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一个月便匆匆而过,逍遥岛逍遥派宗门大殿内,陆少阳高坐其上。大殿虽然比不上山林武当等大门大派那么恢宏气派,但是也是不凡。
大殿足足可以容纳上百人,左右两旁摆放着十张椅子,分别是给未来的逍遥派的首领们坐的。
“怎么样掌门,你看这里面都是按照你的想法来布置的,你看还需不需要作出什么其他的改变?”
冯阿三作为这次施工的主要负责人,大殿里面的布置也一并由他来完成,当然很多都是陆少阳教他,让他怎么去做的。
陆少阳坐在柔软的掌门椅子上,两只手分别放在椅子两旁的把手上,颇有几分气势。
听到冯阿三的话,他点了点头,“嗯,很不错,你做的很好。我逍遥派就应该有如此大气而又上档次的大殿。这样的气势让别人进来都要畏惧几分,不错,很不错。”
得到他的肯定,冯阿三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要知道他为了逍遥派的建设可谓是殚精竭虑。
如今自己的成果得到肯定,他自然十分高兴,以后和其他人吹牛的时候都要涨三分气势。以后谁还敢说自己师兄弟八人不务正业,这不是正业嘛?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为师说过掌门对你非常信任,对于你的能力非常认可,要不然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来做。”
底下的苏星河看到这些个跟自己走上歪路的弟子们能够一展所长,也不由得感到非常的高兴。
你可以说练武他们不行,但是副业那都是一把好手,对此陆少阳也很赞同。苏星河的弟子最有名的估计是薛慕华,这个天龙里的神医,乔峰和阿朱去聚贤庄找的薛神医就是这位。
所以陆少阳觉得以后逍遥派的药堂就交给薛慕华了,也算是人尽其用。
听到自己师父的话后,冯阿三更加高兴了,修建逍遥派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今天就是公布成绩的时候。
如今成绩优秀,心情自然格外的舒畅,所以他对苏星河行了个大礼,神色恭敬的说道,“师父的告诫徒儿自然谨记在心,徒儿对自己的手艺也有信心。可是事情一天没有定下来,这心中的担心难免会一直藏在心间。如今尘埃落定,徒儿也算是不辜负掌门和师父的期望。”
“好啦好啦,掌门和你师祖都在看着呢,就不要扭捏作态了。”
冯阿三被苏星河说的话弄得神色一囧,连忙声称不敢,然后站直身体混进自己师兄妹中。函谷八友中唯一的女性便是排行老七的石清路,一个喜欢用花粉迷倒别人的女人。
此时也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冯阿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开怀大笑。
面对这样的场景陆少阳自然不会理会,今天只是来看看而已,又不是什么正式的开会什么的,他们闹就让他们闹一下也好。
几人躲躲藏藏隐姓埋名了几十年,难得过上这么安逸的日子,就让他们开心一下也无伤大雅。
一群人在大殿里呆了一刻钟,这才纷纷散去,只留下陆少阳和巫行云两人。
陆少阳从上面走了下来,来到巫行云身边的一个椅子坐下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有些头疼。
八荒地和唯吾独尊功修炼的是分泌系统,改变了原有的分泌结构,所以才导致了这一反常的现象。
这种情况是不可逆的,就连他也没办法,除非她舍得把自己全身功力散去。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会瞬间变成一个老太婆模样,估计杀了她她都不愿意。
“师伯,你什么时候把你灵鹫宫的所有弟子都安排过来?”
巫行云一双妙目在他身上来回扫射,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陆少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色如常,即使被揭穿了也要做到不动声色的样子。所以他咳了一声,“师伯的话是什么意思,师侄我完全都不明白,还希望师伯解惑!”
“哼,别以为姥姥我年纪大了所以糊涂了,你那点小心思之前姥姥我还不明白,现在还不明白?你不就是打姥姥我灵鹫宫的主意嘛,有什么不敢说的。”
巫行云瞪了他一眼,语气怪异,说不上嘲讽也说不上赞赏,反正总有股怪怪的味道。不过她这幅尊容,搭配她那老气横秋的话,让陆少阳都有些起鸡皮疙瘩。
若是不知道的人这么小的年纪敢在自己面前称姥姥,肯定反手就是一巴掌给他丫的。可是面前这位,实打实的老妖婆。
陆少阳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直白,不过直白点也好,免得老是藏着掖着搞的自己不痛快。
所以索性放开了说,“师伯哪里的话,我这不是看师伯你灵鹫宫弟子都是一些女弟子。你说一个个女孩子家家的整天生活在高山雪域之上,天寒地冻的多不方便是不是?”
“所以师侄我这不是为了她们找一个温暖的家,舒舒服服的过上好日子嘛。”
“你的意思是说姥姥我眼光不行,找了个自找苦吃的破地方?还是说姥姥我对她们不好,让她们生活过得很不如意?”
看到这位小师伯语气不善,陆少阳连忙解释,不过心里却想着另外一回事。找个破地方倒是真的,谁没事去那种地方居住,这不是自找苦吃是什么。
当然她也许对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这样的人不怎么样,但是对灵鹫宫的女弟子倒是还算可以。这些女弟子都是一些苦命人,能被她带上山也算是有个安身立命的场所。
所以别看她能拿生死符这种手段来控制人,但是谁又知道其实她内心也很善良呢?
“哼,姥姥我这是上了你的贼船了,你写给姥姥 的书信也是你胡编乱造的吧。姥姥我就知道,他喜欢的已经不是我。”
巫行云说完站了起来拂袖而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这才说到,“如今天寒地冻不方便下山,即使想来也只能等到明年了。”
说完便飞身而去,给陆少阳留下一个萧索的背影。