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由农民制造的陶瓷碗走出国内,销往国外的新闻登上了国内最权威报纸的头条位置。
这个新闻彻底改变了华夏人的思想观念!
过去,人们普遍认为华夏只是一个需要从国外获取产品和技术的国家。
然而,这次陶瓷碗的出口,成功让人们开始重新审视世界和自己所处的位置。
这个新闻的报道不仅仅是关于陶瓷碗走出国门,更是关于华夏产品在国际市场上获得认可和需求的突破。
这个转变也让人们明白,不仅华夏人需要来自国外的东西,同样地,外国人也对我们华夏的产品产生需求。
我们有着自己独特的文化和工艺传统,在全球经济中占据着重要地位。
月亮,也不只有国外的圆!
黑山村的第一批要出口的陶瓷餐具生产出来了,全都包装好了。
大货车开进了黑山村,一箱箱成套的陶瓷餐具装进了货车里,运到了五云县码头。
再装上货轮,随着货轮的鸣笛声驶向远方……
第一批陶瓷餐具送到了眯眯国,销量居然出奇的好。
风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云暖,云暖也很高兴,并且告诉了大队长。
大队长又把这好消息告诉了黑山村陶瓷厂的人。
现在的陶瓷厂,工人已经上千,而且全是黑里镇的人。
时间过得飞快,云暖穿越过来已经有3个年头了。
1963年的新年又来临了。
云暖的儿女们全部回来过年了,就是苏东阳今年也回家过年了。
苏东阳是腊月二十九回来的,刚好赶上了过年。
老三苏想东看着那个露着憨憨笑容的父亲,眼珠转了转,就跑到奶奶身边。
“奶奶,你好久没有看见爹了,等下你就让爹陪你去村里走走吧,顺带让爹看看咱们村的陶瓷厂。”
“你这孩子,你爹好不容易请假回来,不让他陪你娘,陪我这个老婆子干啥。”
“奶奶,那也应该先陪你这娘才对呀,你说是不是呀,爹。”
苏东阳没有看见媳妇,猜想媳妇应该在陶瓷厂,于是说:“娘,我陪你去村里走走,也看看陶瓷厂像啥样了。”
老三苏想东听到父亲的答应,高兴地拍了拍手,笑着对奶奶说道:“奶奶,爹答应陪您去村里走走了,你们一起去看看陶瓷厂吧!”
奶奶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个孩子,真是不懂事。我一个老婆子,哪里用你爹陪。”
苏想东立刻抢着解释道:“奶奶,我是觉得爹平时都很忙,很少有时间陪您。
这次他回来了,应该多陪您一下嘛。而且,陶瓷厂对爹来说也是新鲜的,可以一起去看看。”
苏东阳听了儿子的话,心中暖意涌动,他理解儿子的意思,也觉得陪奶奶去村里走走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点点头,说道:“娘,儿子就陪您一起去村里走走吧,顺便看看陶瓷厂。”
奶奶笑着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苏东阳,说道:“你这个臭小子,真是会哄人。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想,那就一起去村里走走吧。
苏东阳看着巨大的厂房和忙碌的工人们,心中涌起了一种自豪感。
他明白,这个陶瓷厂是媳妇一手创办的,这里,不仅仅是一个工作场所,更是家乡发展的象征。
他刚走,苏想东立马也跑了出去,撞上了老五。
“五弟,快去通知大哥,二哥,马上回大哥家开会,十万火急。”
老五转身就跑去找人,苏想东也去找老四和老六,还有苏小杰。
十分钟后,云暖的儿女们全都在老大苏思东家汇聚,以老三苏想东为主的会议。
会议的名称就叫“如何阻止陈世美爹爹继续欺骗娘。”
老六:“我们把他绑起来,关在山洞里,这样娘没有看见他,他就骗不娘。”
老五:“我们不给他吃喝,再威胁他,不许他靠近娘,否则就不给他吃。”
老四:“我大耳刮子扇他,娘讲的故事里,那些渣男就是被人扇巴掌。”
老三沉默。
老二:“爷爷奶奶知道爹回来了,要是突然又没有看见的,他们一定会问的。”
老大:“他是我们爹,我们不能绑他,更不能打他,那是不孝。”
苏小杰:“干娘说过,做人不能做愚孝的人。”
老三:“你们说的方法都不行,打肯定是不能打他,毕竟是我们爹。”
全场寂静。
老六:“那要怎么办?”
老五:“爹以前不是教我们嘛,凡是欺负娘的就教我们套麻袋打。”
老六:“对呀,我们把他也套上麻袋打,这是他教的,他欺负了娘,我们就要套麻袋打才对。”
老四:“欺负老娘,他就不是爹。不是爹,就能打。”
苏东阳要是听见儿女们个个都喊打,一定会后悔当初教育儿女们,用武力解决问题的错误思想。
老大:“打肯定是不行的,这个想法你们要打消,而且我们还不一定打得赢爹。”
老二:“怎么就打不赢了?你忘了,我们练了这么久的修真功法。”
老三:“我们才刚起步,娘说了,爹是炼了古武功法,身手挺厉害。”
苏小杰:“三哥,你们把娘接到县城去住,不回来。”
老大:“不行,这样我们怎么跟娘说?大过年的,还往县城跑,娘会怀疑的”。
老二:“早知道得要回来过年,我们就应该提前把娘接走。”
老三:“接走也没用呀!他自己不会到县城来呀,而且,娘看见了爹,也不肯走的。”
老四:“要不,我们把真相告诉娘啊?”
“不行!”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拒绝。
“这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娘被他欺骗,娘还要对那么好。”老四哭兮兮。
“这事绝对不能让娘知道,如果娘知道了,她会活不下去的。
你们难道不知道娘对爹的感情有多深吗?上次听说爹牺牲了,娘就差点走了,我们不能冒险。”老大严肃的说。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我们都清楚,爹在娘心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