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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皇帝表哥都没说不让我进宫,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宫

乐平大公主几人的大戏被她打断,心里有些不爽,但面上却不显,好奇的问道:“郑少夫人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

刘善瑶大方的回答:“回大公主,臣妇的夫君离京都多时,前些日子忽然断了联系,臣妇心里挂念,所以来求娘娘帮帮忙。”

上官秋假好心提醒她:“郑少夫人是要让娘娘,同陛下打听郑大人的行踪么,这似乎已算干政,郑国公和刘大人也不是没法子寻人,郑夫人何必为难皇后娘娘。”

崔冬韵附和:“郑大人是朝廷命官,若真出了事,早就上报到朝廷了,郑夫人倒是不必忧心,许是信在路上走丢了。”

刘善瑶忽然跪在陈琬琰面前,虚心的认错,“二位小姐提醒的是,确实是我思虑不周,还请娘娘责罚。”

“你们夫妻情深,失去郑世子消息,乱了心绪也是正常,郑世子是国之栋梁,陛下重视着呢,你起来吧。”陈琬琰示意彤霞将人扶起来,又重新打量起上官秋四人。

这几位与张若华一样,受过家族最好的培养,个个都是按照宫妃的标准打造,做事得体挑不出错,表现的温婉又难缠。

“臣妇谢娘娘不怪之恩。”刘善瑶给陈琬琰磕了个头,才扶着彤霞的手起身。

被她这一搅和,乐平大公主等人也没办法再继续方才的话题,几个人又另起了个话头。

“昨儿晚上我跟父皇去蓬莱宫参宴,朝中的大人都带了自家的贵女出席,唯独荣国公带的是他夫人,真真是夫妻情深。”

贺春晓掩唇笑道:“旁的大人都只顾着看妖娆的歌舞伎,那荣国公眼里却只他夫人一人。”

苏明夏佯装羡慕的接口:“昨日娘娘不在,陛下的兴致也不高,早早就走了,我们就只能羡慕荣国公夫人了。”

那么多爱慕的眼神瞟在陛下身上,他愣是不为所动,连貌美的歌舞伎也没看几眼,当真是冷心又冷情。

而皇后根本就不参加蓬莱宫的宴会,连给她挖坑,刺激她的机会都没有。

“我记得荣国公夫人改名前叫冯静妍,想是沾了皇后娘娘的福气,才叫荣国公珍爱至此。”

陈琬琰抬眼朝那人看去,只见那人一双小圆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原来是黄家的小姐。

“放肆!娘娘面前岂容你碎嘴!”吉姑姑厉喝一声,指挥尚仪局的女官将她扣住,“带去敬慎司,按宫规处置!”

陈琬琰淡然的看着这一切,自她建立敬慎司起,还未送过贵女进去,既然她主动撞上来,那也怪不得她。

“臣女只是说了句实言,并无冒犯娘娘的意思……难道皇后娘娘不是有福之人?唔唔唔!”

黄小姐还欲狡辩,吉姑姑已经让拿帕子勒住了她的嘴,“带下去!”

乐平大公主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理解那些贵女想一步登天的心,但这皇后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从前自己不过是给了她几回脸子,她一直记到了现在。

黄家的人仗着沈家的势,也太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也不怕这独宠的小心眼,在皇帝耳朵边吹冷风。

“这倒是我多嘴了,原是一句闲话,没想到她会这么没规矩,竟让娘娘受了气。”乐平大公主踩着黄小姐,明着讨好陈琬琰。

“大公主不必在意,本宫不会因这点儿事生气。”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宫不是学规矩的地方,既然她家里人不愿教导她宫里的规矩,就只能交给敬慎司处理了。

沈玥无奈的轻叹口气,她就不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撞南墙。

皇后就算在圈子里名声再不好,那也是君,私下与人说她两句就也罢了,非要当着面奚落她,展示自己的能耐。

“还请娘娘息怒,今日之事臣妇回去会如实告知姨母,一定会惩罚她,能否请娘娘开恩,不要将人送进敬慎司……”沈括的夫人龚秋雨硬着头皮站出来,替黄小姐求饶。

黄夫人是她母亲的胞姐,黄小姐是她的表妹,人还待字闺中,如果进了敬慎司,名声就尽毁了。

乐平大公主反驳她:“沈少夫人这不是为难皇后娘娘么,若是人人都同她这般无视宫规礼教,肆意顶撞皇家人,皇家的威严岂不是谁人都能践踏?”

龚秋雨被她堵的哑口无言,继而求助的看向沈玥和沈家的几位小姐。

沈璎皮笑肉不笑的说:“大公主这话说的严重了,她不过是想说皇后娘娘福泽深厚,与娘娘名讳有个同音字,就能沾上福气,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个意思。”

她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沈玥脸都黑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沈璎佯装不解,继续挑衅陈琬琰的底线,“高夫人未嫁人前不也爱慕荣国公,她就是没沾上娘娘的福气,嫁给心仪之人,还落得那么个下场,啧啧……”

“在娘娘和公主面前胡说什么!”沈玥打断了沈璎,低声警告,“还不快退下!”

