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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是队伍的人,而是那个樵夫。

只是苏晚晚给他设下了和苏老太婆一样的毁灭咒,只要身死了,就会化成粉末被风吹散,一点痕迹都没有。

所以,当一个和樵夫五分像的青年上山来找寻他爹时,除了砍刀和柴火外,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不死心的四周找着,可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无奈的回家叫人一起找了!

好好的一个人,就算被野兽拖走了,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吧?

只是,带上了不少人,还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怎么去报官。

也是,也不看是谁出的手。

苏晚晚会留下痕迹,让人追上来吗?

当然不会!

“够了,把她嘴堵上,饿两顿就知道闭嘴了!”

喊话的是李老太,她本来就担心了一路,见李老头没事后,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就听见李丫蛋喊死人了,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是!”

李老二媳妇忍着眼泪,把手帕又塞进了李丫蛋的嘴中。

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疯疯癫癫的还不给饭吃,她能不心疼吗?

可是她不敢多话。

李家这下安静了下来。

队伍最前方,苏晚晚咽下嘴里的干饼,望向前方,嘴角微微勾起。

还有十来天的时间呢,不急,慢慢来。

要是一下全解决了,路上无聊或者心情不好怎么办?

“姐,那李丫蛋真能看见鬼魂?”

“她要有那个本事,还会被捆着吗?”

“也是,你这饼还吃吗?不吃我吃了!”

苏晚晚收回眼神,看向韩方,“说什么鬼魂,目的在这吧!”

苏晚晚扬了扬手中的干饼,韩方嘿嘿一笑,“这不是看你不吃,以为你没胃口,勉强帮你解决嘛!”

从听说还要十二三天才到木城,他娘就开始盘算着,现在开始克扣食物了,一个饼他只能吃个半饱啊。

“那还是不勉强你了!多不好啊!”

“没什么不好的。”

韩方抢走了苏晚晚手中的饼,笑嘻嘻的跑了。

没一会,就传来了罗氏骂骂咧咧的声音,然后苏青青又送了一个干饼过来。

“大姐,大舅娘让我给你的!”

“我不饿你吃吧,对了,你回去跟大舅娘说一声,沿途还能再买吃的,吃饱了身体才好,才能赶路,不能顾此失彼了。”

苏青青点了点头,把饼塞到苏晚晚的手中,“我知道了,这个饼你揣着吧,饿的时候再吃!”

看着苏青青往回走的背影,苏晚晚眼眸闪动了一下。

说到底还是不够吃,不然大舅娘也不会这样抠抠搜搜的。

看来这一路,得多找点吃的了!

没多久,村长就开始催促赶路了。

一路往前,苏晚晚不再专注看戏了,而是放出神识,不断探索着可以吃的食物。

兔子,抓!

麻雀,抓!

野果子,摘!

野地瓜,扒!

...

等到晚上休息时,收获不算太多,但也不少。

苏晚晚拿了一只野兔和几个野地瓜,来到自家休息处处理。

火焰跳动着,其他家也烧起了火,准备吃了一个热乎乎的晚饭。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队尾的苏老大,他一路上一句话不说,就是走吃走吃。

这不,别人家热火朝天时,他已经铺好雨布棚,躺下睡觉了。

除了就近的几个人家盯着他外,别人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很快,肉香味散发出来,不少人都忍不住咽口水,但没有人去要。

本来就不多,不分很正常。

有吃的人还好,但中午就没有吃的李丫蛋,这个时候已经饿疯了,满脑子只有吃这个字。

偏偏李老太不发话,李老二媳妇不敢扯开李丫蛋嘴里的帕子,喂她东西吃,只能把她推在雨布棚里面休息。

李丫蛋挣扎着,呜呜的叫着,可是却没有人理她。

突然,她手上的绳子被她给挣脱开了。

她迅速扯掉嘴里的帕子,爬起来朝最近的她娘扑了过去,张嘴就咬在她娘的耳朵上。

“啊!”

李老二媳妇疼得大喊,而李丫蛋不松口不说,还用力咬。

“啊啊啊...”

其他人愣了一下,旁边的李老二急忙伸手去扯李丫蛋,但李丫蛋就是不松开。

李老二慌了,急忙喊道:“老四快来帮忙拉开啊!”

李老四扑了过来,跟着一起扯开了李丫蛋,但她娘的耳朵,她娘躺在地上,疼得捂住耳朵直低吼。

“啊啊啊...”

而且,李丫蛋被扯开后,旁若无人的咀嚼着她娘的耳朵,就像是吃什么珍馐似的,一脸的笑和满足,看得周围的人,毛骨悚然。

李丫蛋在吃人肉!

她在吃她娘的耳朵!

李老二甩开李丫蛋,朝他媳妇扑了下去,“媳妇你怎么样了?李大夫,快叫李大夫!”

“李大夫...”

李丫蛋一只手没了束缚,开始去车李老四,不过很快就被李岩给抓住了。

“不许动,不然打你了!”

“先捆起来,捆起来!”

李丫蛋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就任由他们把她给绑起来,而她则是用力咀嚼着嘴里的耳朵。

毕竟叔侄两人都不敢伸手去她嘴里掏。

“你们家事情真多啊!吃个饭都不安生!”

说归说,分了两个野地瓜的李大夫,还是来了。

不过李老二媳妇,此时已经疼晕了过去。

李大夫看了看,开口说道:“没事,把耳朵包扎好了,养养就可以了。”

说着,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拔开塞子往李老二媳妇耳朵倒去。

这可是金疮药,要不是看在她耳朵被咬掉血流不止的份上,他才舍不得用呢!

金疮药一落到伤口上,李老二媳妇瞬间被疼醒了过来,嗷嗷的直叫。

“压住她,别把药抖掉了!”

李大夫一喊,李老二急忙抱住了她媳妇,只是她太疼了,逮着苏老二的手臂上,张嘴就往上咬。

“啊!”

李老二的脸,瞬间就白了下去。

疼!

太疼了!

可是比起她媳妇的耳朵,这点痛算什么?

“呜呜呜...”

李老二媳妇低吼着,等李大夫替她包扎好后,脱力的躺在李老二的怀中。

而此时,李丫蛋又动了。

只见她抬起被捆的双手送到嘴边,咔咔几下就把绳子给解开了。

然后又是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