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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秀和乌鸦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懂啥意思。

李青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们,这件事只能烂在肚子里。

“看什么,拿水来!”李青现在看谁都一肚子气。

张东秀和乌鸦缩了缩头,连忙把水递过去。

“大...大哥,出什么事情了。说出来,没准我们能帮上忙。”乌鸦小声问道。

“哼...没事,含泪怒赚20亿美元!”李青瞪了他一眼,把他俩都撵走了,心塞!

张东秀和乌鸦一脸疑惑的走出别墅。

“赚了20亿美元,大哥还不高兴?”乌鸦挠着头皮疑惑道。

“唉...钱对大哥来说已经没意义了!”

张东秀摇了摇头,摸着下巴走了,他心里在想怎么让大哥高兴起来。

后面的几天,李青每每想起小油田就心如刀割,那个脸天天黑的像锅底一样。

这天,别墅里张东秀正拿着一张完整的狮子皮,笑着和大哥李青说着什么。

“大哥,你上次杀的狮子,我让人把皮给扒了制成坐垫了,您试试。”

李青笑着摸了摸狮子皮,“不错,东秀啊,有心了。”

张东秀挠着头憨憨的笑了笑:“这都是应该做的!”

“对了,大哥。连制皮的工匠都说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完整的狮子皮,其他多多少少都有些枪眼!”

这头狮子是李青直接勒断了脖子,所以整张皮完整的很。

李青也是很喜欢,毕竟是自己亲手杀的。

“大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乌鸦一进门就喊大道。

等看清张东秀手里拿的狮子皮愣了愣神,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黑豹皮,顿时收敛了笑容,生气的瞪了张东秀一眼。

李青看到乌鸦手中的黑豹皮笑了笑,“你俩找的一个工匠师傅?”

乌鸦:“不是!”

张东秀:“是!”

乌鸦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张东秀,“我找的是最出名的制皮工匠拉卡拉!”

“我也是,不过我多给了些定金。”张东秀笑着说道。

如果眼神有伤害,现在张东秀身上已经遍体鳞伤了。

乌鸦直接抱着黑豹皮,把张东秀挤开,“大哥,只有黑豹皮才能配得上你,狮子太普通了。”

“咦?你这有枪眼!”张东秀指着黑豹皮上的瑕疵道。

虽然已经经过制皮工匠的修补,但还是能看的出来。

没办法,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大哥李青一样的武力值,这只黑豹很顽强,身中数枪才咽气,

要不是有天养恩看着,估摸着满身都是窟窿眼都有可能。

“狗秀,你是属猫头鹰的?这么小点你都看见了?”乌鸦不忿的怼道。

张东秀翻了个白眼,心想‘我他妈去拿皮子的时候,特意问的工匠,我能给你说?’

“好了,好了!一个垫在大厅的椅子上,一个垫在书房的椅子上。”

李青笑了笑说道。

他也清楚最近几天的情绪不是很对,张东秀和乌鸦也是关心他,特地来逗乐。

经过这几天的心理调节,他也无所谓了,油田即使在他手里可能也会起波折,毕竟价值这么大,突厥也不会让自己安安稳稳的开采的。

“你们收拾收拾,我们去香江接你们大嫂去法国葡萄园看看。”

这段时间事情接踵而至,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了,他也想去度个假。

正好想起吉安娜在法国给他留了个庄园,他想着趁此机会过去看一看。

“好嘞!”

两人看着自家大哥情绪转好,也是很高兴,正打算回公寓收拾行李。

手中的电话又响了,李青瞅了一眼,“谷老?”

“喂,您好!是李青先生吗?我是司马飒,您还记得吗?”对面出现中年男声。

“司马飒?有事?谷老呢?你怎么用的他的手机?”

李青笑了笑,这人他当然记得,谷老的徒弟。

“李青先生,老师他...逝世了!”司马飒的声音有些哽咽。

“噌”的一下,李青瞬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谷老去世了?开什么玩笑,明明几个月前还在一起喝酒,怎么会?

李青动作吓了张东秀和乌鸦两人一大跳,两人对视一眼,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自家大哥失去了冷静?

“在见到瓦良号后的第三天不在了。”司马飒抽泣道。

‘第三天?也就是昨天?’李青表情凝重,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到底是这么回事?谷老因为什么?”

两人在那些日子里结下了友情,李青对于这样一位为共和国献出全部的功勋很是尊重。

如果是自然死亡还好,要真的是因为其他意外,李青说什么也要为他老人家讨回公道。

司马飒也感觉到了李青语气里的意味,连忙说道:“老师是因为绝症,其实去二毛之前就已经病了很久了。但是一听‘白天鹅’,还是坚持要亲自去二毛。

老师回到华国后,就倒下了。一直撑到昨天,就是因为想最后看一眼瓦良号。

他做梦都想华国有一艘自己的航母,呜呜...”

司马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大声哭了起来,甚至离李青有些距离的张东秀和乌鸦都听得到手机话筒里的哭声。

李青重新坐了下来,拳头忍不住握紧,脑海里忍不住浮现起与谷老相处的画面。

“全体都有,敬礼!”

“感谢,感谢你为国家做的一切。”

“不行,时间紧急,我们要立马行动!”

“人老了,觉也少了。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我就托大,叫你阿青吧!”

“我怕在你这时间长了,乐不思蜀啊...咳咳。”

“阿青,哪天我带你去研究院吃红烧肉...”

“阿青,保重!”

“我记住你的话了,走了,走...了!”

李青鼻子有些痒,吸了吸鼻子,原来...原来一切都有征兆,谷老只是没有告诉自己而已。

到现在他还记得谷老登机前,又返回拍了拍他的肩膀。

恐怕谷老早就已经知晓,他自己撑不到与李青下一次见面了。

司马飒暂时止住了哭声,“老师在临死前给您写了一封信,等办完后事以后,我给您寄过去。”

李青沉默片刻,“不用,我...亲自回国送谷老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