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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意思是?”

盛筱淑将印章还给他,郑重其事道:“这是老王爷给你的,便是你的东西了,记得保管好,也记得不要辜负老王爷的期望。”

池舟已经听她说过温家的故事,闻言郑重地点了头,“我知道了。”

驿馆很快就到了。

她送池舟到门口,“正式选婿那天我和池南可都是会来看的,别到时候被别人给比了下去。”

“不会的。”

他笃定道:“这种事不可能发生。”

“噗嗤。”

她笑出了声,“这种帅气的话以后记得和风婉婉那个小丫头说,你进去吧,我走了。”

“是。”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驿馆大门后,盛筱淑翘起来的嘴角又缓缓地放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

池南从暗处冒了出来,神情微有些严肃。

“情报没错?”

“已经确认了。”

他说:“皇宫遭窃,九重塔里放着的山海言笺被偷走了。”

盛筱淑爬上马车,池南也跟了进来。

她按了按眉心。

今天一早,谢维安就被叫进了宫里,虽然他特意传了信过来说只是天机堂的事,但盛筱淑还是直觉不对,让池南去查了。

也因此,他今日才没能赶上送池舟去驿馆。

不过据他本人而言,也没有这个需求就是了。

“山海言笺是什么玩意儿?”

“一本书,据说里面记载的东西都玄妙无比,寻常人若是理解了书里的真谛,就能一跃成为先知。数百年前被开国皇帝收到了九重塔里收藏。虽然历代都有皇帝为了这个传说时不时将书拿出来观摩,但似乎都参不透里面的内容,纷纷放弃了。”

顿了顿,他小心翼翼地问:“阁主,你说这本书是不是真的?”

“要当有这样的书,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盛筱淑语气淡淡,“但是想靠一本书来预测命运,当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已经很危险了。”

“喔喔……果然很深奥呢。”

“别废话了,你确定皇上是因为这本书失窃才召谢维安入宫的吗?”

“是的。”

池南肯定道:“至少表面上用的是这个理由,谢大人方才一入宫,就被带到了九重塔查看。”

“可是这不应该是监察司的事情吗?”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这似乎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具体的用意,怕是只有那两位才清楚。阁主,需要属下进一步查探吗?”

盛筱淑想了想。

“算了。”

“啊?”

“我差不多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既然谢维安现在不想我知道,那……我就不让他知道我知道了就行了。”

池南:“……”

他觉得谢大人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才对。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新的吩咐,池南又问:“阁主,那我们现在是回府还是……”

“去谢府。”

“是。”

下了马车,盛筱淑赶走了池南,自己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如今谢府上下,但凡长了眼睛或者耳朵的都不会拦她,所以她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关押着黄泉三影的别院。

门口的影卫对她行了一礼,“盛姑娘。”

“你们谁写的字比较好看。”

“啊?”

守卫在别院门口的几个影卫齐齐宕机一瞬。

她又重复了一遍,神色格外认真,“你们谁写字比较好看?”

其中一个人迟疑了一会儿后,举起了手。

“好,你跟我来。”

盛筱淑带着这个影卫走进了别院。

“关着羽容的是哪个房间?”

“东厢房第一间,也就是您左手边第一间。”

“听说他们的病情已经暂时稳住了,可以说话,对吗?”

“是的。”

盛筱淑点点头,这样的话还算没来错。

“纸笔带来了吗?”

“按照您的吩咐,在这。”

她说:“我念,你写,将我要问他的问题写在纸上。”

对这些人来说,她似乎是个禁忌项,虎尤只是因为见到了她,就惨死当场。

她不知道除此之外有关自己的还有哪些是禁忌项,因此无论是笔迹,还是提问的措辞,都必须要做些必要的伪装才行。

影卫听了她说的话,一头雾水。

但出于影卫的职业道德,愣是一个字都没问,一字一句原样不动地写了下来。

“我知道你有个心悦的姑娘,但是那姑娘对你没意思。”

羽容憔悴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看着走进来就对着自己念稿子的影卫,有些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什么意思?”

影卫心说我也不知道啊。

他继续念。

“能让名动江湖的黄泉三影不远万里前来赴约,那姑娘定然有十分的不凡之处,已是五月,不知道那姑娘是否畏寒?”

羽容沉默片刻,眼底逐渐露出一抹震惊和了然,但他只是看着影卫,一个字都没说。

影卫继续念。

“你若是不说话,肯定是被那姑娘伤透了心。这样吧,看在相识一场的分上,要是你能陪我聊聊,我就给你找个新姑娘,保证温柔贤淑,不再让你伤心。若你一定要一门心思守着那姑娘的话……那就算了。”

气氛沉默了片刻。

羽容终于开口了,“你那张纸上,还写了些什么?”

影卫看着他,这次换他不说话了。

羽容便猜到,若是自己不在这里做出选择,后边的话,也的确是没必要再听了。

可继续听下去的代价,他真的能承受吗?

“说到底,姻缘这东西。”

影卫忽然又开口了。

“虽说有几分天注定的意思,但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争取,你说呢?”

羽容心里一震。

是啊。

黄泉三影那么多次任务,哪一次不是经过精密的筹谋,进展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一辈子也就栽了两次。

第一次给自己留下了无穷的祸患,这第二次则是直接沦为阶下囚,性命半点不由己。

半晌,他说:“那姑娘不畏寒。”

这句话说出来,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停顿了几秒。

一方是照着纸上的指示,而另一方则是真正的提心吊胆。

等了好一会儿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羽容松了口气。

影卫继续问:“你喜欢的姑娘,是否在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