什么叫没沾上皇后的福气,皇后赐予就是福气,她这是明摆着说皇后不愿亲近荀漫风。

荣国公和冯静姝是陛下赐婚,荀家又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她说这话,岂不是在挑拨君臣关系!

荀漫风喜不喜欢荣国公,她自己又没说过,外头不知怎么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哪里能在宫里当谈资。

上官秋一看苗头不对,便恭谨的对陈琬琰说:“臣女想去花园采些茉莉花做香包,不知可否?”

陈琬琰示意身后的宫人带她去,贺春晓与苏崔两家的小姐也道:“臣女也想同上官小姐一起去。”

乐平大公主识趣的说:“她们对宫里不熟,还是我带着她们一起去吧,以免她们误入不该去的地方。”

陈琬琰微微颔首,让彤霞亲自领着她们去摘茉莉花,这些人进宫的目的,她哪里能不清楚,只不过赵瑾瑜今日是不可能路过这处御花园的,她也不接受她们这假意的示好。

她们几个一带头,围着她们的贵女也纷纷跟着离开,

等人都走远,陈琬琰才冷着脸对沈璎说道:“日后没有本宫的传召,不许你再入宫。”

沈璎都被她气笑了,皇帝如今都要依靠沈家一系替他稳朝纲,她一个光杆皇后,凭什么不让自己进宫!

沈家就是逼死皇帝,欺辱死她,她远在凉州的父亲也鞭长莫及,蜀国和南诏的皇帝,还能为了她,插手赵国的内政?

“皇帝表哥都没说不让我进宫,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宫?”

沈玥和沈三被她刚硬的态度吓到跪地求饶,“求娘娘息怒,她……她……”

“她不过是没竞争过本宫,心存怨恨。”陈琬琰低笑着说,“本宫未进宫前,你言语辱没本宫,本宫为了陛下没同你计较,你真当本宫是怕了你,怕了你沈家?”

龚秋雨一听陈琬琰迁怒于沈家,大有与沈家正面对立的意思,忙跪着向前移动两步,“求娘娘饶恕,穆四夫人因为家中琐事心绪不佳,并非刻意惹娘娘不快,还请您不要同她计较。”

穆聘婷生怕牵连穆家,也跟着她求饶:“求娘娘看在我四哥为陛下尽职尽忠的份上,饶了四嫂这一回吧,她……她受了刺激,脑子有时不清醒,日后定不会让她再出现在娘娘面前了!”

陈琬琰想起了远在雷州的穆四郎,他到雷州后奉献自身,庶子庶女没少出,前些日子还来信说张若燕自从被割了舌头,彻底失了宠,雷太守夫人为了发泄积恨,日日让她舂米。

张策、张筑两兄弟也没去管她,张大夫人将二人大骂了一顿,气的卧床不起。

一时也没了和沈璎计较的心思。

“罢了,你们将她带出去吧。”

“你装什么好人!都是你干的!是你让你好丫鬟的夫君给他送女人,一个不够,还送了十几个,都是你让那些贱人生儿生女的来恶心我!”沈璎一听到穆四郎三个字,就气的彻底失去了理智。

“都是你,都是你见不得我好!用这种办法折磨我!皇帝就该后宫三千,你凭什么独占我的皇帝表哥!他穆四郎又凭什么妾室庶子成群!”

陈琬琰讶然,让人拽住几近疯癫的沈璎,仔细端详她的反应,倒真的像是精神出了问题。

“都是你这个贱人,你害了我一生,皇帝表哥的深情本该属于我的!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这个贱人!”

“请娘娘息怒,六妹妹她最近有些不正常,母亲已经打算让人带她去雷州找妹夫了,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她这一回。”沈三姑娘头磕的砰砰响,指着皇后的鼻子骂贱人,沈璎也算是头一份了。

沈璎疯狂的大喊大叫,“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自己还能得意多久,过了今日,有你流泪的时候,我就等着陈家被抄家灭族,等着看你失宠,进冷宫,你这辈子休想比我过的好!”

看着沈璎这疯癫模样,陈琬琰的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畅快,穆四郎去雷州镀的金,竟然成了对沈璎最重的惩罚。

她原是可以与穆四郎恩恩爱爱的过日子,却被她一步一步作没了,现在去雷州大闹穆四郎的后院,不过是将两人最后的情分也作没。

虽然不知道穆四郎为什么给赵瑾瑜汇报张若燕的情况,但她可以肯定的是,穆四郎会有走向高位的那一天。

陈琬琰心情愉悦的带着人走了,徒留一群懵逼了的沈家一系的女眷。

“她……皇后娘娘就这么走了?”龚秋雨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沈玥却神色凝重的望着陈琬琰的背影,这口气她自己出了还好,若是让皇帝替她出头才难办。

沈三姑娘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想起身却脚下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语,“难怪……原来是这样……”

沈璎对皇后的无礼,就是沈家放任的!

