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知道她这便宜夫君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奈何自己现在孤立无援,为了活命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她这边急得抓耳挠腮,旁边那人却兀自坐着不理人。
“夫君!我们还没喝合衾酒呢!”陈琬琬灵光一闪,急忙说道。
她摸索着就要下床,身子一软差点趴在地上。
感受到腰间一紧,只是一瞬手中就多了一只杯子,她麻利的缠了男人的手臂喝了半杯酒,又摸索着与他换了酒杯,杯中酒饮尽就被人推倒躺平在床上。
陈琬琬:“……”
也不知道是因为受惊过度让她得了失心疯,还是人怂酒壮胆,她这会儿内心激动不已。
男人安静的坐着,她跪坐起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香气脸烫的厉害。
男人身子僵硬似乎想甩开她,陈琬琬握住他的手,下巴蹭着他的肩膀,嘴唇若有似无刮在那人脖颈,轻声问道:“夫君,我们歇了呗。”
男人被她按在床上躺着,似乎打算就这么晾着她。
陈琬琬郁闷不已,清了清着嗓子试探的喊道:“夫君?”
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恶从胆边生,娘的,你不是为了表妹冷落原主吗?老子今天就先办了你为原主报仇!
颤抖着手先在他胸口摸了一把,男人穿戴的整整齐齐,陈琬琬摸了好半天才发现不会脱他的衣裳!
恼怒交加间伸手又去扒拉眼睛蒙的帕子,手突然被拉住,重心不稳的趴在了他身.上,耳畔是他的心跳,一声一声的好似撞在她的心间,烧的她脸颊滚烫。
“这是夫君喜欢的小情..趣?”
男人仍旧不说话,只静静的躺着。
被冷落的陈琬琬使劲踢了下床,内心分外憋屈,新婚之夜就被新郎冷落算什么事儿啊!
万一她明天就被土着害死了,岂不是两辈子都没吃到肉!那也太憋屈了!
况且,她真的太怕了,就想找个人深度交流,一起度过这漫漫长夜。
挣开那人的手,她大着胆子在他身上摸索,利用自己丰富的阅读经验,先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感觉男人身子僵硬,她得意的翘起嘴角,实践永远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贝齿轻咬他耳垂,轻轻在他腰.际摸索,男人身子紧绷,滚烫的手掌牢牢的钳制住她的左手。
男人被她气的不行,放肆两个字在嘴边滚了两滚才咽回腹中。
陈琬琬手腕一转给他来了个五指紧扣,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板着脸威胁道:“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有你难受的!”
许是被她这番动作搞懵了,男人竟然没再挣扎,她那只自由的手顺利扯开了他的腰.带,探.进了衣服里。
从他的锁.骨一路往下滑,唇细细密密的吻着他的脸,直到碰到他柔软的唇,察觉到他紧闭牙关。
无奈的哄他,“夫君,要乖啊。”
男人喉头微动,忽然将脸侧开。
陈琬琬脸烧的厉害,可能是因为什么也看不到,竟然感到一阵羞.耻的兴奋,身上也燥.热的很。也不管他的无动于衷,轻轻咬了口他xia巴,听那人呼吸微促,她狡黠一笑,手也大着胆子往下滑去。
刚滑了几分就被那人一把捉住,她挣了下没挣脱也不恼便任由他抓着,又摸索着往他唇上亲去。
男人始终不肯松开牙关,陈琬琬差点泄气。
感受到他身体热的发烫,陈琬琬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挺能忍啊,柔声问他:“夫君,需要我给你打扇子凉快下吗?”
没等到他的回答,只等到一阵天翻地覆,顷刻间她就从上到了下。
然而那人并没有再动,陈琬琬心里闪过一抹茫然,难道自己这张脸很丑?
丑到下不去手?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终究化作一声叹息,“男人果然都是看脸的。”
男人见她老实了才在她身侧躺下,也不去整理自己散开的衣襟,想掰开她的手指,陈琬琬坏心眼的紧了紧交握的五指。
手从他腰上划过,拉住他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掌心摩挲,与他十指纠缠在一起,这才哑着声音缓缓开口说道:“其实我今天很害怕。”
经历了车祸,又突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恐惧让她心里慌乱。
“这里是完全陌生的,你是我来这里见到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还没看清楚长什么样,就被他蒙了眼。
“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
她需要有个人与她紧紧相拥,唇齿相依,帮她转移心底的恐惧。
“你今夜既然来了我的院子,又上了我的床,没有事成,我自是不会放了你的。”
到手的猪不拱,她都看不起自己!既然来了就别想逃脱。
陈琬琬耐着性子继续宽他的心,“我不会纠缠你的,你尽管放心,就当是一夜风流好了。”
反正她也不会喜欢一个有别的女人的男人,只是想吃顿热乎乎的猪肉。
她说完贴上他的身,用脸将他散开的衣袍褪至两侧,慢慢的说道:“只这一次就好。”
她的脸贴在男人的颈窝,呼吸扫在他的耳边,轻轻的,痒痒的。他松了手上的力道将陈琬琰推开,陈琬琰执起他的手,那男人仿佛被烫了一样想甩开她,却被她按的更紧。
她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耸动的喉结,摸上他平坦的腰腹。
“身材真好!”陈琬琬挑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捂在口中。
她低声偷笑,在他耳畔呢喃,“你真要委屈了……”
被她说懵的男人浑身滚烫,脑子混乱空白,原想问她的话也浑然忘却,扯掉了不该有的阻碍,陈琬琬羞涩的将头微微侧开,紧紧的抱住他,恨不得把他镶自己身上。
春宵帐暖,花开花落,撒了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