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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这就断了?”
阿琛咽了口口水,看了这日记里头的内容之后,就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就好像冥冥中有着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样。
其实不然,身后本来就有着一个摄像头盯着。
一举一动一样被尽收眼底。
“这倒像是在争抢时坏掉的。”
榭尘甩了甩手中的这份日记,后边挂着的几页白纸立马散落出一大半。
就连记录着内容的后几页,还有残缺的半页吊着。
榭尘皱着眉头,将这本日记给收了起来,可身上却没有能放着的地方,阿琛伸手就给接了过去。
“先出来吧。”
榭尘点了点头,日记的内容也看了,无所谓摄像头看没看见。
自己现在的想法是赶紧先找到监控室,如果里边有怪物,赶紧解决了再说。
从日记里头来看,窗户好像是个很重要的因素。
阿琛先前也说过,在二三楼的时候,那怪物假扮的女孩,也一直阻止不让他去看窗外的东西。
榭尘自个推测,可能并没有原先想的那么的简单。
可能窗户外头,并不是怎么离开这片海滩的路线。
日记的主人,最终好像也看到了窗户外边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才让他写出那句需要祈求“上帝”的话。
而且这第四层,连窗户都没有。
相反在还没进旅店,在楼下往上看时,每一层都有窗户。
不是诡异在起作用的话,就是这第四层楼里头还有什么机关,是自己还没发现的。
阿琛转头走了出去之后,榭尘也没有再呆在房间里头。
身后的一堆白骨,还是让自己心有余悸。
榭尘慢慢关上了房门,紧跟着就来到了第二个房间门口。
“怎么说?”
榭尘看见站在房门前动作摆动幅度极大的阿琛,开口询问了一句。
阿琛一脸为难地转过身,手还放在门把手上。
“这玩意打不开呀,好像是锁死了。”
榭尘皱着眉头靠近了过去,阿琛也是松开了门把手,随后站向了一旁。
榭尘在靠近房门后,把耳朵贴在了门前,静静聆听着里边的声音。
母亲拉着父亲,赶忙走过来要带着自己的儿子回到电梯,离开这间瘆人的旅馆。
榭尘赶忙伸出手指放在了嘴边,示意母亲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见儿子这么提醒,母亲也不敢乱动,连忙站在了原地。
“怎么样?”
“里面有什么动静?”
榭尘摇了摇头,随后往后退了好几步,用力地抬起脚在门把手上狠狠踹去,巨大的力气把自己整个人都往后头弹。
房门并没有受损,许多的灰尘从门面落了出来。
榭尘和阿琛连忙捂住口鼻,可灰尘的数量实在太多,眼睛和鼻子即便捂住,还是免不了干涩和难受。
在这腥臭难闻的走廊中,一连串的喷嚏跟着打出,实在是把人折磨的要死。
榭尘只觉得自己的嗅觉被人拉了一坨屎,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站在原地死命憋着想要继续打喷嚏的冲动。
阿琛也和自己一样,憋得满脸通红。
见到前方这两人这么痛苦,其余人也都连站着都难安。
缓过劲来一点后,榭尘也是脾气不好地骂了一句。
“我还不信踹不开你这个破门了!”
榭尘再次蓄满了气力,又一脚狠狠地扑在门把上,这一次倒是个例外,门把手哐当一声,就连整个卡槽都被踹了出来。
门自然也就跟着开了。
榭尘盯着这摇摇欲坠的半扇门,这才呼了口气。
阿琛也是连忙靠到了自己身旁,生怕那房门里头跑出来什么危险。
可这明显多余了,随着房门失去着力点,摇摇欲坠的自动打开。
房间内的所有,也被二人尽收眼底。
偌大的一间房间,同样是没有窗户,就连家具都没有。
整个房间里头空空如也,地板上却带有一大滩的黑色血迹。
榭尘和阿琛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点了点头。
阿琛率先走了进去,榭尘则是跟在后边防备着出现什么突发情况。
很显然并没有。
阿琛来到这滩血迹前,随后蹲下身来用手指划了一下。
“是干的,而且已经干了很久了。”
榭尘边点着头,边在旁边检查着地板上留下的痕迹。
虽然这间房间没有放任何东西,但通过地板这些挪痕,以及留下的刮痕。
还是可以大致判断出到底是放了一些什么东西。
“你觉得如何?”
榭尘对着重新站起身来的阿琛问了一句。
“你觉得会不会是折磨人的地方?”
“这里之前应该放了不少东西,而且都是围绕着正中心来摆的,这滩血迹,再加上对面房间的那些骨骸。”
榭尘听着这些分析,轻轻点了点头。
和自己想的出入不大。
“走吧,看看剩下的两间房到底有什么。”
两人出了房门,第三和第四间房都没有锁,想打开也不用那么的麻烦。
只可惜都是很平常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在查看第四个房间的衣柜时,榭尘从里头翻出了一件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衬衫。
“这是,司机的衣服?”
榭尘心里头闪过这么个想法。
阿琛也已经走到了房门口。
“没什么发现就先出来吧,接下来要么就上五楼看看,要么咱们就一起下去。”
榭尘暂时没回应,而是伸手把衬衫塞进了衣柜里。
阿琛倒也不觉得稀奇,转身走了出去。
要是不看到这件衣服的话,自己估计都忘了口袋里还有司机留下的纸条。
榭尘赶忙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来,慢慢把这张对折的纸条给平铺开。
“榭尘,好了没有?”
“难不成你有什么新的发现?”
榭尘看着门口催促自己的阿琛,也是摇了摇头。
“没有,我这就来。”
刚转过身时,手却一下子拿不稳,整张纸条就跟着飘到了地上。
榭尘赶忙趴下去,弯腰就想要把纸条给捡起来,地面却跟着吹过来一阵阴风。
榭尘皱着眉,只觉得有些奇怪。
手却又一次没能把纸条拿稳,这张纸就跟着被风带进一旁的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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