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微微一愣,看着林织羽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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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渡深没有在房间里,林织羽直接进浴室洗漱。
她洗了一个澡,拿着吹风机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段渡深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房间里静悄悄的,男人的眉心轻蹙着,显出一股令人不安的压力。
林织羽走到床头,站在那边吹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吹干了,把吹风机收起来,刚要掀开被子上床,就被走过来的男人狠狠地压在床上。
林织羽“啊”地轻呼了一声,不满的推了推沉甸甸压在她背后的狗男人:“你干嘛啊。”
段渡深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林织羽身上散发着刚刚沐浴后香甜的味道,黑发凌乱,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听着她不知悔改的声音,段渡深咬上了她白嫩的后颈。
林织羽吃痛,呜咽了一声,剧烈挣扎起来,被段渡深用力压制住。
直到在她后颈上留下深深地牙印,男人才声音低沉地道:“真想弄一根锁,把你锁在床上。”
他舔了舔被他咬出淡淡血迹的齿痕,一路舔到因为挣扎,而露出来的白皙肩膀上。
林织羽的肩圆润小巧,正适合用来磨牙。
“你……你别咬我……”
林织羽感觉狗男人今晚发了疯,把她压在床上又啃又咬,她又痛又痒,就连白嫩的大腿内侧都被留下深深地齿痕。
两个人在床上,一直折腾到了深夜。
当段渡深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林织羽浑身都是汗。
她后知后觉,一把推开他,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你又没戴t。”
段渡深抱着她的腰,在她光滑的背上蹭了蹭,语气漫不经心:“你不是说你难怀孕?而且大不了,你生下来,我又 不是养不起。”
林织羽伸出手,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找到了那瓶短效避孕药。
“就算难怀上,那也得做措施。”她低着头,从里面到处一粒白色的药丸,皱着脸,一口吞了下去,苦涩的感觉从舌根处蔓延开来,她赶忙拿水漱口。
“我不是说了,女人吃这种药,很容易有不良反应的吗?”林织羽生气的看着他,“你不能光顾着自己舒服,不顾我的身体健康。以后你再不戴,你别想再碰我。”
段渡深的视线,从她手上握着的药瓶上划过,然后漫不经心收回了。
他敷衍的“嗯”了一声,把人抱回了被子里,“好了,我知道了,这不是今天被你搞得太生气了吗?我平常也有记得戴的。”
林织羽:“你气什么?我早上就和你说过,我晚上可能要加班。你还生气,我那时候正在和宋浅聊工作呢,你就打电话过来,打扰我工作。明明该生气的人是我吧?”
段渡深眯起眼看着她。
良久,他才威胁道:“这就算了。下次再敢不接我电话,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除了下床上厕所,就只能被我艹。”
林织羽呼吸一滞,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张脸一阵白一阵红,半晌才忍不住骂了他一句:“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