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她知道她那个便宜好大哥绝对不会弹琴,就算会弹琴也只会个皮毛,根本就教不了人。
巴图温塔莎瞬间闭了嘴,扶妗那点小心思她也看出来了,想着法的和自己大哥亲近,这一看就是对自己那个好大哥有意思。
如果是放到以前,她会很高兴,然后想着法的撮合双方。
但现在是特殊时期,扶妗的身份也很特殊,注定不能和巴图温英奇在一起。
就算最后季雄退婚,扶妗不是公主了,她也不可能和巴图温英奇在一起。
毕竟奎利夫人和炯利可汗这一关,她过不了,尤其是炯利可汗。
奎利夫人有可能心软就同意了,但炯利可汗不是那么心软的人。
“母亲,我也不知道她会对大哥起心思。”
巴图温塔莎皱眉说道。
此时她心里苦的很,莫名其妙挨一顿骂不说,还要处理这堆烂摊子,这搁谁,谁不头疼?
“趁现在问题还不严重,我们得防患于未然。”
“你回去好好教教她女德女训,别总是放任不管。”
巴图温塔莎心想我怎么不管她了,我这不累死累活的教了她那么多技能吗?
“以后少让她出门,别跟那些男人接触。”
“嗯。”
“还有你,你也一样,少跟那些男人勾肩搭背,别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
奎利夫人觉得巴图温塔莎聪明是聪明但就是有些心大,总是把那些男人想的太好,把自己想的太安全。
巴图温塔莎听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巴张了开,开了张,最后想说的话也没说出口。
她很想说
母亲,其实你女儿长得没那么好看,你完全可以放心,没人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我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我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教她那些个吹拉弹唱和琴棋书画。”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教她女德和女戒,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母亲,那些没必要吧。”
巴图温塔莎觉得那些个女德女戒没什么卵用,除了让女人依附男人之外能有什么用?
奎利夫人听后,气得一拳想抡死她。
她厉声呵斥道:
“怎么没必要?”
“我看她就是没读过那些女德和女训,所以才这么不知检点。”
奎利夫人说到最后,语气里还带着些厌恶。
毕竟谁家宝贝儿子被一个狐狸精勾引心里都不会好受。
巴图温塔莎听后,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心想读那些有什么用,一帮酸儒写的东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酸味。
“我告诉你,也亏得扶妗今天碰到的是我。”
“要是碰到那个女人,她早就死透了。”
奎利夫人说着眼神里的忌惮是藏也藏不住,巴图温塔莎不用想就知道奎利夫人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
除了多莫阏之还能有谁?
“母亲,多莫阏之没你想的那么夸张吧。”
巴图温塔莎觉得如果今天是多莫阏之抓包的话,多半是放任不管。
毕竟扶妗好歹是派往黎国的和亲公主,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朝扶妗下手。
因此最后顶多是将这些气忍下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就算今天来抓包的是多莫阏之,扶妗肯定也不会怎么样,毕竟她好歹还是个和亲公主呢。”
巴图温塔莎毫不在意道。
想当初自己那么坑巴图温克利,害的巴图温克利被父王打了好几鞭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这不也没把自己怎么样吗?
奎利夫人说道:
“你觉得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我跟她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我还不了解她?”
奎利夫人跟多莫阏之打了二十几年的交道,可以说是非常了解多莫阏之。
多莫阏之这人就是典型的睚眦必报,别人谁要是想坑她,她绝对在事后要了那人的命。
多莫阏之不仅睚眦必报,还非常有耐心。
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就等你露出自己的软肋,然后她再一击毙命。
“我告诉你,你别小瞧多莫阏之,她可不是个善茬。”
“知道了,母亲。”
巴图温塔莎敷衍道。
另一边
多莫阏之带着人来到巴图温克利的住处,她毫无阻碍的直接来到巴图温克利的房间。
“你们都退下吧。”
“是,阏之。”
多莫阏之屏退众人后,在屋内翻找着什么。
巴图温克利此时正在军营里训练,暂时没在这里。
多莫阏之有时候会过来,至于过来干什么,那自然是想看看巴图温克利过的怎么样,例如有没有背着她藏什么东西。
多莫阏之以前就经常趁着巴图温克利不在房间,独自进入巴图温克利的房间,翻看巴图温克利记在本上的一些比较私密的事。
每次巴图温克利一发现她翻他东西,表情都不大好看,一副想要立马去死的样子。
多莫阏之很不理解巴图温克利这样的表现,她觉得自己是母亲,自己有权翻他的东西。
毕竟不翻他的东西,自己怎么才能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以及平时过的怎么样。
她觉得自己这是在关心他,他应该感激自己。
多莫阏之在巴图温克利的房间走了一圈,发现无论是桌子上,还是床上都没放什么东西。
巴图温克利有个习惯,那就是他不放心自己走后会有人翻看自己的东西,所以都不会把那些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放在表面。
多莫阏之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她觉得巴图温克利应该是藏了什么东西,不想让自己发现。
不然为什么镯桌子那么干净,这不就是藏了什么东西不想让自己知道,所以才想着掩人耳目,借此忽悠住自己。
多莫阏之翻看了下床底,发现床底空空如也,于是她又掀开被子,发现被子下面什么也没有。
多莫阏之还不死心,她翻遍了屋内所有的抽屉、柜子,依然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