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法之争一直都存在。他的存在至少能够保住墨家,墨家是科学家的前身,墨家在,未来两千年中原会甩开其他地方几个银河系。
穷疯站在祭台的高处心中想道:如果我要是避免大秦灭亡,避免天下生灵涂炭,把秦二世灭了是不是可以避免悲剧的发生?
他想到这里之后秦风心头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了。真是要命了,那个可恶的青冥剑灵让秦始皇可以听到他的心声。真是要死啊。自己怎么有了这样奇怪的想法?
秦始皇当然听见了。心中却得意的哼了一声哼:你想换掉二世皇帝,你想得美,你换不了,永远换不了。
祭台上月氏5位王,匈奴一位王以及两个部族所有首领的头颅按照官职大小摆在在不同的台阶之上。
两个部族战死的人的头颅也全部摆在祭坛的下面,筑成了一个京观。
至于那些依旧活着的俘虏,秦始皇没有斩杀祭献先祖,而是听从了秦风建议,只不过把这些人留给了秦风。让秦风自己想办法处理去。
清风听了之后也开始头大,这么多人养活起来也是个麻烦事。怎么使用也是麻烦事,毕竟人太多了。他不得不认真的思考这件事情。
秦风沉思了一会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翁仲。翁仲的北地其实人口并不多。北地的人口也不过是5万人。不是寒碜翁仲,他管的内史一个大一些的县的人口都比北地一个郡的人口多。
现在北地开始修路,最短缺的就是人口。于是他毫不犹豫拨出了一万人给了翁仲,
翁仲也跟着来祭祖了,听到秦风的安排之后高兴的大嘴差点没有裂到耳根插上。
“老大太懂我了,我正在考虑人口的问题。你把这些战俘都给我,我绝对快速的给你把路修通。”
秦风说道:“你想什么呢?你的边军就1万人,你边民人口就5万多人,给你4万多战俘,发生叛乱怎么办?这么多人你镇压得住吗?
即便你有镇压匈奴人和月氏人的名头,那也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给你一万人你自己挑。不过一定要保证这些人不会产生叛乱。”
“老大放心,绝对没有问题。”
“一定要小心,不能给他们反抗的机会。如果他们一反抗。北地真的很危险,匈奴人有可能就会从河套一带直接攻击你的北地。
河套一带也是肥沃的草场,匈奴人就在那里牧马,那里的战马有很多。到时候你内外交困,那真的就麻烦了。”
翁仲说道:“老大,把你那1万人的装备留给我呗。这样的话我怕他个鸟。”
秦风说道:“这不归我管。你得去找我老丈人去,我已经交了兵权。”
翁仲说道:“嗨,这都是小事。咱可说好了啊,我说动了你老丈人,到时候你得给我把装备全部留下。”
秦风哼了一声说道:“又不是我的东西,这是大军锐士的东西。”
翁仲说道:“好勒,看我的吧。”
过了不久。翁仲从秦始皇的大帐里走出来,去的时候信心满满,出来的时候鼻青脸肿,鼻子上还滴着血。不过翁仲并不沮丧,反而很高兴。
秦风给他一粒疗伤丹,并用疗伤膏给他涂了身上的。就青肿的地方,然后询问道:“我老丈人打的?没有想到呀,我老丈人那么慈祥的一个人,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翁仲嘿嘿笑道:“不是。就我这皮糙肉厚的筋骨,始皇帝打两下对我来说那就是挠痒痒。”
“那是谁打的你,咱们哥俩去揍丫的。”秦风愤怒地说道。
翁仲叹息道:“太尉尉缭。”
秦风一听就泄气了,尉缭可是历史上着名的人物,兵家四圣之一。现在的尉缭就是圣人,他惹不起。
秦风听了之后说道:“那就算了吧,要是他的话我就爱莫能助了,尉缭啊,我惹不起。主要是我打不住他,我又不是找虐的性格。”
翁仲说道:“老大果然是稳健。我就不信你用你的掌心力还揍不过尉缭。”
秦风斜了翁仲一眼:“那是搏命,大秦朝臣之间可以有不同意见,可以相互争斗,但是不可以搏命,这是我老丈人的底线。
你是我老丈人的爱将,你不可能不懂。”
翁仲诧异地说道:“莪,兄弟,你那掌心雷能够斩杀圣人!”
秦风说道:“一个两个倒不至于,杀圣人就看用多少了。即便是用的少一些,造成伤害恐怕比你严重。”
翁仲说道:“那就算了,让这个老头再得瑟几年。尉缭那老家伙岁数比咱们兄弟大,咱们熬也能熬到他。
他能成圣,你也能成圣,你兄弟我现在已经是天志境后期,努努力也就跨过天志境境了。到时候再和尉缭这老头打一架,到时候胜负未知。不过这次打架也值得。”
秦风问道:“我老丈人同意把那些兵器给你留下来?”
