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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出去给小姐买梅子。”丹云嘀咕。

陈琬琰笑了笑,说道:“还是丹霞惦记我,不像你个小吃货,不听话。”

丹云已经知错了,闻言吐吐舌头,求饶道:“奴婢已经知错了,小姐的礼物奴婢很喜欢,谢谢小姐!”

陈琬琰笑道:“喜欢就好,你若能过的好,我也开心。”

丹云闻言害羞的红了脸,陈琬琰将檀木簪仔细收好,单独收在锦盒里。

取了支梅花白玉簪递给丹云,道:“换这个。”

丹云替陈琬琰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别好了簪子,夸赞道:“我家小姐真好看。”

是女人就喜欢被夸,陈琬琰也不例外。

她捏了捏丹云的脸,叮嘱道:“一会儿咱们去桃苑,你让信得过的小丫头等一炷香的时间去告知老夫人和候夫人,别的不用多说。”

她倒要去看看暖桃玩的是什么把戏,她在阆苑喝了一盏茶,才带着丹云一起去了桃苑。

刚进桃苑的大门,就见周淑清满脸泪痕的站在院子中央,她的大丫鬟粉画跪在她脚边,见她进来愤恨的瞪着她。

陈琬琰不明所以的往内室走,电光火石间,周淑清就朝她扑了过来。

“#¥*&%@!”

周淑清一把将陈琬琰按倒在地上,大声吼道:“都是你这个贱人陷害我!若不是你说桃姨娘怀孕,我也不会来看她,就不会被诬陷我害她流产,表哥也不会怪我!都是你这个贱人!”

说着大巴掌狠狠的抽在陈琬琰脸上,一下比一下响。

陈琬琰比她小两三岁,身高力量皆不及她,被她制住生生受了她这几巴掌,一时眼晕目眩差点昏厥过去。

周淑清用了十分的力道,陈琬琰的脸登时红肿了起来。

周淑清红着眼,像只发了疯的野兽,一手扯住陈琬琰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往地上磕,“你这贱人!都是你这贱人害我!”

她正准备继续抽陈琬琰巴掌,就被丹云拿银簪戳在背上,“你再敢动我家小姐,我杀了你!”

周淑清怨恨的瞪了丹云一眼,仍旧不肯撒手放开被打懵逼的陈琬琰,“粉画给我按住她!”

丹云吓得腿都软了,弯腰奋力的去推她,却被发狂的周淑清撞坐在地上,脚却丝毫未移地半分。

“你找死!”丹云见周淑清对陈琬琰下了死手也是发了狠,举着银簪就要往周淑清的脖子上扎。

粉画一把按住丹云替周淑清挡了这一下,双丹云手搂住粉画的脖子,张嘴狠狠咬在粉画的脸上,拿脚使劲往周淑清身上踹。

粉画吃痛嗷的一嗓子,吓得内室里的人具是一抖。

李珩不悦的蹙眉,安抚了一下苦着脸靠在他怀里哭泣的暖桃,对贴身小厮杨浦道:“去瞧瞧外面吵什么?”

杨浦刚领了命还未动步子,躲在暗处的陆久就拿石子打在周淑清的脖颈,将她打晕了。

杨浦出来就看到周淑清双腿骑在陈琬琰腰上,软泥一样瘫在她身上,陈琬琰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丹云被粉画压在身下,她双手勾着粉画的脖子,嘴还亲在粉画脸上。

他纵是见多识广,也被眼前诡异的景象惊的半天回不了神。

“看什么看,救人啊!”丹云气的怒吼,“我家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京兆府敲登闻鼓告御状!”

李珩叫了杨浦两声没得到回应,黑着脸推开暖桃,打算亲自出去看看。

暖桃不愿意的拉着他的袖子,哀怨的祈求,“爷,桃儿害怕,您别走。”

李珩眉头皱了皱,温言劝道:“我去去就回。”

红鸳对暖桃眨了下眼,她这才柔顺的放开李珩的袖子,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您快点回来,桃儿一个人害怕。”

李珩没理她,径直出了内室,出内室门就看到大门前呆站着的杨浦。

他眉头不悦的蹙起,正准备问话,就听杨浦高声喊了句,“少夫人,您没事吧!”

他心头一跳,陈琬琰怎么来了?

李珩快步走出去,就见周淑清昏死在地上,杨浦正在扶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的陈琬琰。

她发髻散开,一头乌发披散在肩上,她后脑伤口处新长出的头发还有些短,蓬乱的竖直在脑后,形象非常滑稽。

地上躺着一支断了个梅花白玉簪。

“你怎么来了?”李珩走到她身边,伸手扶过她,却见她两边脸颊红肿,巴掌印清晰可见。

陈琬琰活到二十七岁,第二次这么狼狈,都是拜周淑清所赐。

要不是周淑清莫名其妙在她身上昏死过去,她这条命估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连挨了那么几下,整个人都是懵的,想甩开李珩却使不上力气,没好气的说道:“你当我愿意来挨打?你好妾室的丫鬟,跪在我阆苑的门口哭求我来看看,我不来,她不走。”

李珩质疑的问道:“我曾有令不允许姨娘及她们的丫鬟靠近阆苑,并且加派了府卫巡视,府卫见她们靠近定会驱逐,是谁这么大能耐敢去阆苑哭?”

陈琬琰眯了眸子,危险的问道:“你在怀疑我?”

李珩木着脸对杨浦道:“你去将桃苑的丫鬟都叫过来,叫少夫人指认。”

陈琬琰推开李珩还扶在她胳膊的手,“别碰我!”

丹云过来扶住陈琬琰,担心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她的唇上还有血迹,陈琬琰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你牙被打掉了?别的地方可有伤到?”

丹云眼中噙泪,慌乱的摇头道:“奴婢没事,是粉画被奴婢咬伤了脸!”

陈琬琰看了眼捂着脸坐在地上的粉画,冷笑一声,对丹云道:“你倒是比我厉害,我技不如人,却是吃了个大亏。”

她明知道暖桃将她叫来有诈,还是太过自负轻敌了,冷着脸弯腰捡起地上断了的梅花白玉簪。

扫了眼院子,那个丫鬟刚才与她们一起来的桃苑,刚才她被周淑清扑倒却未留意那个丫头去向。

丹云却连连道:“都怪奴婢没用,没保护好小姐。”

陈琬琰拿帕子帮她擦拭嘴边的血迹,柔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明知道这里有人要算计我,还带着你来受虐。”

李珩一言不发的站着,表情晦涩难以捉摸。

不多时杨浦就把桃苑的丫鬟都带来了,那个跪在阆苑门口的丫鬟赫然在列。

陈琬琰顶着一张通红的猪头脸,突然诡异的笑了笑,对那个丫鬟温和的说道:“你出来。”

那丫鬟抖个不停,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亦步亦趋的挪了出来,刚出人群就扑倒在地,抖如筛糠。

“你说,是不是你跪在阆苑门口叫我来的。”她语气轻缓。

那丫鬟矢口否认,“奴婢不知道少夫人在说什么。”

陈琬琰却微微一笑,向前一步走到她面前,手里拿了一块玉佩,在她面前左右摇晃。

“想要吗?”

那丫鬟愕然抬头,茫然的瞧了那个玉佩一眼,瞬间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