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们看到都到了这时候,胡媛还能笑出来,顿时火了。
纷纷骂她不要脸,骂她这时候了还有脸笑出来,伸出手指着她的脸骂她狐狸精,反正那些雌性把她们能知道的骂人话都骂了出来。
奈何她们骂得再难听,骂得嘴巴都干了,胡媛依然还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挑衅笑容。
胡媛此时是真的无所谓了,反正她又听不到她们骂了些什么,管她们怎么骂呢。
她拿关住自己的结界没有办法,同样的那些雌性也拿结界没有办法。
大队长在胡灵的这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他转移到了那几个受伤的雄性那里去继续了解情况了。
胡灵的那几个雄性本来就心虚,所以在大队长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否认。
不过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经过美化了他们自己和胡媛的,只说了他们之间是真心喜爱,他们只是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他们希望和胡灵能好聚好散,请她不要为难胡媛了,更不要再强留他们在身边了,他们已经不爱胡灵之类的话。
别说这些话恶心到了陆嫣然几人,就是围观的那些兽人也被恶心到了。
都到了这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乔几人都承认了他们跟胡媛搅合在一起的事情了,大队长也不需要再向其他兽人取证了,没看到胡媛也不装了吗?
大队长看向陆嫣然,眼神示意她可以给胡媛自由了。
陆嫣然撇了撇嘴,挥手撤下结界。
陆嫣然周围的兽人这时终于知道了是她把胡媛控制住的了,一个个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
有羡慕,有惊恐,有疑惑。
羡慕她的异能能控制。
惊恐什么?害怕她哪一天也像对付胡媛一样对付他们吗?
那么疑惑的兽人是在好奇她的能力吗?
呵……
但那又怎么样呢?她不在乎。
她行的正坐的端,她不会去随意招惹别人,又有谁会无缘无故的成为她的敌人,所以她不怕啊。
大队长挑了挑眉,对于陆嫣然起了一丝好奇之心。
他见过陆嫣然,是三年前加入他们永和部落的,但他却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没想到她还挺有些意思的,修为还挺高。
那些没有看到她动手的兽人依然继续做着他们之前的事情。
就比如那几个骂胡媛骂得正欢的雌性。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胡媛还不知道自己被解放了,但有人会给她答案啊。
耳边刺耳的辱骂声让胡媛意识到自己自由了,她一个弹跳站起身,然后来了一个大步挪移,离开她之前被困的位置。
对那个位置有心里阴影了啊。
那些辱骂她的雌性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骂得更起劲儿了。
“呸你们有什么资格骂我?我又没有抢你们的雄性,人家正主都没有说什么,就你们在这里瞎叫得欢。”
大家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做的事情,她还有什么好再顾忌的?该怎么骂痛快,她就怎么骂。
“你可真是臭不要脸,连自己亲姐姐的雄性都要染指,如今被识破了,你竟然还有脸提到人家。”
“要是我有这样的妹妹,我早就打死她了,才不会给留下来隔应自己。”
胡灵黑脸,以为她不想吗?但也要她有那个能力啊。
“哈哈.打死我,想什么美事呢?我抢了她那么多个雄性,也不见她做出什么反击,反而整天只知道躲在房间里伤心。”
胡媛回怼完那个雌性,就把目光落到胡灵身上,语气欠扁道:“我说你也太没有出息了,不就是几个雄性吗?没了就没了,用得着天天为了他们要死不活的吗?没了他们,再去找其他的雄性呗,部落有那么多的雄性,随便你挑。”
胡媛是真的瞧不上这个姐姐,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胡灵翻了一个白眼,不是和那些雌性吵架吗?吵架就好好的吵呗,拉上她干什么?
“你以为我那是为他们几个伤心?不,你错了,他们既然能为了刚认识的你而背叛我这个一起生活了一二十年的伴侣,说明他们的心不够坚定,或者他们的心里并没有我,我又为什么要为这种心里没有我的几个雄性,而让自己伤心难过?”
实际她是真的伤过心的,毕竟有那么多年的感情。
那几个雄性听了她的话,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看向胡灵。
说真的,他们虽然背叛了胡灵,但他们的心里此时此刻依然还有胡灵的,只是若是和胡媛比起来,后者的份量更足而已。
为了真爱,他们觉得自己所做没错。
有错的是他们遇到胡媛太晚了。
但胡灵的话却也让他们不能接受,感觉自己被抛弃得太快了。
之前胡灵把自己关在角落里伤心难过的时候,以为她是为了他们才难过的,他们还挺有优越感的。
如今却告诉他们,那只是他们的猜测,结果猜测错误了,就接受不了了。
胡灵才不管他们是什么感受,“让我真正伤心难过的是你。”
胡媛一愣,一时没有从她话里理解她的意思。
“你是不是很得意?”胡灵反问。
胡媛回,“有一点吧,就是挺意外的。”
没想到自己在胡灵心里份量这么的重要,可是为什么呢?
自己抢了她的雄性,她应该很恨自己才对啊。
“意外什么?你可是我的亲妹妹,以前我对你的那些好可都是发自真心的,可惜最后被你给无情的践踏了,你说我不伤心难过吗?”
“还有母兽,你回来,她是多么的高兴啊,我不想让母兽因为我们的事情左右为难,就选择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可是你却不领我的情,天天带着他们几个来我的面前晃悠,不看到我伤心,你就不好受,你说我怎么还能忍?”
胡灵嘲讽的呵呵一笑,“不过以后不会了,我已经不认你是我的妹妹了。”
“这可不是你想不认就不认的,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亲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胡灵刚想说‘那又怎么样’,可她没有机会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