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知道树下小山的身份后,第一时间派青木组小弟去抓捕,他可不管对面是什么身份。
更不可能傻呵呵的等着别人来报复,说实话,东京警署副局长的职位还是能给青木组使点小绊子的。
为了以防万一,树下的两套住宅,他都派去了人手。
阿杰带着人去了东丘区,贤治带着人去了目黑区,无论树下在哪个住宅,都会被抓住。
他的想法不错,但显然树下还有别的藏身之地,这两个地点都没有发现树下的踪迹。
“大哥,我们都在住宅里留了人,只要树下一回家,会立马被抓住。”
阿杰来到李青身边,轻声说道。
李青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毫无疑问现在树下肯定知道了行动组被团灭的消息,甚至极有可能知道了青木组介入的事情。
而且他很谨慎,没有回东丘区和目黑区。
“这个人倒是谨慎的很,现在在这两处都抓不住他,看来短时间内不会回去,把兄弟们都撤回来吧。”
李青摇了摇头,那些小弟再在那里蹲守的意义不大。
如果自己是树下,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可恶,刚刚找到的线索,现在又断了。”张东秀有些懊恼的说道。
他也知道大哥李青这段时间,一直想要找出“二叶会”的真正成员,如果找不到树下小山就等于线索又断了。
李青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自己的三个女人坐在凉亭里聊天,心有所动。
“山本智的妻子和孩子在乡下,是不?”
乌鸦点了点头,“嗯,是的老大!”
山本智临死前,还提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马上去盯着山本智的妻子和孩子,二叶会的人肯定不会留下把柄,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山本智的妻子和孩子。”
李青招了招手,对着张东秀、乌鸦命令道。
张东秀和乌鸦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带着人就要匆匆走出房间。
“记得,留活口,打听出树下的消息。”这也是唯一找出树下的方法。
一旦找出树下小山,就距离拨开“二叶会”真正的面纱不远了。
他相信树下知道的远比山本智多的多!
山本智老家是东京郊外的灰原村,因为距离东京很近,很多的年轻人都喜欢租房在东京市区住,而不是回村。
因此灰原村里大多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已经成为了一座“空心村”。
村里到处都是比较常见的乌桕树,再加上人烟稀少,一到夜晚降临就显得格外阴森。
此时一辆小货车朝着村口疾驰而来,驾驶车辆的正是行动组死里逃生的那名司机—佐佐木。
“可恶的树下,不但骂我是胆小鬼,还大晚上的派我来执行任务。”
司机佐佐木有些忿恨的骂道。
自己不就是苟了点,从心了点,怎么了?
想当初他爷爷佐佐木友次在二战时参加了9次神风敢死队,每次都能逃出生天,一直活到了90岁,生生的耗死两个小日子天皇。
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苟道与从心!
他爷爷从小就教导他,命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其次。
有那么多傻子送死就够了,他们要活着为小日子留下优秀的血脉。
他自己就是靠着这样的理念才活到现在,不然凭什么行动小组换了好几茬了他都毫发无伤?
这次别看是杀孤儿寡母,他也不打算执行,谁知道人家有没有枪?
“哼哼...到时候说没在村子里,谁知道她们去哪了?”
佐佐木把车停在高大的乌桕树下,把座位慢慢放平,他打算眯一觉再走,装也要装的像一点。
“啪~”远处的乌鸦,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该死的,小日子五月份就有蚊子了?”
他和张东秀一个守着村头,一个守着村尾,短短时间内被蚊子叮1了满脸的包,痒的那叫一个难受啊。
又等了一会,他看见小货车还是没动,心下有些怀疑,“过去两个人去看看,车里的人有些可疑。”
立马走出两个小弟,手里拿着枪,猫着腰悄咪咪的来到小货车旁,朝着里面看了看,两人对视一眼跑回来汇报。
“乌鸦哥,司机在里面睡着了,应该是普通人路过,在这累了休息会。”
小弟挠了挠头猜测道。
乌鸦没有怀疑,抓了抓胳膊上的包,“该死的蚊子!”
又等了大半个小时,乌鸦实在忍不住蚊子的叮咬,“玛德,二叶会的人,怎么还不来?别让我抓到他,不然拿他喂蚊子。”
有些小弟看着小货车提议道:“乌鸦哥,要不要把那个人拉下来,问一问?”
乌鸦一听,“闲着也是闲着,走!”
他也不伪装了,直接带着小弟们朝着小货车走去。
来到车前,看到佐佐木正躺在车里睡的很香。
“哐哐~”剧烈的砸窗声把佐佐木吵醒了,他揉了揉朦胧的眼,一脸不高兴的摇下车窗。
“不是,你们有病吧?没事砸是什么车窗......呃,大哥有事?您说话。”
佐佐木终于看清了车窗外,一脸阴沉看着他的乌鸦。
“出来!”乌鸦二话没说扬了扬手里的枪。
吓得佐佐木一激灵,睡意全无,慌忙的打开门从车上跳下来。
“你们搜一搜他的车。”乌鸦吩咐小弟,而他自己则是上下打量着佐佐木,“你!”
“哎...大哥,您说。”佐佐木媚笑道。
“把衣服脱了...”乌鸦拿枪指了指。
佐佐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哭丧着脸,“大...大...大哥,这...不合适吧。”
“你脱不脱?”乌鸦凶狠的看着他。
佐佐木心一横,一咬牙,“大哥,这人太多,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
“咔~”乌鸦的枪立马上膛,“老子身上痒的很,别逼我发飙!”
佐佐木狠了狠心,看了看周围的大汉,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脱!”
没多久就脱得光溜溜的,五月风吹过来,佐佐木只感觉刺骨的冷,他对自己接下来悲惨的命运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