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碧华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被绑着的,她张嘴就呼救。
“救命!救命!”
喊叫了几十声,没有任何回应。
刘碧华喊得口干舌燥,动又没法动,心里绝望到了极点。
就这样躺在地上等了好长时间,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带她从医院离开的男人出现在刘碧华的视线里,看见男人刘碧华非常愤怒:“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手里端着一个杯子,脸上带着笑:“你叫这么长时间,一定很渴吧?我喂你喝点水。”
他话音落下,手捏住了刘碧华的嘴。
刘碧华被动的张开嘴,男人把杯子里的水倒进了刘碧华的嘴里。
一边倒一边笑:“我一般不伺候人,但凡我伺候人特别是你这种贱人,我都会让他们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滚开的开水。
刘碧华的嘴瞬间变成白色跟着又变成了红色,嘴里都被烫熟了。
把手里一杯水都倒进刘碧华的嘴里,那人满意的放了手:“刚刚不是叫很凶的吗?叫啊?请继续你的表演!”
刘碧华痛得无法发出声音,怨毒的瞪着眼前的人。
她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这人还敢从警察手里明目张胆的把她带走,很显然这人的势力不是一般的大。
她这些年谨小慎微,一直都不敢得罪人,恨她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刘碧华想到这里,面前的男人缓缓的开口了:“你是不是在猜测我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啊是来找你索命的人!你当初怎么毒害我们家小姐的,现在就得千倍的偿还,现在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惩罚等着你,你得千万挺住,可不能中途死去哦!”
毒害他们家小姐?这么说这人是安老爷子的人,刘碧华眼里的怨毒变成了惊愕。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这件事怎么会被知道的?
难道是庄思达?
“庄思达已经招供了!刘碧华,你做的丑事我们其实早就知道了。我们阿璃小姐知道你对江淮周下毒手的事情,知道江俊杰不是江淮周的孩子,也知道你怀住的孩子不是江淮周的孩子,而是去找野男人做的试管婴儿。”
男人笑盈盈的:“我们阿璃小姐本来打算等你生下孩子再收拾你的,可是啊现在老爷子等不下去了!他要为大小姐报仇!所以啊计划就只有提前了!”
男人笑眯眯的,“你当初歹毒无耻的算计人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报应,古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以为弄死林婉婷肚子里的孩子就少了一个和你争夺家产的人,可是啊人算不如天算,你知道林婉婷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吗?是江俊杰的啊!”
男人脸上的笑容很灿烂:“江俊杰已经成为一个废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后人,而你你亲手害死了你儿子唯一的骨血!看看这报应来得太快了是不是?”
刘碧华眼睛瞪大嘴里不能说话拼命的摇头,不可能!
林婉婷的孩子怎么会是江俊杰的?怎么会是这样啊?
“江淮周被你算计不能生育,林婉婷在和江淮周之前是和江俊杰在一起的,那个孩子是江俊杰的孩子毋庸置疑!”
男人笑眯眯的放下杯子,拿起一把钳子,“你和庄思达狼狈为奸,算计了这么多年,欠下了这么多血债,每一桩每一件都让人发指。你和庄思达一直以为没人可以治得了你们对不对?”
“其实你们想错了,不是没人治得了你们,是大多数人都心地善良,不想让自己双手沾上血腥。不过你这样的东西不值得让人同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别人的底线,对你这样无耻的东西,就不能手软。”
男人笑着拿着钳子撬开了刘碧华的嘴唇,她颤抖成一团,嘴里不能说话。
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笑得像是恶魔:“你不是那么歹毒的算计害人的吗?我现在就拔掉你的毒牙,看看没有牙齿的你还能不能继续兴风作浪。”
刘碧华的瞪大眼睛,惊恐的想要摆头,但是却无法摆脱男人的控制。
男人手里的钳子夹住了她的牙齿,用力一拉,刘碧华发出一声闷哼。
一颗牙齿伴随着飞溅的鲜血从她嘴里掉落,她疼得脸都扭曲了。
男人没有罢休的样子,笑着继续把钳子伸进了刘碧华的嘴里……
凌晨两点,程玉清别墅地下室。
唐光熙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还在昏睡中,程玉清手里拎着一桶冰水哗啦一声浇在唐光熙身上。
被冰冷的水激醒,唐光熙打了一个寒颤茫然四顾。
地下室灯光明亮,不妨碍他看清楚一切。
程玉清冷漠脸站在他对面,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把剪刀。
那把剪刀应该是刚刚磨过,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看见剪刀唐光熙打了一个寒颤。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捆成了一个粽子:“阿清!你……”
“你醒了?”程玉清温言细语的问。“我等你好长时间了,你一直睡得那么香,你怎么可以睡得这么香呢?你就一点丁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吗?二十多年了啊?我陪了你二十多年!”
程玉清叹息,唐光熙从她的叹息里听出了不寻常:“阿清,你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你怕了?为什么要害怕?是因为你做了亏心事了吗?”
程玉清笑着问,“唐光熙,你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唐光熙愣了几秒,马上否认:“没……没有……”
“没有吗?确定没有吗?”
“确定!阿清,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这辈子我最爱的人就是你,我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你的!”
“你这话我好喜欢听啊!这么多年以来,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忠心耿耿!可惜啊!算了感叹改变不了什么,我给你看看这个。”程玉清拿起手机打开,递到了唐光熙面前。
唐光熙目光落在屏幕上,看见血肉模糊的程西泽打了一个寒颤:“阿清!你……”
“我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脆弱,为什么就那么脆弱呢?我只是打了他几棍,我还没有上砝码而已,他竟然就这样没气了!看见他睁着的眼睛没有?他死不瞑目啊!”程玉清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