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雄气得一脚将扶妗踹翻在地。
他早就看这个扶妗不爽了,要不是看她长得瘦弱,担心一拳下去会打死她,早就揍她了。
“你胡说什么?!”
“再说一遍!”
巴图温塔莎赶紧下床,挡在扶妗跟前对季雄说道:
“打她干什么?”
“她又没做错什么。”
季雄丢下一句:
“我想打就打了。”
“你别忘了,她要是没了,你就得娶宗室之女。”
巴图温塔莎威胁道。
季雄心中的火气噌蹭的往上冒,但一想到如果扶妗没了,自己要娶宗室女,心里的火气瞬间就降了下来。
季雄无话可说,但看见扶妗一副柔弱无辜,不能自理的样子,他还是嘴硬道:
“那又怎么样?”
“反正她又不会死。”
“塔莎,季雄他趁着你睡觉非礼你。”
“好了,扶妗,我跟季雄还有事情要说,你先下去吧。”
巴图温塔莎此时不想见到扶妗,她觉得扶妗在这里只会将事情越弄越乱,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亲自解决。
扶妗还想说什么,但见巴图温塔莎是真的不想看见自己,也只能退下。
扶妗走后,屋内只剩下巴图温塔莎和季雄两人。
巴图温塔莎刚睡醒,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迷迷糊糊的问道:
“季雄,你不会真对我做了什么吧?”
巴图温塔莎心里有些慌张。如果是季雄主动非礼她,她还能安慰自己,自己的那些个怪癖没有被发现。
但如果是自己非礼对方的话,很难保证对方不会知道些自己什么怪癖。
季雄冷笑一声,直接坐到巴图温塔莎的旁边,问道:
“你说呢?”
对于季雄有没有非礼自己,巴图温塔莎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自己的那些个怪癖有没有被对方发现。
季雄嘴角带笑,戏谑的看着巴图温塔莎。
巴图温塔莎听后,眉头紧蹙,心想你能不能说人话,你这样让我很难猜。
“我好心给你喂药,你一把抱住我,我都还没说你对我怎么样?”
“你怎么好意思跟我兴师问罪的?”
巴图温塔莎听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丝毫不怀疑季雄的话,因为她在睡着的时候就很爱抱着阿渡又舔又啃又咬。
有可能自己还真就抱着对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巴图温塔莎有些心虚的说不出话来,她不敢抬头看季雄。
巴图温塔莎尬笑道:
“那个……季雄你别误会,我有可能只是把你看成了许昭渡,没有别的意思…”
“你看哪个人还没个什么特殊的癖好啊……”
季雄在听到许昭渡三个字的时候,拳头握了握,心想老子一定要宰了那个狗东西。
“而且你也马上就要和扶妗成亲了,这……样的小事你也别太在意哈。”
“反正你不也是个男子吗?这对你也不亏。”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她还想再睡一觉,恢复恢复体力。
巴图温塔莎往后一躺,然后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季雄的胳膊上,季雄没有推开她。
巴图温塔莎感觉到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她睁眼一看,险些没让她尴尬的脚趾扣地。
哪有那么巧?她刚刚竟然撞到了季雄的胳膊。
“对不住,十五皇子。”
“十五皇子,我要睡了,你要是没别的事的话就先走吧。”
巴图温塔莎是真的困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现在谁要是不让她睡觉,她跟谁急。
季雄没有说话,巴图温塔莎只当她这是默认了。
巴图温塔莎直接趴在床上,约莫过了两三秒,她上下两眼皮紧贴在一起,沉沉进入梦乡。
她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抚摸她的脸颊。
算了。
不管了,反正只要别打搅我睡觉就行。
巴图温塔莎如是的想道。
季雄并没有走,而是继续坐在巴图温塔莎身旁。
季雄时不时的撩起她的头发,抚摸她的脸颊。
看着她沉睡的样子,季雄有时在想如果她一直这样的话,该有多好。
如此的安静,如此的沉稳……
同时又如此的可爱……
季雄的指尖在巴图温塔莎脸上来回滑动,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对巴图温塔莎的那些偏见和歧视。
巴图温塔莎手指微动,季雄熟练般将巴图温塔莎的手握在手里。
巴图温塔莎的手指上有细微老茧,看样子是常年练武时留下的。
她的手很小,季雄一只手就能将她的手完全握在手心。
巴图温塔莎躺在床上,季雄坐在床旁等她醒来,两人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
季雄握着巴图温塔莎的手,看着巴图温塔莎那沉睡的面容,心想如果我要是能娶到你的话,我一定能守护你一辈子。
就在这时,杨谨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季雄看见杨谨来了,心里暗骂晦气的同时,松开了巴图温塔莎的手。
杨谨狐疑的看着季雄,问道:
“你在这干什么?”
“我听说她晕了,所以过来看看。”
季雄这副样子,杨谨哪能看不出他打的什么主意。
“看够了没?”
“看够了就赶紧走吧。”
“男女授受不亲,你呆在这,容易招人非议。”
趁早赶紧滚,别在这碍眼。
季雄听后,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心里虽然有意见但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人家是巴图温塔莎的正牌未婚夫,自己一个和巴图温塔莎没什么关系的外男自然不好继续呆在这里。
“行,我走。”
季雄嘴上说着,但是动作却十分缓慢,当他刚要站起身的时候,杨谨上前一把将他扯开。
杨谨心想磨磨唧唧的,还得老子来。
杨谨还不等季雄有什么反应,就直接将季雄推到一边,让后自己就占了刚刚季雄坐着的那个位置。
季雄:…………
季雄对此,心中百感交集。
他以为杨谨多少也会等自己先起来,然后再坐那,谁知道杨谨直接就把他给推开了,丝毫没给自己留任何面子。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没看见我都来了吗?”
杨谨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