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是急火攻心所致,问题不大。”
医师淡淡道。
医师有些无语,心想最近怎么老有人情绪激动,之前十五公主就因为惊惧过度而昏倒。
现在又来个十五皇子因为急火攻心而昏倒。
所有人听后,纷纷松了一口气。
医师随便开了几副药就走了。
一刻钟后,季雄慢慢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哪?”
季雄意识还不清醒,看着这周遭的一切,他有些虚弱道。
“殿下,你终于醒了!”
“别吵。”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季雄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周遭的一切,知道是在自己的房间。
季雄在房间里没看到巴图温塔莎,忍不住呢喃道:
“巴图温塔莎呢?”
“她在哪儿?”
“殿下,您心里怎么还牵挂着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您就是被她气晕的!”
其中一人忿忿不平道。
想他殿下身体是多么硬朗的一个人,竟然活生生的被一个女人给气晕了。
片刻后,季雄才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想起刚刚巴图温塔莎对自己冷漠的态度,不由得心口一疼。
季雄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他面目狰狞。
“殿下,您这是又怎么了!”
“赶紧把大夫再请过来!”
医师又被请了过来,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季雄一眼,说道:
“你们主子没什么大事,以后尽量别动怒即可。”
众人再次松了口气,医师告诉众人季雄这次落下了病根,以后
另一边
“公主,十五皇子回到住所就忽然晕厥,据说是急火攻心所致。”
巴图温塔莎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
“算了,以后这些事别跟我说了。”
“反正他现在也不想见到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过去了几日。
这几日里,巴图温尔金因为找不到阿渡日日饮酒。
一天里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就算是清醒的时候也是嚷嚷着要找阿渡。
“阿渡!”
“你到底在哪里!”
巴图温尔金泪流满面,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般哭喊着,他随手将酒瓶子往地上一摔,酒瓶瞬间四分五裂。
“呜呜呜呜呜!”
“你到底在哪里!”
巴图温尔金想了阿渡三年,盼了阿渡三年。
也等了阿渡三年。
阿渡是他这三年里唯一的一道光,以前他只能站在暗处小心的窥探这道光。
当他好不容易拥有这道光时,却又转瞬即逝,将这道光从他的手里强行抽走。
巴图温尔金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是当时被作为证物的巴图温塔莎的匕首。
巴图温尔金眼神无光的盯着这个匕首,他从调查到现在,除了这把匕首外,没有得到任何证物。
他现在只知道事情跟巴图温塔莎无关,至于人现在在哪,他是一无所知。
巴图温尔金看着手中的匕首,心想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巴图温尔金将匕首揣进怀里,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巴图温尔金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巴图温塔莎的住处。
“我要见十五王姐,麻烦你们去通禀一声。”
巴图温尔金说着,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子递到其中一人手上。
他们本来看巴图温尔金这一副喝醉酒的样子,想着把他打发回去。
但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自己既然收了人家的金子,就要替人家办事。
“是,十六王子。”
其中一人飞快的跑去禀报。
“公主,十六王子求见。”
巴图温塔莎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
“你说什么?”
“他要见我,他有说什么事吗?”
巴图温塔莎觉得有些奇怪,心想这巴图温尔金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
“那他来找本公主干什么?”
“公主,十六王子看样子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歪七扭八的。”
“哦,那就让他进来吧。”
巴图温塔莎心想总不能让巴图温尔金烂醉如泥的倒在自己家门口。
怎么样也要先让他醒醒酒,再打发他离开。
“如果实在醉的不行了,就先带他下去醒醒酒。”
巴图温塔莎不以为意道。
“是,公主。”
外面
巴图温尔金已经烂醉如泥的倒在地上,前去禀告的那人见到他倒在地上的样子,皱了皱眉。
“公主怎么说的?”
“公主说先把他带下去醒醒酒。”
两人看着烂醉如泥的巴图温尔金,只觉得很是无语。
他们心想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让人安生了。
在他们看来,巴图温塔莎这个主子挺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总有一些个牛鬼蛇神过来挑事。
而且还个个都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两人将巴图温尔金扶进房里,巴图温尔金在挨到床的时候,忽然呕吐不止。
约!
他这一吐正好吐两人身上,两人的脸都气绿了。
可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王子,自己不能把他打一顿。
两人默默的端来一盆水,擦了擦巴图温尔金嘴角上的污渍,毫无怨言的清理了自己身上被吐污秽物。
两人临走时互相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心酸与无奈。
巴图温尔金躺在床上呼呼睡去。
另一边
阿渡悠闲的坐在凉亭里,这段时间,巴图温塔莎不怎么来看他,他倒也乐的清闲。
巴图温塔莎这段时间心思逐渐开始活络起来,她忽然想到之前和自己玩的挺好还教过自己的那位老师景麟。
巴图温塔莎记得景麟似乎长得也很帅,虽然不及阿渡,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之前因为害怕杨谨,所以一直没敢去看他,现在杨谨都已经想开了,那自己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巴图温塔莎想着等哪天自己就去看看景麟,好歹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自己还怪想他的。
—————
巴图温尔金躺在床上睡了一上午,他晕晕乎乎的从床上醒来。
他揉了揉额头,打量了眼四周,心想自己这是在哪?
巴图温尔金休息了一上午,状态明显好很多。
他揉着额头走出房门,正好碰上正午的大太阳照射而来,他下意识的抬手去挡。
回过神后,又放下手,良久,他才意识到这里是巴图温塔莎的住处。
他心想可能是自己醉倒在外面,所以被人抬进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