他们明知沈璎对皇后不敬,还想着法的让她进宫,就是故意给皇后下马威,让她知晓不但她奈何不了沈家,就连陛下也不会对沈家如何。

李泽能有今日,都是托了皇后的福,王大姑娘很少与沈家和穆家走动,难怪她夫君让她勤与王大姑娘走动,原来王家站的也是皇后。

或许不是皇后,而是帝后。

而她先前不解夫君的意思,与王大姑娘的往来次数,仍旧比不上与沈家及其姻亲。

“你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龚秋雨好奇的问沈三。

沈三轻轻摇了摇头,撑着地站了起来,“没什么。”

沈璎的嘴已经被尚仪局的女官堵上,仍是在不服的唔唔唔咒骂。

沈玥抬手打了她两耳光,厉声呵斥:“你闹够了没有?”

沈璎被她偏了脸,企图挣脱宫人的束缚还击,却被彤云一掌劈晕了过去。

“送诸位夫人小姐出宫。”彤云指了两个小内侍,“你们帮忙把她拖出宫。”

小内侍听话的一左一右架起沈璎,跟沈玥等人一起朝宫门口走去。

沈三心有余悸的回到王府,直接去书房见了王中迅,“夫君,你为何不告诉我……”

王中迅放下手中的笔,让屋内伺候的下人出去,无奈的说道:“沈家到底是你的娘家,你让我如何说?”

他总不能说让她少回娘家,少同沈家一系的人搅和在一起吧,沈家现在私心甚重,不仅与皇后势如水火,还生出了与陛下博弈的心思。

皇后和沈家注定不是一路的,皇后的依仗是蜀国南诏和萧王,沈家的依仗只有皇帝,皇帝是只有主见的猛虎,所以他们看好扮猪吃虎的皇后。

但他到底是沈家的女婿,有些话也不好明说。

彤霞陪着乐平大公主等人摘了一篮子茉莉花,又陪着她们在御花园游玩到日落掌灯,也没等到赵瑾瑜路过御花园,乐平大公主就带着人回去丽太嫔居住的宫殿,用晚膳去了。

“夫君,夫君!”陈琬琰提了一个小篮子,扒在御书房门口,探了个小脑袋往里看。

赵瑾瑜放下手中的朱笔,起身朝她走了过来,问道:“你拿的什么这么香?”

陈琬琰抓了一把铃兰花,朝他撒了过去,她觉得赵瑾瑜就像这洁白纯净的铃兰,看着无害其实全株都有毒,但它又是能治疗心力衰竭的一味良药。

她一看到赵瑾瑜,无力的小心脏就砰砰乱跳。

王海生眼皮子颤了颤,也就这位敢拿东西往他家陛下身上撒了。

“夫君,臣妾来接您去用晚膳啦~”陈琬琰蹦蹦跳跳的跨过门槛,三步并作两步蹦跶到赵瑾瑜面前。

赵瑾瑜抬手在她眉心点了一下,“掌灯了才想起为夫,你也不怕饿着我。”

陈琬琰笑嘻嘻的挽住他的胳膊,“明儿个是咱们成亲二周年的日子,臣妾今日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御膳,特意等到入夜,邀请陛下吃烛光晚餐。”

赵瑾瑜失笑,“今日命妇朝见,可有人为难你?”

“没有呀,乐平大公主带着人替臣妾挡口水,找茬的那些命妇就闭嘴了。”

今日找茬的人少,内朝会散的也早,六月初一那日朝见倒是热闹得很,一直开到正午,迫不得已留了那群命妇在宫里用了顿午膳。

“明日下了朝带你去皇庄玩。”赵瑾瑜牵着她的手出了御书房,俩人在宫道上漫步,宫人内侍跟在他们一丈后,早已经习惯帝后的相处模式。

“积压的政事都处理完了吗?”他们回来的这半月,赵瑾瑜夜夜忙至凌晨,睡眠严重不足,她可不想因为陪她去玩,让他更疲累。

“政务是处理不完的,就算再忙,陪你一日的时间还是有的。”他就这一个女人,已经比父皇清闲多了。

陈琬琰知晓他重视自己,也就不再多言,忽然想起二人在回京都路上打的赌,就问道:“陛下庄子上的麦子收成如何?”

“亩产比上一季高出一斗。”

陈琬琰笑眯了眼,得意的说道:“我庄子上的麦子比上一季,每亩多产了一斗半!”

“同样的粮种,为何你的能多半斗?”赵瑾瑜顿时有些怀疑蔡家种地的能力了!

“不知道,嘿嘿嘿,反正你输了,你那庄子是我的了。”

俩人边走边聊,还没到御花园,二人就听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还有鼓乐琴声和喝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