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兔川打完电话,走到河堤边上的时候,落水的男子已经被好心人救上岸了。
只可惜他在水里喝了太多水,现在还昏迷着。
但兔川看他不想要死的样子,只要救护车来的及时,应该就会没事的。
柯南正半蹲着身子,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根在木桩旁边断掉的绳子,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刚走过去,兔川就听到老哥招呼他过去:“兔川哥哥,你快过来看看这根绳子,它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兔川看都没看就说:“嗯,是有点不太对劲。不过别担心,我刚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很快就会到现场来调查的。”
反正,受害者死不了,等他醒了,什么都知道了。
而且,他今天是出来玩的,有点都不赶时间,那还推理个毛啊!
没过多久,救护车就到了。
医护人员迅速从车上下来,把昏迷不醒的落水男子抬上担架,急急忙忙地送上了救护车,匆匆忙忙地走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辆警车也开了过来。
车门一打开,下来的正是兔川他们最熟悉的高木警官和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高木警官,你们好啊!”兔川笑着向他们挥了挥手。
“原来是兔川老弟啊。”目暮警部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真没想到在这也能碰到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哈哈,我今天本来是陪着小朋友们一起到这边放风筝玩耍的。谁知道玩得正开心的时候,突然就看到有人掉进河里去了。”说着,兔川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那么,掉到河里边的那个人是谁?”目暮警部将视线转向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迅速翻开手中的记事本,认真地回答道:“经过初步调查了解,掉下去的这位是在这附近经营一家咖啡厅的廉野亮太先生。”
“据当时在场的一些目击者所说,廉野先生当时手里拿着风筝一直在不停地往后退,结果运气不好,刚好从那两根绳子断开处的木桩中间失足滑落进了河里。”
听着高木警官的描述,目暮警部蹲下身子,仔细地查看着木桩上那断裂的绳子。
“嗯……从这绳头的状况来看,确实已经显得相当老旧了。”
目暮警部站起来,“看样子这条绳子应该是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断掉了,不太像是有人故意为之造成这样的局面。”
“我感觉这件事不简单哦!”柯南走到目暮警部身后。
“柯南?这有什么问题吗?”目暮警部疑惑地看着柯南。
“你们看这里。”柯南指着地上那根断掉的绳子。
“这木桩上系着的两根绳子,上面那根根本接不上,下面那根不但长了好多,还多出来一大截。”
“而且,你们仔细瞅瞅这根绳子,它靠外面的地方明显被太阳晒过的痕迹,可里面却跟新的一样,一点都没有被阳光照过的样子。”
高木警官一听,立马蹲下来拿起绳子,试着把断掉的地方接起来。
摆弄了一会儿,他惊讶地叫了起来:“还真是这样啊!上面的绳子怎么都接不上,下面的绳子确实太长了,而且这绳子内外的颜色差别也很大。”
目暮警部皱着眉头,看向兔川:“兔川老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问我啊?”兔川愣了一下,无奈地说,“我觉得吧,肯定是有人提前拿了其他木桩上已经很破的绳子,偷偷把这里原来的绳子给换了,这样就会让人产生绳子是很久以前就断了的错觉。”
“兔川哥哥说的没错。”柯南跟着点头,“至于内外的颜色差,则是因为犯人用的还是原来绕在木桩上的那一段绳子,缠在木桩上的一侧当然就不会有被太阳晒过的痕迹。”
听完柯南的推理,高木警官止不住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吗?”
就在这时,元太还有光彦带着证据,呼哧呼哧地跑回来了。
他们确认了,原本缠绕在河堤两头最边上的木桩上的绳子都不翼而飞了。
而且,倒数第二根木桩上绳子上有崭新的切口,仿佛刚刚被利器割断不久的样子。
目暮警部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那几根木桩:“可是,到底是谁?又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对这些绳子动手脚呢?”
兔川不屑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还用问?肯定是为了杀人呀!难不成还是为了让那个倒霉鬼到河里舒舒服服洗个澡?”
目暮警部先是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应道:“对对对,确实是这个道理……”
紧接着,根据柯南提供的线索,目暮警部成功锁定了三名嫌疑人。
第一个嫌疑人,正是之前与溺水男子一同放风筝的胖大叔。
第二个嫌疑人,则是此刻正在与这位胖大叔交谈甚欢的大块头大叔,据柯南称,在溺水大叔不慎跌入河中之前,这个大块头似乎曾与其说了些什么。
至于最后一名嫌疑人,便是那位溺水大叔直至掉入河中那一刻,仍在和他通话的太太。
事不宜迟,目暮警部当机立断,迅速将这三个人召集到了一起,准备展开详细的询问工作。
目暮警部首先将目光投向了死者的同伴,那位身材胖乎乎的八越健先生。
只见他一脸无辜地瞪着眼睛,似乎对被怀疑感到十分不满。
“你说是我故意设计让廉野先生从绳子断裂处掉下去的?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八越健激动地挥舞着手臂,高声反驳道,“当时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他那里危险,叫他千万别往后退了!不信的话,在场的小朋友们可以作证啊,他们都亲眼看到了,对吧?”
说着,八越健看向兔川他们。
元太和光彦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听到了这些话。
但柯南却说:“可是,叔叔您和廉野先生之间相隔那么远,而且周围环境还那么吵,就算您扯破嗓子大喊大叫,恐怕廉野先生也听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