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利夫人反问道。
奎利夫人的这番话似乎是触犯了炯利可汗心中的某根神经,他一巴掌甩在奎利夫人的脸上,恼羞成怒道:
“胡说什么呢!”
啪!
奎利夫人的左脸上被重重扇了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迅速出现一个巴掌印。
“再给我胡说个试试!”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父亲承受不住那些流言把你嫁了过来!”
“不是本王强迫你们的!”
奎利夫人捂着刚刚被打的左脸,还有些懵逼,心想自己只是说说而已,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
炯利可汗怒目圆睁,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
“我说什么了?”
奎利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炯利可汗,她是万万没想到炯利可汗会毫不犹豫的打她。
炯利可汗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
“你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嫁不出去才嫁给我的。”
“如果没有我,你觉得谁会娶你!”
“你现在又提起这些事情干什么?”
“是在后悔当初嫁给本王吗?”
“现在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你现在这副委屈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你敢说你父亲当初没想拿本王当接盘侠?”
炯利可汗梗着脖子,怒斥道。
言语中尽是愤怒,虽然当初造谣的事,多多少少也跟他沾点边,但是那个老东西想拿自己当接盘侠的事,他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十分不爽。
奎利夫人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声反驳。
因为当初她父亲确实想拿炯利可汗当接盘侠,这她无话可说。
“算了,本王也不跟你计较这些陈谷子烂豆子,你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吧。”
炯利可汗说完后,拂袖离去。
奎利夫人还想说什么,但炯利可汗早已不见踪影。
另一边
青龙山
狼族
巴图温塔莎和景麟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狼族上下对此议论纷纷。
盛平江戴着眼镜看着手中的奏折,越往后看,他的脸色就越差。
奏折上写的全是关于景麟和巴图温塔莎的事,这里面有一大半人都在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没弄出什么大动静,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较好。
还有一部分认为要稍加惩戒,罢官免职即可。
有一小部分比较极端,认为人妖恋有悖伦常,应该景麟定罪并斩首示众。
盛平江很果断的排除了那一小部分人的意见,并将提出这种意见的人都记了下来。
等时候将这些人一个个罢官免职。
毕竟他的手底下可容不得这么些和极端分子。
在所有人看来,景麟是个能力还算优秀且平时又没什么黑料的人。
他们认为这样的人如果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被定罪实在太过可惜。
盛平江斜靠在椅子上,在想如何解决景麟和巴图温塔莎这件事。
在他的印象里,景麟是个十分有耐心,且品行良好的人。
盛平江觉得谁都可能做出这种事,唯独景麟不会。
他之前也挺看好景麟的,因此一直给景麟机会,让景麟提升自己。
“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盛平江紧狞眉头呢喃道。
景麟的这件事给盛平江的心里带来了很大的冲击,这就相当于是一个十分清廉、爱护百姓的清官有一天被爆出贪污数百万两白银一样让人震惊。
盛平江一开始在听到谣言的时候,只是想听个笑话,结果一查,竟然是真的。
“多木多,景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难道是本王对他太好了?”
多木多听后,无奈的闭上双眼,他觉得景麟可能是真的喜欢那个人类,不然怎么可能会冒着被罢官的风险去做这种事。
多木多是了解景麟的,他觉得这个孩子虽然严肃爱枕着一张脸,但是品行还算不错,心眼也好。
在事情被爆出来后,多木多有些惊讶,他觉得景麟看样子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毕竟景麟平时都是一副严肃周正样子,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会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
于是多木多下意识的以为这肯定是诬告、造谣。
然而,在查了好几遍后,依然是同一个结果后,多木多才勉强接受这个现实。
“大王,其实景麟这孩子哪都好,就是有些死心眼。”
多木多话里的意思是景麟哪都好,就是太死心眼,而且还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死心眼。
盛平江听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别老景麟表面一副严肃老成、不近女色的样子,其实他内里没有多少城府,也没有那些年长者所具备的成熟和稳重。
“大王,恕奴婢多嘴,奴婢觉得景麟可能真的喜欢那个人类女子。”
盛平江挑了挑眉,心想狼族那么多美人他……好吧,狼族确实没有美人。
盛平江想到狼族的那些女人,忽然理解景麟为什么会那样做。
无非就是在狼族憋久了,好不容易下了山,见到美人,心里肯定就把持不住。
“咳咳,这样也还算说的过去。”
“不过本王倒挺好奇那个人类女子长什么样。”
盛平江对于巴图温塔莎的长相有些好奇,毕竟景麟再怎么说也是个风度翩翩、高大英俊的帅哥,能把景麟轻易勾到手,那对方长得一定不差。
多木多听后,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他之前偷偷看过巴图温塔莎的画像。
说实话,在看到巴图温塔莎画像第一眼的时候,他连去年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巴图温塔莎的长相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说丑得让人不堪入目,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侮辱。
他自觉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还可以,但没想到在看到巴图温塔莎画像的时候,直接破功了。
多木多在看完画像后,就将画像放在隔间里,再也没拿出来。
多木多在看到盛平江那有些期许的眼神时,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想
大王,这世上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好奇的。
多木多觉得自己已经被巴图温塔莎的画像恶心到了,绝对不能再让盛平江也被恶心到。
盛平江注意到多木多那有些怪异的表情,问道:
“多木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盛平江用一副探究的眼神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