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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我回答一个问题,需要收一千两的咨询费。”陈琬琰眼馋的盯着他藏银票的的袖子。

“你怎么不去抢?”

陈琬琰无辜的眨眨眼,“我又不是土匪。”

赵锦锡甩了一万两到她面前,气闷道:“有什么话一次说完,本殿下没空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要你约束你的女人,日后不再针对我,若是她们再对我出言不逊,您可得替我做主。”

“本殿下凭什么听你的?”她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殿下上回扯伤了我的耳朵,不该补偿我吗?”

“那是你活该,你有胆子给本殿下下软筋散,就没想过本殿下会不会生气?”

“我那是防色狼的,我怎么知道你是那个色狼?”陈琬琰气恼的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

赵锦锡:“……”

“我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回,都想明白了,今天就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和殿下化干戈为玉帛的。”陈琬琰一脸严肃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有话就一次说完,别磨磨唧唧的。”

“请殿下放过宣平侯府,科考成绩希望殿下的人高抬贵手,公平公正对待小侯爷。”

按理说科考完一个月就该放榜,而时间已经过了几日,肯定是试卷定名次出了问题,赵锦锋虽然承诺了她不会从中作梗,四皇子的人最近都很老实,就剩这位主子了。

赵锦锡嗤笑道:“你倒是护着他啊?”

“你要是我夫君,我也护着你!”陈琬琰调侃道。

“可是本殿下不是你的夫君,又凭什么听你的呢?”

“就凭……”陈琬琰顿了顿,对着他娇娇柔柔一笑,说道,“我知道季婉儿要嫁给……”

八皇子。

赵锦锡读懂了她的口型,惊愕不已,瞬间沉了脸。

“你最好不要出去胡言乱语,否则,你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我不是说了我诚意满满的来和殿下冰释前嫌的嘛,你怎么能质疑我的人品呢?”陈琬琰气呼呼的说道。

赵锦锡不屑道:“你有人品这种东西吗?”

“怎么没有了?”陈琬琰挺了挺胸膛,“以上所有要求殿下答应了,作为回报,我中毒的案子就在王林这里结案,这诚意够不够?”

她早就想好了,再查下去也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不如先结案了让他放松警惕,用此事跟他卖个好,让他也别总想着害他。

既然他们这么在意这本书,那里面应当是有她言中的地方。

这也是她没狠敲他的原因。

把他逼急了对自己没有好处,她爷爷说的对,不能一击必杀,就蛰伏起来等待机会,她想先和三皇子将之前的恩怨化解。

“希望五月是个能让本殿下见喜的月份。”赵锦锡要的就是血封咽结案,是以他今日带的银钱并不少。

他不能失去郭家,郭家太重要了,郭家嫁出去的女儿下场都不会好,而他与那些姻亲的枢纽就要断了。

皇长子之事虽是在他小时候发生的,虽不是他所为,但却能让他与皇位无缘。

“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来。”

“我想长命百岁,你别再喂我吃毒药了。”

赵锦锡伸出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柔声道:“只要你不在本殿下跟前耍小聪明,长命百岁也不是不可能。”

“那就多谢殿下高抬贵手了,我就先告辞了。”

赵锦锡轻‘嗯’了一声,等她离去,才将那个装着三份合约的蓝色袋子收起来,这样的女人不能收为己用着实有点可惜。

陈琬琰在外面绕了一圈又回了春风楼,进了赵瑾瑜所在的包厢,一群人神色怪异的盯着她,她讪讪的笑了笑。

陈青岩问道:“你从他那抢了多少钱?”

“啊?”她根本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她的老父亲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她抢了多少钱?

怎么能说是抢呢?

这可是她凭本事赚的。

“三……三百多万两啊……”陈琬琰吞吞吐吐的说道。

陈青岩瞪着眼,平复了一下心情,他要是这么能抢,还愁镇西军的军饷短缺吗?

他问道:“季婉儿怎么回事?”

刚才她说到重点,就在大家屏息凝神倾听的时候,她竟然消音了,害他收获了好几枚大白眼。

陈琬琰摇了摇头,“我收了人家钱,可不能乱说,做人要讲诚信。”

陈青岩被她气的不轻,不悦的扭过了头。季婉儿嫁人的事,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况且刚才三皇子那反应,她说的肯定是事实。

他们提前知晓了也好有应对,这人竟然不肯说。

“爹,陈老四在府里吧?明天我去找他收医疗费和误工费,您可得在家为我主持公道。”

陈青岩冷淡的应了,便不再理她,他好像没在嫁妆上亏待她吧?

怎么一副没见过银子的样子。

众人难得聚在一起,一起吃了个饭,赵瑾瑜除了她进门的时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就没再多给她一个眼神,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她不禁有些难受,她在郡主府住了一个多月,他也从未登过门。

临散场时她扯住赵瑾瑜的袖子,小声道:“我有话要同殿下说。”

赵瑾瑜停住步子,往里间走去,淡淡道:“说吧。”

陈琬琰踮起脚凑近赵瑾瑜,低声道:“季婉儿要和八皇子结亲。”

赵瑾瑜配合的低下头,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瞬间站的笔直,语气生硬的问道:“你想让孤纳了她?”

陈琬琰难受的点点头,连赵锦锋都忌惮季婉儿嫁给八皇子,说明季从之的实力真的不容小觑。

“孤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管好你夫君就行了。”她为了李珩可真是费尽了心思。

陈琬琰瞠目结舌的望了他一眼,只觉得心里发堵,赶紧低下头,将她从三皇子那里讹来的钱,还有乐园上个月的分成掏出来塞到他怀里。

“这是我跟郭家收取十八年的首笔利息,还有一百多万我没带来,这是他们欠你的,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在你眼里是不是钱能解决任何问题?”赵瑾瑜将银票塞回她手里,淡漠的说道,“买我兄长命的钱,我不需要。”

陈琬琰脸色白了白,弱弱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那些伤害你的人用钱就能让你原谅?”

“我……”她想说不是这样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知该如何辩驳。

赵瑾瑜见她不说话,心底的无名火更盛,他想替她找回公道,竟然都不做不到,与其说是气她,不如说是气他自己无能。

“你走吧。”

陈琬琰使劲咬着下唇,强忍住喉咙的涩意。

“我知道殿下是谦谦君子,不屑用这些钱,但是百姓们需要,皇长子仁厚,就当是殿下替您的兄长福泽百姓吧。”

她将东西一股脑塞到他的手里,逃也似的出了春风楼。

赵瑾瑜握着她塞给他的银票和一个绯红色的锦袋,目送她的身影在长街消失,才将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份计划书,写的十分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