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晨放下电话,拉着方菲的手坐到自己的膝盖上,用嘴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指道:“你为什么不想我去?”
方菲瞪大眼睛,调皮地用手抚摸着纪凌晨的下巴的胡茬道:“嗯,不想,我,我怕你俩旧情复燃!毕竟你们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
纪凌晨一贯清冷的脸,此刻脸上有一丝异样的表情,心里想:这感情的事,他真的不善于处理,毕竟感情经历也少。
查案时,多复杂的案件,他都没有一丝胆怯。
而遇到与女人这情感之事,感到束手束脚。
很想像消灭敌人一样,拿起一把Ak把它们都给突突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拖泥带水。
纪凌晨给林翔安拨了一个电话,那边的林翔安落班后正在健身,道:“老大,有事?”
纪凌晨清冷地道:“于曼的前夫又回来了,今晚可能会去骚扰她,你今晚过去看看?”
林翔安无奈地道:“今晚我妈叫我回去相亲,我答应了,可能没有时间过去,要不给个电话南洺?”
纪凌晨依然波澜不惊地道:“好,你安排一下。”也不管翔安能不能处理,就挂断了电话。
这样霸道,处事果断,也只有纪凌晨做得出!
……
入夜,南洺开着拉风的法拉利拉法来到于曼家高档的富人区小区。
整洁有序的绿化环境,开得正欢的蔷薇,碧绿茂盛的翠竹,小鸟在竹丛中调皮地追逐打闹。
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一看就知道这地方的房价的高昂。
南洺望了望,放荡不羁的外形,怎么也跟他的警察身份联系不到一起。
他给纪凌晨拨了一个电话:“哥,我到了,你给曼姐打个电话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纪凌晨打电话过去时,于曼正在洗澡,没有接到纪凌晨的电话。
她出来时,把新买的吊带黑色睡衣拿了出来,脸上化了个精致的妆容,看了看表。
觉得纪凌晨快到了,又拿出香奈儿5号香水喷洒了一番,整个人香喷喷的如一朵娇艳欲滴的黑玫瑰花。
在开门之前,于曼又跑到桌子旁,把之前购买的促进情欲的香薰点燃……
南洺按了按门铃。
叮咚
叮咚
叮咚
……
于曼兴奋地甩着头发跑去开门,刚想打开门,顿了顿,调皮地大声喊道:“晨,等等,我开了锁,你三秒后再进来!”
南洺一听,心里有点困惑,但隔着门,也不好问,只得耐心等会再进去。
于曼开了锁,猛转身地跑到走廊的转角躲了起来。
南洺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于曼数了三秒,看也没看,兴奋地冲出来飞跳在南洺的身上。
南洺始料不及,抱住突然而来的人,旋转了几圈才稳住身子。
于曼像蛇一样双手抱住南洺的脖颈,缠了上去。
南洺定睛一看,浑圆的半圆,如粉色的桃花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肌肤胜雪,饱满圆润的香肩。
两人这时都看清了对方的脸,都定住了。
南洺的心脏漏了几拍,此时心里的两种声音在交相火拼。
一个声音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响起:“朋友妻?不可欺!”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朋友妻不可欺!”
……
就在南洺内心挣扎之际。
于曼“啊”的娇喊出声。
问道:“怎么是你?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晨!”
说完,看了看胸部,脸发烫,不好意思地从南洺身上下来。
南洺瞬间感觉手上的润滑感消失,灿灿地往后退了两步,道:“晨加班,没空,所以叫我过来看看。你前夫来了吗?”
于曼走到沙发,拿起件外套披在身上。
但面前的半球依然给南洺造成无限的诱惑。
来者是客!于曼招呼道:“还没,坐吧!”
她转身往冰箱方向走去问道:“喝什么?”
“威士忌要吗?”于曼问道。
职业关系,南洺拒绝道:“给我一杯咖啡吧!”
于曼给南洺手工现榨了一杯咖啡,轻烟袅袅,房里瞬间满室咖啡的芳香。
南洺的眼睛无处安放,口干舌燥,清了清喉咙,道:“谢谢曼姐!”
于曼也在南洺的旁边坐了下来,抬起头,忽然发觉对面的男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聒噪蹦跳的男孩。
细细打量,虽然没有纪凌晨的阳刚清冷,霸道之气,但那种阳光的味道,没有纪凌晨的对比遮挡,也有那么点吸引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有点尴尬。
屋里的香气越来越浓……
越来越浓……
南洺感觉全身越来越热……
看着于曼性感撩人的样子,他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克制。
他的双瞳冒着欲火,内心的渴望像久饿的狼看到肥羊一样。
不知是催情的香氛运用,还是什么原因,于曼也颇感燥热难耐。
自从回来,也斋了很久的于曼,内心此刻不由得有点清心荡漾。
她看着南洺黑色紧身t恤下那隆起的结实的肌肉,和若隐若现的腹肌。
她紧紧地注视着南洺,眼神里透出无尽的渴望。
她热得伸出芊芊玉手撩拨了几下大波浪的卷发。
栗黄色的卷发在半圆上跳跃着,给予南洺致命的诱惑。
南洺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吞没,他飞扑了上去……
不久,纪凌晨给南洺去了通电话,但没有人接,打于曼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凌晨五点,南洺慢慢清醒过来。
他刚想坐起来,头晕得厉害,头痛欲裂,他用手拍了拍头,看了看周边环境,倍感陌生。
忽然他看到了躺在身边的于曼,吓得一个闪身摔下了床底。
他慌张地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边穿裤子,边开门往客厅跑……
刚冲到门口拉开门,轻轻把门锁好,走出了小区的花园。
忽然一声冷笑声响起……
南洺吓了一跳,定盯一看,凡骞正吊儿郎当地依靠在绿化带的树干上,地下掉了一地的烟头。
“我的妻子滋味如何?”
南洺一听,内心暗叫:“不好!”冷汗直冒,但毕竟当警察多年,见过大场面,外面还是能稳住情绪。
他不紧不慢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凡骞哈哈哈地冷笑起来,道:“你是聪明人,你觉得我想怎么样?你睡了我老婆,也睡了你兄弟的女人,无论那条罪……”
“废话少说,你说,你想怎么样?”南洺压住内心的怒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