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你在干什么!”
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奎利夫人整个僵立在原地。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那些酸儒,接受能力比较强。
但两人如今这举动属实超出了她的可接受范围。
她不知道是自己太封建,跟不上时代潮流,还是对面太不不检点。
“你们两个给我起来!”
奎利夫人赶紧将两人扒拉开。
在知道扶妗跟巴图温英奇关系可能不正常的时候,她只会勃然大怒,一来两人身份不对等,二来现在是个特殊时期,两人乱搞等于往枪口上撞。
扶妗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奎利夫人眼神古怪的看着扶妗,连忙道:
“赶紧将她带下去。”
奎利夫人现在是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扶妗这个倒霉玩意。
自己的一对儿女都折在她的手上,她竟然还有脸在自己面前瞎转悠?
“是。”
奎利夫人身旁的女奴赶紧将扶妗拽了下去。
扶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行拽了出去。
女奴见扶妗一脸懵的样子,说道:
“公主,夫人正在处理家事,您要真觉得无聊,奴婢可以陪您逛逛。”
扶妗:………………
扶妗心想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作为受害者还没说什么,就被拉了出去。
两人出去后,院内只剩下巴图温塔莎和奎利夫人两人。
奎利夫人见四周无人,也不端着架子,直接生气质问道:
“塔莎,你为什么喜欢女的!”
巴图温塔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尴尬的脚趾扣地,整个人都慌的一匹。
“母亲,你误会了…”
“你别给我狡辩,就你那点伎俩我还不知道?”
奎利夫人没好气道,说完后,她还对巴图温塔莎翻了个白眼。
心想我要不了解你,我就别在这宫里混了。
奎利夫人虽然不如多莫阏之那么会算计,但也不代表她是个蠢人,连这点道道都看不出来。
巴图温塔莎被喷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低下头,缄默不语。
她承认,她虽然喜欢女人,但她对扶妗这样的可不怎么感冒。
她喜欢身姿丰腴的,长相貌美的,智商方面不用有多聪明,有点子智商在脑子里就行。
扶妗虽然貌美,但太过瘦弱。
她可不喜欢抱着个骨头架子睡觉。
最重要的是扶妗脑子里除了佛经就是水,交朋友还行,要真对她有那方面的感情,还是算了吧。
“娘,你误会了……”
“我对她没那种感情。”
巴图温塔莎极力辩解道。
巴图温塔莎只承认自己对扶妗没那方面的情感,但对于自己性取向的问题则直接绕过。
奎利夫人心里一阵呵呵,心想就你那点伎俩我还看不透?
“别管你对她有没有那种感情,就问你是不是喜欢女的?”
奎利夫人没好气道。
她可不会上了这丫头的当,想直接糊弄过去,没门!
如果她是个庆国人,或许还真就能三言两语的给糊弄过去。
毕竟庆国那边讲究三从四德,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天到晚的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自然是别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因为所处环境相对封闭,她们自然也就不会见到那些个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娘,我真没有……”
“好了,别说一些有的没的。”
“我可不是庆国那些女的,那么容易被忽悠。”
奎利夫人直接把巴图温塔莎想说的话给怼了回去。
她不用想就知道巴图温塔莎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如何忽悠自己,以及怎么忽悠自己。
巴图温塔莎直接闭了嘴。
“你当你娘我什么没见过,就你这点小伎俩还不够给我塞牙缝的。”
这点奎利夫人没有说错,她年轻时候的经历就是放到现在都会让人啧啧称奇。
可以说在嫁给炯利可汗之前,她到处走南闯北。
在嫁给炯利可汗之后,她就只能呆在后院。
“我就问你喜不喜欢女的,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巴图温塔莎沉默不语,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其中一个暗卫推了推血羽的胳膊,说道:
“前辈,这公主母亲怪厉害的。”
“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做公主的母亲。”
血羽想当然道。
而他身旁的翎羽眼神凝重的看着奎利夫人。
他没想到就是二十几年过去,奎利夫人的风采依然不减当年。
翎羽心想如果当初自己没和炯利设计将她骗进来的话,她现在恐怕过的不知有多逍遥快活。
奎利夫人见巴图温塔莎不说话,直接就当默认了。
她太了解巴图温塔莎的性子了,每次心虚不敢说话都是这个反应。
“这么说你是喜欢女的了?”
“我的儿啊!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喜欢女人了!”
奎利夫人哭天喊地道。
她不怕周围有人会听到,因为周围的人都被自己身边的人给驱赶走了。
她现在就算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出来。
奎利夫人觉得自己能摊上这对兄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一个对女人无感,整天吊儿郎当的,不想相亲。
另一个倒好,直接喜欢女人。
虽然这个逆女也喜欢男人,但是再怎么喜欢男人也比喜欢女人好。
“是不是因为巴克尔莫德那死家伙经常欺负你,所以你才喜欢女人的!”
奎利夫人继续哭天喊地道。
她现在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以前在知道巴图温塔莎跟男人胡搞时,她还比较愤怒,觉得她不检点。
现在在知道巴图温塔莎喜欢女人后,觉得以前那些都算什么?
奎利夫人自知自己不是那种顽固不化,冥顽不灵的酸儒,但她再怎么样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儿喜欢女人。
奎利夫人觉得巴图温塔莎会喜欢女人,这里边多半有巴克尔莫德的功劳。
有可能是巴克尔莫德之前上学的时候经常欺负她,导致她对男人有了心理阴影,从此不爱武装,爱红装。
“不是的,母亲,我天生就这样。”
“怎么不是他的错,要不是他之前经常欺负你,你现在怎么可能会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