翁仲说道:“没有全部留下,留下了一半。”
秦风翘了翘大拇指:“牛气,有这一半你就可以拆开自己制作了。”
翁仲说道:“算了吧。反正留下的另一半我的北地军战斗力就已经很厉害了。太尉会让工兵营拆解进行研究仿制,到时候再和他们要不就得了。”
翁仲的心态很好:“我这就挑选1万俘虏去,有了这些道路,战车在这些道路上驰骋。什么匈奴人什么月氏人通通的都是小卡拉米。”
秦风说道:“那你赶快去挑去吧,我打算给陇西郡苏定方留下1万人。别到时候他把强壮的战俘给挑走了。
到时候我留下2万人,我烈士粮食充裕,能养得起这2万人。记住这些战俘要往死里用。”
“得嘞,这个就不用你考虑了。我们都是在北地坐镇多年的人,知道怎么对付草原上的这些湖人。”
翁仲走了,苏定方和郡守一起来了。
他们来的时候翁仲刚刚离开,两个人看到翁仲鼻青脸肿的从秦风的大帐里面走了出来,相互看了一眼有一些心惊肉跳。
秦风这个地区是纨绔出身的,传说中喜怒无常,而且据说他和翁仲关系不一般。
翁仲还被揍成那样,他们是不是要更悲惨一些?
他们考虑了很久似乎没有得罪帝婿呀。而且他们还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秦风的军营里面效力。
莫非我们的孩子在军中作战不够勇敢,惹了帝婿生气了?小的惹事了拿他们老的出气?
两人带着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小心翼翼的走在了秦风的大帐里面。
秦风看到苏定方二人,立刻起来相迎。
看到秦风的笑脸,两个人心中哆嗦了一下,这是要干嘛?
两个人拱手施礼:“见过武烈侯,见过帝婿。”
秦风抬手还礼:“两位客气了,我有一些事情和你们商谈。”
两个人忐忑的跪坐在地上,秦风的盘膝坐在案几旁开始侃侃而谈。
“两位是陇西郡的掌事人。陇西虽然地处在北方,但是幅员辽阔,物产丰富。南面可种庄稼,北边可以牧马放牛羊。
赢氏一脉发家的地方绝对是一个好地方,但是陇西郡比不了内史,甚至比不了中原的其他的郡,其原因就是道路问题。
你们想发展吗?你们想让自己治下的子民过上好日子吗?那就和我一起修路。
要想富先修路。道路修通陇西郡的特产可以输送到中原内地,中原内地的特产可以运送到陇西郡,货物流动就可以挣钱。
苏定方两个人听了立刻站起时深深施礼:“帝婿大义,有心了,我们日思夜想就想参与帝婿修路的宏伟计划。我们正考虑在向帝婿请求加入,没有想到帝婿挂念着我们陇西郡。
我替陇西治下所有人们感谢帝婿!”
秦风说道:“感谢的话就不说了,都是大秦子民。这样吧,修路的话需要人,陇西郡的人虽然人多,毕竟不能所有的人用于徭役。
我这不是打了一场仗吗?抓来不少俘虏,给你留1万俘虏如何?”
“多谢帝婿!我苏定方再次起誓,从今以后只要帝婿一句话,我万死不辞!我们陇西人都会无条件的执行帝婿的命令!”
秦风说道:“大可不必。都是大秦大秦子民,大秦的赢氏一脉的兴起离不开陇西老百姓的支持。你这样说倒是让我这个帝婿无地自容。”
秦风从袖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图纸,那是修建道路的图纸,是陇西到内史的修路计划。
“从陇西到内史我们要选择一个最捷径最好走的道路。修完这条道路之后。陇西通往内史的其他道路全部封死。
在险要的地方修筑关隘,一则可以防止胡人进入内史,二则可以收取行商的赋税,这样老百姓不但可以富裕起来,你们这些郡府也会富裕起来。”
“帝婿,收行商的赋税我们可做不了主。”
秦风说道:“我说行那就行。你们忘了我的另一个身份。我还是廷尉,廷尉是掌管的大秦律的?以后咱们大秦战争不会是主旋律发展才是硬道理。
既然要发展,肯定要放开货物的流动。”
“这么说,商人的地位会要提高?但是大秦是士农工商,商人身份最低,战斗的时候都是用来做死士使用的。始皇帝陛下恐怕不会同意。”
“看看,你们两个格局小了吧。商业活动不见得非是个人行为。咱们可以设立官商,收取费用就是为了压制那些个人行商者。
到时候你们陇西郡官方出面运输物品那不就得了。至于说个人的商业行为那只是咱们的点缀,不能掐死也不能让他们兴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