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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凤城寒津津有味地翻阅着狂野书生的新书,赐了座的郁唯,在右侧坐着。

翻阅完,凤城寒饶有兴味地合上书,看着郁唯问:“可是真的?”

郁唯自然知晓,皇上问的是什么,勾起一抹浅笑,“前些天,长安王府抬出了四具尸体,有两具直接拉到了乱葬岗。”

所以,狂野书生写的是真的?

凤城寒笑了起来,他觉得狂野书生要么是长安王府的人,要么就是在长安王府有很多的眼线,不然不可能将长安王瞒着不让外人知道的事,知道得这般清楚。

“那老匹夫现在应该很生气吧?”

“应该快气死了。”郁唯接话。他现在肯定是上了长安王的暗杀名单了。

凤城寒笑,“正好也可以让他无暇顾及江州的事。”

项垣已经快要回来了,而凤城寒也让人封锁了江州的消息,不会让长岭山脉的那一群人,传一些他不想让长安王知道的消息进京都。

等项垣回来,便可以收网了。

夜色沉沉,沐浴完的凤城寒坐在罗汉床上,用冷冷妃送给他的九珠按摩器,刮着自己的脖子和肩颈。

用了几日,他发现这东西还真的是有效果,每天夜里刮一刮,第二天就觉得脖子和肩膀都轻松了。

烛火一闪,一个黑色的身影跪在了殿中,在殿内伺候的王信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垂着眼眸,看着脚下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皇上,那群死士查到了。”

凤城寒手一顿,没有说话,又继续刮了起来。

见皇上不说话,暗卫直接禀报道:“那群死士在长安王的一处私山之中,山中间已经被挖空,成了洞府,死士住在洞中,也在洞中训练。”

“大约五年前,长安王便在收养了一些,罪臣之后和反朝廷的青少年,秘密训练。”

五年前?那时候冷天明可都还没死,他这个舅舅就已经在训练死士了,难道那时候他便有了谋取天下之心?

不,应该不是,那时候他估计也只是想是想训练出一些死士,为他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杀一些与他对立的人。

四年前,冷天明便经历过两次暗杀,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凤城寒这个皇上做的,但其实不是,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长安王做的了。

“朕要他们一个都不能活着从山中出来,你们可能做到?”凤城寒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问。

暗卫:“能。”

他们是从小就接受训练的暗卫,自然不能比长安王那些训练了才几年的死士差。

他们一定会完成皇上的吩咐,将死士歼于山中,一雪前耻。

殿内静默了片刻,暗卫知道皇上没话说了,便直接离开了。

长安王最近的确无暇顾及旁的事,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么多年没能再有个孩子,是自己的问题,但终究是心难安。

又便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便乔装打扮带了帷帽,独自去济世堂找大夫给他诊了脉。

“本,我可还能让女子受孕?”长安王差点儿脱口说出本王二字来,好在及时改了口。

大夫没有立刻回答,一边认真地号着脉,一边捋着花白的胡须。

见大夫不说话,被无视的长安王不悦地皱起了眉。

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大夫抬起眼睑他帷帽下朦胧不清地脸,收回手道:“你家中有很多妾室吧?”

“你看病就看病,问这些做什么?”长安王不悦地道。

看来是有了,大夫依旧和颜悦色地道:“我观你脉象,肾气不足,精气也无半点,显然是在房事上没有节制,已经将身体里的精气快要消耗殆尽,日后都不能再让女子受孕了。”

闻言,长安王脸色大变,羞恼不已,很想将眼前这个说他肾亏不行了的大夫的脑袋揪掉。

大夫又道:“日后在房事上也要节制些,最好一个月一次,那药还是少吃,小心精尽人亡。”

他并非在危言耸听,人就靠精气撑着,这精都尽了,人自然也就活不长了。

历朝历代,也不知道有多少荒淫无道的帝王死在了床上。

“你这庸医,胡说八道。”长安王愤然起身,指着一脸懵逼地大夫骂了一句,拂袖而去。

大夫呆愣了片刻,摇着头哑然失笑。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这位患者一时难以接受,还恼羞成怒,他也是能够理解的。

等他多看几个大夫,得到同样的结论,就知道自己所言非虚了。

长安王离开济世堂,又找了好几个大夫看,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结论。

孩子不但不能生了,还要调理身体,否则内力虚空,一旦出点儿什么问题,那便是病来如山倒。

这由不得长安王不信了,并且还吓得神魂具震。

回到王府,便把府医叫到了跟前,将他去外头找大夫看的诊断结论说了出来。

府医装着大惊的模样,上前把脉,把完又一个劲儿地责怪自己,发现媚姨娘给王爷下虎狼之药后,没有时刻关注着王爷的身体,直言王爷如今不能让人受孕,就是曾被人下过那虎狼之药的缘故。

确实,那次之后,府医只给他诊过一次脉,长安王不疑有他,也认定自己不能再让人受孕,都是那媚姨娘害的。

恨得牙痒痒,有心鞭尸泄愤,可那贱人的尸体早已经不知道被哪条野狗分食了。

长安王问府医可能将自己的身体调理好,使他能让女子怀孕。

府医没说能不能,只说自己会尽力一试。

尽力一试在长安王看来就是可以,让府医需要什么药,直接问管家要便是。

府医走后,长安王又将管家叫了来。

“这几日江州可有来消息?”长安王看着管家问。

管家低着头道:“不曾来消息。”

长安王想,没有消息,那应该就是没事。

项垣去青州围剿流寇,他给江州是去了信的,让他们藏好了,若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立刻飞鸽传书进京。

算算日子,项垣到青州应该也有些时日了,剿个流寇应该也要不了多久时间,不日应该就要回京都。

此时的青州城,百姓夹道欢送前来剿灭流寇的京都将士们。

“太好了,流寇被剿灭了,咱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是啊!皇上英明。”

“那囚车为啥要用布挡着啊?”有年轻的后生不解地指着队伍中间那两辆囚车道。

身边的大叔为他解惑,“听说这囚车里头的是匪首,要押解进京斩首,因为生得太过可怕,才用黑布挡着,免得吓着咱们。”

“我才不会被吓着。”后生撇嘴道。

“你不会,但这老人小孩儿,大姑娘小媳妇儿会呀。”

“就是。”旁边的大娘看着骑着大马走在最前面,威风凛凛地年轻将军,啧啧有声地夸赞道,“这将军不但长得俊,剿匪厉害,还如此心细,这样好的儿郎,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