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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元忠这边一直靠着车窗听着路上的行人说话,他跟着男人七拐八拐的,最后来到了一个庄子里。

看到庄子四周都是用大石砌起来的高墙,越元忠心里有几分疑惑。

“钦差大人为了安全起见,特地找了这个庄子。”男人看越元忠迟迟不进去,开口解释。

“原来是这样。”越元忠了然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嘴上说理解了,但是脚上却迟迟未动。

男人看到这,眉头微微皱了皱。

“越知府,快走吧,大人在里面久等了。”

越元忠听到男人的话,猛地后退一步。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眉毛微扬,“怎么看出来的?”

越元忠没有说话,走到自己带来的衙役身旁。

“据我所知,钦差大人是京城人士,而你的口音,和言宁城的人,并无异样。”

他刚才一直靠着车窗,是一直在听路上的行人说话,将行人的口音和男人对比后,越元忠这才起了怀疑。

男人看到自己已经被识破,索性也不装了。

“越知府,你是个聪明人。我们大人,最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了。”

“哼,就李牧这个臭虫,他也配与我为伍?”

越元忠冷哼一声,“你最好现在将钦差大人放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轻笑出声,“哦?越知府要如何不客气呢?您的底气,是你那十几个歪瓜裂枣的衙役给的吗?”

男人说着,朝着身后挥了挥手。

下一刻,庄子里立马跑出三十多个打手。

越元忠看到这,转头就想跑。

可转身发现,身后的路已经被几十个打手拦住。

知道情况不妙,越元忠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河里,盘算着跳下去有几分生还的可能。

“越知府,您还是束手就擒吧,我们大人不会跟聪明人动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我与这种蛇鼠为伍,不可能!”越元忠说着,抽出腰间的佩剑,严阵以待。

男人看到这,没再犹豫,给手下打了个手势。

“给我上,直接弄死这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老家伙!”

打手们闻言,一股脑冲了上去。

衙役们看到这,死死的守在越元忠身旁。

“大人,我们守着您,一会您找机会离开!”

越元忠攥紧手里的剑,“不要做徒劳的挣扎,想办法离开。一会你们会水的,尽量从河里逃脱。”

言安城和言宁城本就是并称水乡,衙役们没几个不会水的。

尽管如此,没一个衙役自己跳水跑,所有衙役全都紧紧守在越元忠身旁。

越元忠看到这,心里感动。

打手们个个动作狠利,刚交战就有好几个衙役被打伤,。没几下衙役们就伤痕累累。

地上,全是他们洒出来的鲜血。红彤彤的,很是渗人。

越元忠看到这,心里顿时堵着一口气。

就在他打算将手下都踹下河让他们逃生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冷风、冷雨,月柔、月冰,是时候让我看看你们的功夫了!”

“小姐,您瞧好了!”

冷雨拔出剑,快速往那几十个打手的方向掠去。

打手们看到冷雨,齐齐向他攻去。

然而,冷雨只是一个回旋踢,就将几个打对手踹倒在了地上。

冷风、月柔和月冰看到这, 也带着十八个暗卫加入了战局。

有了他们的加入,局势立马扭转。

躺在地上的人,变成了那些凶神恶煞的打手。

越元忠看到这,松了口气。

“越叔,你没事吧?”

沈怡走到越元忠身旁,上下扫了越元忠一眼。

越元忠摇了摇头,“你是如何知晓这人,不是钦差的人的?”

沈怡挑了挑眉,“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说完,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眉头紧缩的男人。

“劝你最好现在束手就擒,否则待会你就得遭受一顿毒打。”

男人深深的看了沈怡一眼,转身往庄子里走。

沈怡看到这,大喊一声。

“月冰,给我拦住他!”

月冰听到沈怡的吩咐,脚尖一点,踩着打手们的脑袋,朝着男人掠去。

男人看到月冰提着剑朝自己冲过来,赶紧拿剑挡下她的剑。

“哟呵,还能接我的招?不错不错!”

月冰看到这,手上动作越发的利索。

不过,男人也不是吃素的。

几息间,两人就已经过了十几招。

打完的月柔看到这,微微皱眉。

她直接抬手,将自己手里的剑甩了出去。

“嗤~!”

剑不偏不倚,插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吃痛,跪倒在地上。

月冰趁着这个机会,将男人擒住。

长剑抵在脖间,男人再不甘,也没办法了。

沈怡看打完了,溜达着走了过去。

“越叔,你过来审问审问吧!”

越元忠颔首,伸脚一脚踢在男人的腿上。

“说吧,钦差大人现在在何处,你们把他怎么了?”

男人面色阴沉,“杀掉,埋了。”

越元忠闻言,伸手一把将男人提起,然后猛地将他的头按进一旁的河里。

咕噜咕噜,男人来不及憋气,猛地被灌了几口水。

“你最好说实话。”

越元忠眼里满是冷意。

男人嘲讽的笑了笑,“呵呵,即使你杀了我,那人也是埋了。”

......

此时,坐在马车里面的男人,猛的打了个喷嚏,

“哈秋!”

“谁?谁在念叨我?”

“难道,是谁捡到我的令牌了,在找我?”

男人说完,又摇了摇头。

“不不不,我这令牌,应该是被偷了,若是被捡到了,早就还给我了!”

“大人,应该是被偷了,咱们用一日时间翻遍扬州都找不到不说,时间还耽搁了。这肯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男人听到手下的话,心里咯噔一声。

“糟了,那言安城的知府,怕是危险了!”

“大人,您莫慌,再有三个时辰我们就到言宁城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男人听到手下的话,心里非但没有安稳下来,反而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