变态了,这要是景术比自己还要再厉害,那可当真是棘手的对手。

“阿淑。”

“啊,嗯?”

抬头看见谢维安担忧的眼神,“你对自己的身世,是否也有好奇?”

盛筱淑微怔,随即反应过来谢维安是误会了。

她笑着摇摇头,“身世这东西,知道了有什么用,我有亲人,有司回浅茴。也有爱人,还有好多朋友,在乎那么多做什么,再说……”

等等。

她忽然愣住。

景术一直是一副认识她的模样,然而自己却对他没什么记忆,难道是因为景术认识的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所以她才一点印象都没有?

“阿淑?”

盛筱淑道:“我没事,就是我刚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

“我小时候,可能还真认识景术。”

谢维安一愣。

当然这个小时候,不是指的她小时候,而是原主小时候。

她拥有这具身体全部的记忆,但唯独六岁之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