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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踩踏水声。

四名乌鸦侍者缓缓靠近,黑袍的长摆高过地面,在坑坑洼洼的水面牵出影影绰绰的灯影。

这处地下囚牢依托溶洞建成,内部并没有花大精力改造装修。

而这种环境氛围也更适合他们的形象。

同样,那种近乎邪教徒般的精神信仰也能在这种环境下得到放大。

这年头还继续使用火把同样是为了营造氛围感。

安室透只有脚尖能勉强触及地面,双臂绷紧的拉扯感在手腕上集中体现,非常难受。

他是个硬骨头,什么都不会说。

“波本。”

这时,领头的乌鸦侍者沉声开口。

他的声音阴森恐怖,像是年老的乌鸦躲在重重阴影后恐吓世人一样。

安室透勉强将头抬起来,嗤笑道:“组织打算怎么安排我的消失,是以叛徒身份,还是以任务失败为理由?”

这群乌鸦一样的人绝对是组织最大隐秘存在。

既然现在他已经擅自接触到了,那就没想过自己能活。

但他仍旧不希望自己以卧底身份死去。

如果卧底身份坐实,那受到牵连的人将会有非常多。

可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

他只能希冀自己的公安的保密系统足够强大,强大到不会被组织在短时间内轻易破译。

阴森潮湿的溶洞沉寂了片刻,火光在阴风阵阵中不住摇曳。

乌鸦侍者轻笑,“这你不用管,今天只有三分钟时间,如果你没有什么想说的话,那我就走了。”

“下次见面可能会是明天、后天,也可能是再也不见。”

他刚说完,安室透就立即反击,“威胁对我来说是没用的,我仍旧坚持自己的说法。”

什么说法?

因为好奇,所以探索。

用事实撒谎是没有破绽的,只取决于对方信不信。

但显然这些人并不信。

乌鸦侍者闭嘴不言,直接转身离开。

而剩下三人则是来到安室透跟前,强行给他喂水喂食物。

水里加了葡萄糖,食物则是简单的一小块面包。

这些东西足够维持安室透的生机。

本来只需要给葡萄糖水就可以的。

但如果长时间没有食物进嘴,那最折磨人的饥饿感就会自行消退了,这样可不行。

很快,溶洞牢笼又只剩下了安室透一个人。

被面包引动的饥饿感堪称折磨,疼痛中夹带欲望,这份感受已经屏蔽了其余所有感觉。

他却只能忍耐。

溶洞外。

乌鸦侍者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电脑前汇报消息。

【主人,波本好像真的只是因为帮助贝尔摩德转交羽毛时意外发现了我们的踪迹。】

他现在也是在跟安室透打心理战。

还真就挺巧的,对安室透实施抓捕时,那手机掉下来落在石头上,正正好好把内存卡碰坏了。

内存卡已经被送去做技术复原,但技术员表示难度很高。

所以他只能继续施压套信息。

可这套方案也没办法一直用,时间一长,就算安室透真有别的身份,那他也能明白过来,反而占据主动。

信息远比生命重要。

心思闪动,电子屏幕上的绿色乱码也飞快组成一行文字。

【继续关押一段时间,使徒的培养就快完成了。】

“使徒吗......”

乌鸦侍者闭目诚心祈祷片刻。

【主人,东京的羽毛已经处理完毕,请接受我等虔诚的供奉吧。】

绿色乱码再次飘出。

【嗯】

...

毛利侦探事务所。

今天艳阳高照,微冷。

刚才铃木裕介心脏忽然紧了一下。

心脏早搏,很正常,应该是进一步降温导致的。

这会儿庄堂胡桃差不多已经把这次的案件背景故事讲完了。

两名自称是当初少年的人身上都有很大的横向伤痕。

一个在前胸,一个在后背,好像连伤痕长短、高度都是一致的。

这就不得不佩服柯学世界的巧合了。

庄堂胡桃只记得伤痕走向,不记得具体位置,确认进度就尬在了这里,也正是因为两个人的伤痕都太符合,完全没办法分辨,她这才过来找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

事故发生在三十年前的伊豆。

少年对大海和鱼非常了解,总是喝姜汁饮料,脸被晒得黝黑。

年少时的白月光总是令人印象深刻。

但少年在车祸中救下庄堂胡桃后就一去不返了。

毛利小五郎已经不想继续听庄堂胡桃小学二年级的恋爱故事。

记得这么清楚,现在仍旧没办法辨认出真正的少年到底是谁,可想而知今天一定会是场硬仗。

价钱合适,委托也答应下来。

现在,相信铃木裕介的环节到了。

毛利小五郎整理领带起身,“好吧,庄堂小姐,这两个人现如今在哪里,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先去见见他们两个。”

说完,他立即给铃木裕介甩去一个眼神。

你小子今天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跑,知道不!?

铃木裕介叹气点头表示明白。

逢场作戏嘛。

不把“无奈”的劲头展示出来,那指不定柯南又要暗搓搓怀疑他。

按照柯学规律来讲,待会儿赤井秀一露面几乎一定会被柯南发现。

赤井秀一会好好敷衍柯南,但柯南仍旧会怀疑是不是铃木裕介又主导着搞事情。

所以,把细节做好,麻烦能少一点就能少一点。

离开事务所后,一行人直接赶往庄堂胡桃家的豪华庄园。

白天走的,到的时候就是黄昏了。

午饭没蹭到不说,晚餐也还要等挺久。

到庄园之后,大家才知道那个男助理其实是管家来的,名叫保谷泰辅。

趁着刚下车的机会,毛利小五郎拉着铃木裕介走远一些压低声音道:“裕介,这次我没什么把握,你可一定要多出点力才行啊。”

铃木裕介:“......”

不是,这案件完全就是开卷考试好不好。

在铃木裕介看来,保谷泰辅看庄堂胡桃的眼神已经非常不对劲了,从在侦探事务所时就是这样,那种宠溺任谁都应该察觉。

是的,那个少年其实就是管家。

失去光明的人更容易察觉到发自内心的爱意,庄堂胡桃此举只是为了让迟迟不愿意自爆身份的保谷泰辅自己站出来而已。

这么容易就能想到的结论为啥一个个的全都像脑子少根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