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等人看到千手柱间彻底消失这才放心的走入法阵。
天舞宝轮这个法阵是个纯粹的佛家超度法阵,限制的是妖魔邪秽,对于普通人没有什么影响。
“分福大师,没事吧?”
千代关切的问道,
只见分福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苍白,一看就是查克拉消耗过大的表现。
千代见状马上掏出一瓶查克拉增幅药剂,分福大师也不啰嗦,倒出一颗就往嘴里塞。
第三代查克拉增幅药剂的特点就是见效快,没过一会儿分福大师才慢慢缓过神。
“哎呦,可算缓过神来了,真不愧是忍者之神啊,千代长老,你知道吗?刚才他要是接着打,我只能献祭了。”
献祭是天舞宝轮的“杀招”,是燃烧自己的生命力让法阵发挥更大更强的威力,邪祟八成会被超度,可是献祭者八成也活不成。
“老和尚放心,哪怕是你献祭了,我也有法子把你救活。”
千代半开玩笑的说道。
“老姐姐,别开玩笑了,这天舞宝轮真不是闹着玩的,一旦献祭,生命力会迅速抽干,补入法阵,哪怕是你医术精湛也无法回天。”
分福大师道。
千代只是笑笑不说话,看向远处的琥珀净瓶道,
“另一个怎么办?”
分福大师摇摇头。
“那个先缓缓。”
“缓什么?干脆一鼓作气……”
千代明显是在调笑和尚。
分福大师却是十分认真,
“真的要缓缓,第一我得恢复恢复体力,让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第二,我认为千手扉间是比千手柱间更加难缠的对手。不做好准备很难拿下。”
千代见老和尚说的认真,也就不再开玩笑。(千代其实挺喜欢开玩笑的,动不动就装死。)
“何以见得呢?”
分福大师继续说道,
“看看千手扉间的生平就知道,此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实用主义者,头脑极为冷静,意志坚如磐石,战术思路十分清晰,不光足智多谋,而且极其富有创造力。
我看了通达路战役的战报,上面说景航第一个封印目标就是千手扉间,我认为这一点做的十分正确。要是被他缠上,哪怕是景航,都未必有必胜的把握。”
千代仔细的想了想,觉得分福的话说的很有道理。
她知道分福大师虽然是方外之人,但是对于忍者、忍术的看法眼光向来独到,评价也客观中肯。
她是和千手扉间同时代的人,虽然没有交过手,但是他的事迹还是听过不少。
既不是血继者,也不是人柱力,千手扉间以“平民”忍者做到那个时代的影级强者的第一人,维持了千手柱间死后的木叶“霸权”,不得不说千手扉间的个人能力是极强的。
从战术特点上看,不同于千手柱间的碾压式打法,千手扉间更讲究精准打击。但是如果要论大规模高伤害的忍术,人家一样能拿的出手。人家的水遁只能叫水遁,千手扉间的水遁那得叫海遁。再加上那飘忽不定的飞雷神“走位”。你想打他都找不着人。
以村子目前的力量,还真拿不下这厮。
必须做好准备做好完全的计划。
三天后,砂隐村情报部部长山下彻亲自带队,挑选出留在村子里留守的全部精英上忍。 由千代、海老藏、分福和尚、山下彻带头,一个个忍者将琥珀净瓶围了个水泄不通。刀出鞘,暗器在手,傀儡放出,甚至在琥珀净瓶上方还布置了一张捕兽大网,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做好了战斗准备。
“可以开始了吗?”
屋埃手搭着封印,扭头问道。
千代想了想,
“等等!”
只见千代要破拇指以掌击地。
“通灵之术!”
一阵白烟飘过,一只和人一般大的双尾蝎子出现在当场。
“等会儿,那罐子里出来什么,你就扎什么,明白吗?”
千代对着双尾蝎子道。
蝎子也不说话,只是兴奋的挥动一双大螯,两只尾巴不停的抖动。发出“桀、桀”的声响。
砂隐村三大通灵圣地——毒敌上的蝎子,最善用毒,这只双尾蝎更是其中翘楚,据说尾巴上的倒马毒哪怕沾上一点,连马都活不过十个呼吸。
“开吧。”
千代道,
屋埃点点头,撕掉封印,打开盖子,一阵罡风喷薄而出。
“来了!放网!”
千代指挥道。
只见一个蓝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密密麻麻的攻击铺天盖地而去。
“嘭!”
一阵白烟散去,大网扑了个空,上面扎满了密密麻麻的苦无、手里剑,一只蝎子兴奋的竖起尾巴朝着空网扎来扎去,地上泛起了一片紫色。
“不好!”
分福大师一拍光头。
“这天舞宝轮好像限制不了空间忍术!”
千代冷着脸,对着光头怒目而视。她此刻只想骂人。
这么多人,陪你超度了个寂寞吗!
这下前线有麻烦了。
“给景航发电,千手扉间跑了!”
千代厉声对身边情报部的忍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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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国 四海赌场
“押小!”
喧嚣热闹的赌场里,纲手醉眼朦胧的将一堆筹码随手推在了“小”上,接着,拿起酒壶对着嘴里就是一通灌。
“纲手大人,这都连续二十五把大了……”
身边端着筹码的武中芙蓉小心的提醒道。
纲手打了个酒嗝道,
“你懂什么,我就不信它还能出二十六把大,这一把要是赢了,之前的不就都回来了吗?”
“买定离手。”
帅气的保官笑着提醒道。
“唉……”
武中芙蓉叹了口气,没事,玩吧,您老人家家大业大,就您在银沙制药的个人股份,哪怕像这样输上个把月,那也是九牛一毛,您开心就好。
保官笑眯眯的准备掀开宝盅,就在这时赌台之上突然升起一阵白烟,一个穿着蓝色盔甲的银发忍者出现在赌台上。
“我真是喝多了,我怎么好像看见我二爷爷了。”
纲手醉眼惺忪的拍了拍脑门说道。
武中芙蓉满脸戒备的挡在了纲手身前。
“什么人!”
纲手揉了揉眼睛,看看来人,又看看武中芙蓉。
“芙蓉,你也喝酒了吗?”
说完又看向保官。
“喂,愣着干什么呀!你倒是开呀!”
保官哆哆嗦嗦的掀开宝盅。
“四、五、六,十五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