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桐护着胸前,目光警惕地看着齐寓,齐寓揉了揉洛桐的脸颊,很深情的凝望着她:“别怕,也别担心。”
说完,齐寓拿掉洛桐挡在胸前的手,将毛衣往上一推,雪白的皮肤曝在眼前,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齐寓动情地吻了下去。洛桐咬着唇,微微战栗起来,颈上的皮肤因情动而透出粉红。齐寓越吻越深,时轻时重,也越吻越下探,最后整个人都快滑下去。
洛桐双腿曲起缠上了齐寓的腰,这是自然的举动却惹得齐寓轻笑了一声。
洛桐被笑得不好意思,蓦然脸红,将脸转到一边。
齐寓微微支起上身,往床上挪了些,腿上也使了点劲将洛桐往床里送了点,洛桐微微皱眉转回头,小声提醒道:“腿才刚好,别使劲。”
“不是说细了吗?”
“也没怎么细。”不知这样说,劝不劝得住。
“多动动就粗了。”
洛桐:“……”
说要动动,齐寓却不进行下去,他朝着洛桐光洁白皙的颈间轻轻地吐气诱惑着她,看着洛桐刺痒难耐的仰起下巴。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很轻地在她耳畔说:“你的脸很红。”
洛桐也感到全身都在发烫。
可齐寓若要拿这点笑话她,洛桐又被他激得为自己辩护:“我没有,我是热的。”
“热吗?没看出来,倒像是冷。”
齐寓恶趣味起,用指甲勾了一下毛衣下面的起伏,洛桐便真的缩了一下脖子。
洛桐抬手推开他的咸猪手:“你这是犯规。”
齐寓拉过她的手凑在唇边吻了吻:“你才犯规,用手。”
他总有理,她永远说不过他,洛桐索性把腿放下来。
再逗下去,他感觉身下的猫咪要不管他了,齐寓这才弱弱地说了句:“我腿才刚好,使不上劲。”
洛桐突然心软,又有点想笑,又看看两人揉皱的床单,心想,大娘多用心布置的房间,两人就……
洛桐轻推了齐寓一把,羞赧地翻身压了上去。齐寓还是第一次被反撩,有些激动又有些不知所措。
齐寓的脖子红了,青筋血管都憋得涨起,与平素斯文冷漠的样子大相径庭。
唔~一定是被带坏了,洛桐也感到了某些恶趣味。
她轻笑了笑。
齐寓又岂是认输的人,一把将洛桐的背压向自己,恶作剧地说:“腿不使不上劲,还有手呢,单手就行。”
说着,他托着她的腰往下推了一把。
哦喽,齐寓永远是齐寓。
洛桐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
日子一天天过去,风平浪静。
洛桐不敢往深里想,从小到大,这样的安宁的生活,是种奢望,总是稍纵即逝。
那种感觉,很像是房间里的大象,当事人知道危机就在那里,但因为贪婪,而选择了无视。
如果说,渴望平静也是一种贪婪的话。
就在这种如梦似醒的氛围中,农历新年悄然而至。
这一日,晨起就很凉。
洛桐推开窗户,迎风打了个喷嚏。
冻得洛桐赶忙又关上窗户,齐寓被洛桐的喷嚏声惊醒,他睁开眼挡着亮光,哑声唤她:“洛桐。”
齐寓还没睡醒,他让身体快速复原的方式就是多睡。
虽然山里的日子好,但他也想快点把洛桐带回更安全的地方。
等过完农历年,领事馆重新上班的时候,他要带她去重新办护照和签证,去欧洲。
不然,拉斯维加斯也行。
那里,一天就可以结婚。
冻成小冰棍的洛桐重新掀开被子藏进来,齐寓掌心一摸,被冰的蹙了眉。
洛桐又蜷起身子,恶作剧的用凉凉的脚丫去蹭齐寓的大腿,齐寓这下是全醒了,手上迅捷抓住了洛桐的脚底,把她放到自己的胸口。
“寒气都从脚底入,你小心别感冒了。”齐寓一边老气横秋地叨叨着,一边给她暖脚。
洛桐很幸福的往齐寓怀里缩了缩,又蹭到他包着石膏的手臂,她提醒齐寓:“齐寓,我们今天是不是该去复诊了?”
“时间没到呢。”齐寓说,“才过了十天。”
“可医院过年的时候,是不是没有门诊?”洛桐问。
洛桐本是个粗心的人,是昨天在一楼堂屋的木桌上,见到竹篮里的红线和红纸,问了大娘才想起的。
大娘笑盈盈说:“后天就是除夕了,做些中国结,剪些红纸布置一下。”
洛桐看着大娘剪刀舞得飞快,好生羡慕,她手里抓了一根红绸缎,在指尖绕啊绕,大娘见状,停下剪刀问:“想不想学,我教你。”
洛桐心虚地看着玲珑薄透的红纸头,难为情地摇了摇头:“我手很笨的。”
大娘和善地笑了:“哪有姑娘手笨的,女人天生会女红呢。我们家丫头出身时穿的肚兜小褂都是我亲手缝的呢。”
“大娘您好厉害啊。”洛桐真诚地吹捧,“您做了那么久一定口渴了吧。我给您倒水喝。”
洛桐拿着大娘的茶缸转去厨房倒了热茶出来,放到桌上,大娘喝了一口茶正要大展手脚去教洛桐,洛桐一溜烟跑到屋外采野花去了。
齐寓正在院子里打电话,将屋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无声地笑了笑。
捂了一会儿,洛桐的脚丫才热起来,齐寓将洛桐抱在怀里,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额、她的眼睛,只吻得被窝里的温度升高,他自己身下燥热不已。
洛桐并无察觉,还在追问刚才的问题:“要不我们今天去复诊吧,过完年就超过时间了。”
“嗯。”齐寓心猿意马,注意力全在手上。
洛桐拍掉他的手,齐寓又覆上来。
“你还冷吗?”齐寓的喘气沉沉。
“不冷啦。”洛桐说。
“下午出门的时候,多穿些衣服。”齐寓道。
“下午?为什么不是上午去?”洛桐认真的问,“现在还很早,去医院检查完还能逛一会儿镇子。”
“你该不是想去吃镇上的小吃?”齐寓一眼看穿了。
洛桐环着他的腰,撒娇道:“好不好嘛~”
齐寓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蹭得轻一点。”
“压到手了?”洛桐也学坏了,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她笑嘻嘻往后挪了些。
齐寓一把捉住她:“勾引完想逃?”
齐寓覆上来:“不是问我上午为什么不去吗?因为上午有事要办。”
“办什么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